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

「我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答应吧。」

「我不会同意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轻易离开你。」

许阳笃定的语气，倒是给了我一些安慰。

日子总要往下过，既然选择揭过，那我就努力的劝解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可许阳渐渐地不对劲了……

我们在一起时，他总是用那种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我。

原本温柔的触碰，也变成了只要我喊痛，就更加疯狂。

我默默忍受着，因为是我不好，我的大意，给我们原本完整的婚姻，画上了一笔恶心的黑色。

许阳没有离开公司，他投入了很多钱，如果现在离开，就什么都没了，这一次他赌得很大，几乎是我们俩和我妈所有的身家。

而我努力让自己变回正常人，从那天开始，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恶心的味道，不停地擦洗，皮肤都快溃烂了，依然无法除掉那股恶心的味道。

这一天许阳回到家里，一身酒味，我甚至没来得及帮他换拖鞋，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他不顾我的反抗，丝毫不给准备，硬生生剖开了我。

我很疼，最可怕的是，那些恶心的记忆，一下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开始剧烈的呕吐，许阳吓到疲软，扶着我一个劲地道歉。

5.

「许阳，你放过自己吧。」

我理解他，所以我再一次给他机会离开。

可他却说：「嘉文，帮帮我。」

那一次，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的丧心病狂是什么样的。

他说：「我私自投资项目的事情被上面知道了，他说只要你肯再陪他一次，他就帮我求情，你知道的，威廉是总裁的私生子……」

我震惊到无语，这绝不是许阳会说出来的话……

他不会这样对我……

「你在……说什么？」

「求你。」许阳的脆弱，我第一次看见，鬼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可怜他。

我架不住他一声声的恳求，交织着愧疚，心痛，震惊，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下来。

许阳的肩膀终于不那么紧绷，我想着，这或许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还是同样的酒店，同样的房间，我走的每一步都感觉是踏入深渊。

威廉早就在这里了，他笑得很深沉：「嘉文，你来了。」

一种如同被毒蛇缠绕的恐惧感，让我试图掉头就走。

「嘉文，我是真的喜欢你，当然，我也很尊重你。」

一个强奸犯，说他尊重受害者，我见识到了西方人的虚伪和无耻。

「上次，你让我很愉快，这一次，希望同样也是。」

我不停地发抖，咬紧牙关禁止自己向这样的禽兽道歉。

他不配。

我默念着许阳的名字，任他如何挑逗，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是很难控制的，就算是被强迫，我依然开始渐渐地有反应。

他就像变态一样，戏谑地说道：「你就承认吧，你也很爽对不对？」

许阳……

他听见我喃喃地喊着许阳的名字，嘲笑着掐住我的脖子：「要救他，就专心点。」

眼泪滑过，我的眼前一片昏暗。

天黑了，落地窗前的城市，有一种莫名的吞噬感，好像这个世界就像怪兽的嘴，一口吞下了所有的希望和期待。

发疯的男人喘息着，头皮很痛，他不干不净地叫喊就像狗一样。

这一次，因为清醒，过得异常慢。

慢到我以为自己会死。

但是我没有。

结束后，他递给我一杯烈酒，我没有碰，环住自己坐在沙发的角落上，紧紧拽着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