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医馆醒来
【啧,这2打1呀,真不公平,委屈我们小毒娃了。哎呀,我们小毒娃边打架还能边放毒粉呢!可真厉害!!!】
宫远徵凌空借力,掏出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声,空气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王芷若透过眼前的毒粉,看到对面的上官浅,云为衫和郑南衣三人,同时抬起了衣袖遮住了面容,屏住呼吸。
我的天,这三人整齐划一的动作,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三人是一起的吗?
咳咳咳,这毒烟呛人的很,一咳嗽,本来就受伤的脖子现在更是疼,只能憋着,根本不敢再咳嗽起来。
咳嗽憋住了,但是这毒烟也起了效果了,只见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变紫,眼前的视线也变得不清晰了。
嗯。。。可千万别晕呀,她好戏还没看到呢,迷迷糊糊的王芷若靠在墙边慢慢坐了下去,生怕等会儿昏迷了直接倒在地上。
“宫远徵,你在干什么!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看傻子似的看着宫子羽:“果然是个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她们中间混入了无锋细作,就该全部处死!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新娘们听到宫远徵这么说,都绝望的哭了起来,在新娘们的哭泣中,变故发生了,只见郑南衣已经扣住了宫子羽的喉咙,而云为衫和上官浅两人则抱在一起哭泣。
【唉,可怜的郑南衣,恋爱脑呀。】
王芷若靠在墙边,看着剧情一丝不差的按照轨迹进行着,虽然后面的剧情她坚持不了继续看了,但是现在也可以安心的昏了过去。
等王芷若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现在躺在一张木床上,鼻尖闻到了浓浓的药香和一阵的‘咚咚’的声音。
嗯?!药香?‘咚咚~’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芷若跟个机器人似的,缓慢的‘嘎吱~嘎吱~~~’转过头,往旁边看去。
还没待看清楚呢,就听到旁边传来的一个男声:“小心一点,脖子不想要了,再次失血过多,你就去见阎王吧。”
嗯?!(ノ ○ Д ○)ノ什么?失血过多,原来她之前昏迷不仅仅是因为毒烟呀!怪不得她是新娘里第一个就昏迷倒地的。
入眼看去,一个男子背对着王芷若坐着,看着男子发尾坠着的小铃铛,不难猜出,此刻王芷若根本不在女客院落,这里是宫远徵的地盘,这个男子是宫远徵。
宫远徵缓慢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原先宫远徵坐在那里,脸上被窗户里透出的阳光照耀着,王芷若躺在木床上根本没法看清此人的样子。
待宫远徵走近了,王芷若才看清他的面容,肤色有些苍白,眼尾狭长,眉眼间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额间带着精致的抹额,看起来妖艳又危险。
宫远徵走到了王芷若面前,发现对方依旧躺在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看什么?!”宫远徵后退了一步,冷冷道。“你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嗯~”
“脖子上的这个伤,是我在来的花轿里,原本在欣赏簪子,谁知颠簸时不小心划伤了自己。”
“哦~就这么不小心?”宫远徵边说边用手指扶起了王芷若的脸颊,“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别不是无锋的刺客,不然非杀了你不可。”
宫远徵有些微凉的手指,突然触碰到王芷若的脸颊,吓得她往后挪了一下,浑身都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啧,躲什么?这么怕我?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没有,徵公子可不要乱说,只是公子突然靠近,吓了我一跳。”
“哼,最好是,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谁?我可还没说我是谁呢!”
“宫门里几位公子谁人不知晓,我看自己现在身处地方满是药香,再加上公子看起来的年岁,便是猜到您是哪位了。”
“还算是个伶俐的,你叫什么名字?”
妈耶,宫远徵问她名字干什么?!(ノ ○ Д ○)ノ呜呜呜~~~她可不想跟主角团们有任何瓜葛呀!
“说话!哑巴了?!你是脖子受伤了,可不是舌头受伤了!要是不想说话,这舌头就割了吧!”
“我叫王芷若,白芷的芷,杜若的若。”
“喔~你的名字倒是与我的白芷金草茶的名字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呢!”
“嗯,徵公子说笑了,我哪里能跟公子的东西相比较呢。”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王芷若摸了摸脖子上缠着的绷带:“徵公子,我这边药已经上完了,请问公子我是否可以离开了?”
宫远徵一脸玩味的看着王芷若,然后从旁边端来一碗药:“喝了它。”
“徵公子这是?”
“与你名字有渊源的,白芷金草茶。”
王芷若接回宫远徵手上的茶盏,特意小心的,避免触碰到宫远徵的手指,生怕碰到了,惹的这位大爷不爽,到时候给她来个毒药啥的。
因为脖子现在还挺疼的,所以王芷若端着茶盏也不敢仰着脖子一下子喝掉,只能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的这么小口小口的,怎么怕我下毒?(`Δ´)”
“没有的事,徵公子不要多想,我这是脖子疼得厉害,不敢喝的太快了而已。”
“喝完了就走吧,我送你回女客院落。”
妈耶,宫远徵亲自送,这要是女主角团看到了,还不得被她们盯上呀!
“徵公子亲自送吗?不用不用的,公子可以随便找人送我就行的。”
“啰嗦,医馆里现在哪有其他人送你,还不跟上。”
“哦,好的。”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与宫远徵争论什么了,乖乖跟上就是了,怕要是再争论什么,到时候惹的宫远徵不高兴就惨了,而且话说的越多,到时候越让宫远徵记得,那怕是麻烦了。
所以回去的路上,王芷若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就是宫远徵大长腿走路,他那走的一步,自己就要走个三步才能跟上,再加上现在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新娘服,走路更是限制的很,刚走了没一会儿,她就已经落后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