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说结婚了,但是接触的男人很少,陈志朋那方面不行,晚上都不开灯。
在我身上弄一身口水,然后骂骂咧咧的,再也不管我。
我其实对男女接触这方面,还有点羞耻的。
医生收回手,一副很绅士的样子,“今天除夕夜,大家都回去过年了,今天就只有我值班,你要么去医院看看,那里女医生多。”
“……”
虽然很礼貌。
但是我怎么听出一股子嘲讽来。
我这人就是不服输,他越这样,我就越要装作若无其事,收回手道,“那你看看吧。”
我外套打湿了,很厚重,他叫我脱了。
我里面就一件宽松的毛衣。
他一掀,半边肚子露了出来。
上面豁然一片淤青。
我看得都想哭。
但是在外人面前,我死活也要把眼泪忍着。
医生用手在我肚子上按了按,“这里疼吗?”
我嗯了一声。
“里面,有没有感觉肚子里面疼?”
“不疼。”
“这里呢?”
他的手摸到我的腰侧。
我一激灵,下意识缩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说,“疼……倒是不疼。”
医生看着我,没什么耐心,“所以是疼还是不疼?”
“不疼……有点痒。”
“……”
医生一本正经的说,“敏感很正常,没有伤到肾脏,问题不大。”
他起身,“躺会吧,我去给你开药。”
我确实需要躺会。
没多久,外面又来人了。
脚步声重得很,有点熟,我扭头看出去。
“小宋,给我拿两盒那个药。”
我一听,来精神了。
是陈志朋。
那医生似乎认识他,不知道拿了什么给他,说道,“少吃点,副作用大。”
“哎呀我知道,还是老规矩,别说出去啊!”
“嗯。”
我忍不住坐起来。
太疼,我又不得不躺下去,铁床嘎吱一声响。
陈志朋问,“里面还有人啊?”
“一个病人。”
陈志朋不管闲事,很快就走了。
我太好奇了,出来问那医生,“你给他开的什么药啊?”
医生挺有职业道德。
“你无权知道。”
他不说,我大概能猜到。
补肾壮阳的呗。
我有时候能看到陈志朋吃,但是依旧没有效果。
以前还挺期待他好的,但是现在却不想了,没劲。
那医生给我开药。
我付钱的时候,接到了陈志朋的电话。
我以为他是来哄我的,没想到是来骂我的,“你人在哪儿啊,人生地不熟的,到处逛小心被人贩子抓了,回来给我妈道个歉,然后准备一下年夜饭,好好表现表现。”
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我就马上意识到,他是在威胁我。
我远嫁过来,这里没有一个亲戚朋友。
除了他,我谁都没法靠。
听我不说话,他更生气了,“我问你话呢,你干什么去了?”
我幽幽道,“我跟男人开房睡觉呢,你别催,半小时就回来了。”
我一直都挺小白兔的,突然来这么一句,直接把陈志朋给整懵了。
“你他妈说什么?”
我呵呵冷笑了一声,“耳朵里长毛了听不清是吧?那我让我奸夫跟你说说。”
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随即,我感觉一股冷风落我头顶。
抬头一看,啊,我忘记了,刚才那医生还在呢。
我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家丑,让你见笑了。”
他那眼神,对我挺鄙夷的。
大概以为,我被打就是跟人偷清。
但他还是问我,“要不要给你报警?”
我摇摇头,拿过药。
他本着医生的职业道德,叮嘱我说,“外擦的药要在掌心揉化了再抹,这样方便吸收。建议你让你奸夫给你揉,他的力度要轻点,有助于你痊愈。”
我嘴角抽了抽。
回去的时候,我没在楼下看见人。
我肚子还有点疼,想去睡一会,卧室的门没有关紧,我看见陈志朋跟他妈在里面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