谢烬被阿莫斯带进别墅里,并没有停下,而是上三楼,进到卧室,把门关好又把谢烬放在床上,压在身下。
谢烬被他压的手脚不能动,呼吸困难,感觉危险将要来临。
“宝贝,你要是敢咬,我就会最出一些你不愿意的事。”阿莫斯幽蓝的眼睛看着谢烬颤抖的瞳孔。
阿莫斯轻轻的吻着他的唇瓣,缓缓加重了力道,扫进抵开他的牙齿,玫瑰的味道让阿莫斯凶猛起来,呼吸交缠。
谢烬心跳的好快,这不是动情是恐惧。
他有种要被阿莫斯吞吃下腹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糟糕了,让他根本不敢反抗。
房间那内响起水滋声,舌头不小心扫进喉咙,谢烬忍不住闷哼。
谢烬少有的乖巧,让阿莫斯怜惜,停了下来,珍视的在他脸上吻来吻去。
“宝贝,离婚的话我不想再听到,我等了三十多年才等到你,只有你和我契合值高于50%,我们是命中注定在一起的,你要试着接受我。”
“折腾这么久,该去吃饭了。”阿莫斯将他凌乱的衣衫整理好,拉起他,轻轻一笑。
谢烬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软的,暗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阿莫斯的帮助下,他才来到饭桌,道林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个,眼神没有丝毫异样,但他依旧觉得好丢人。
饿了一天的谢烬,对饭桌上的美食毫无抵抗力,他压根不会做饭,一年来都是喝营养液省时又省力。
谢烬带着满心复杂又愤恨和对未来彷徨的心情吃完不是早饭是午饭的晚饭,安慰自己先前的身体的无力可能是低血糖。接下来就是想办法离开。
“我住哪?”谢烬现在能做的就是装作接受,不在反抗等待机会离开,至于去哪里,悄悄和海登,蒂娜联系谁能收留他,他已经知道omega生活在这个世界是多么难,身娇体软谁都打不过。
“原先那间,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随意挑选你喜欢的。”阿莫斯给他最大的自由,如果能让他开心。
谢烬转身上楼,当然是找一间离那间卧室最远的一间,还要舒适他可不想委屈自己。
“放了吗?”阿莫斯轻轻说着。
“是的,500毫克,按您说的加重了计量。”道林尊敬的弯着腰。
“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再有人知道,如果夫人质疑的话,你怎么回答。”声音带着凉意,阿莫斯放下手上的刀叉。
“这只是由于两位契合值太高,热潮期才会提前,即使医生来了也是这样断定。”既然是主家的安排,道林自然是安排的妥妥帖帖。
阿莫斯满意的上楼,只有完全标记才可以让他放心,从前他不理解什么是由爱生忧,现在他也患得患失,谢烬的表现可没有一点喜欢他的表现,只能慢慢来日久生情,被标记的omega会天然对他的alpha有依赖性,阿莫斯势在必得。
但阿莫斯可能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普通人类直男的出现,他们只对软妹的妹子喜欢,这个世界的法则无法让直男遵循。
谢烬找到走廊倒数第二间,这间舒服床又小,躺下两个人有些挤,正和他的心意,从根本上杜绝不好的事情发生。
锁上门,他满意的洗完澡躺在床上,有点热,想翻翻光脑看时间,才发现自己光脑没带。
“噔!噔!”敲门声打断了谢烬的思绪
“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谢烬已经吃到孤a寡o的亏,避免单独在一起。
阿莫斯拧了门发现门被反锁,耐心的敲了敲门,屋里传出的声音让他知道,小玫瑰是不会自己开门了,使点力会把门锁弄坏,让道林拿了钥匙。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谢烬心高高的提起,玫瑰的味道在屋里铺散开。
阿莫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跟着一起侵入的还有龙舌兰的气息,将玫瑰的味道掩盖起来。
谢烬在龙舌兰的气息下开始犯晕,点点燥意汇聚在一起。
“我需要抑制剂。”这一定是热潮期,该死为什么这个时候热潮期会来。
阿莫斯关上门也反锁起来,门锁咔哒一声落下,空气的玫瑰馨香激起他的欲望,谢烬的无助让他发狂,强大的意志力告诉他要慢慢来,不然会让谢烬以后都害怕情事。
“不,你有我,我会帮你。”
谢烬已经感到不妙了,身体的无力往后退,裹着被子,床就这么大能退到那里去,靠在床头,他没想到自己又一天怕一个人到此,心跳声越来越大。
“早晚都会发生的不是吗?”阿莫斯把碍事被子的拿走,把他圈在怀里。
“我还没准备好,明天行不行。”谢烬的声音有点绝望,不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已经没有回答了,阿莫斯吻向这株受惊的玫瑰,温柔的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身体被抽走最后的力气,猎物躺在狩猎者的身下,嘴里的气息被掠夺,身上的衣物慢慢消失。
一手大手轻抚着风中轻颤的玫瑰枝叶,禁欲几十年的阿莫斯已经没有耐心,怪只怪玫瑰太美。
玫瑰在突然袭来的暴风雨中摇摆,让人担忧会不会就此折断。
谢烬开始还在咒骂,把阿莫斯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后来开始求饶,想博取同情,最后哭都没有力气。
热潮期完全来临,理智被欲望夺走,抗拒变得迎合。
时而急促的低吟,粗重的呼吸,拍击的声音,让月亮羞涩的躲在云后。
玫瑰和龙舌兰在空中彻底交融,让人沉醉。
谢烬在不可置信—咒恨—沉沦不断重复下,七天的热潮期终于结束。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八天后,身体的不适提醒谢烬之前发生的一切,在不想接受现实,也要面对,他不是女孩子,心里没有脆弱,哭泣不能解决问题。
阿莫斯不在房间里,莫名的委屈在心头蔓延,那个狗比男人死了最好。
阿莫斯取了好消化的食物进来,就看到他眼里含着依赖和恨意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