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谪仙国师觊觎他人未婚妻,谋上位

  

沈知禾往日里太过乖顺听话,平日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南阳侯从小没有受过什么挫折,虽然侯府渐渐没落了,但是这侯府里谁不听他的。

他气得面红耳赤,“本侯不请家法已经是给太子面子了,你竟然还敢跟我顶嘴,真是反了你了,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儿,我就算要了你的命也是理所应当。”

沈知禾不再多说,直接带着秋月进了祠堂抄经书,是时候该让南阳侯府知道她在南阳侯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南阳侯把沈知禾关进了祠堂,并且不让任何人探望,沈玉珠想要进去也进不去。

一天之后,南阳侯府的流言满天飞。

沈玉珠在宴会上得罪了三公主,沈母宠爱沈玉珠,不喜亲生女儿沈知禾。

沈知禾当年丢了不久,沈玉珠就被领养了回来,对外就说是过继到南阳侯府名下。

而沈知禾则一直对外说在寺庙养病。

没想到亲生女儿回来了,沈家竟然以莫须的罪名让她罚跪祠堂,并还被南阳侯罚在祠堂抄书,闭门醒过。

各大家族想要府内和睦,一起为家族前途奋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公平公正,一旦宠妾灭妻,偏纵到不讲理的地步,基本上这个家族已经开始败了。

京城人议论纷纷。

“你说这沈家为什么不喜欢亲生女儿,偏偏喜欢从别人家过继来的,而且我还听说了沈知禾回家的这些日子乖顺听话,可是沈家却丝毫对她没有好脸色。”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围猎,沈玉珠假装身体不好,沈家竟然抛下沈知禾一个人让她回来,要不是沈知禾命大没遇上什么,要不然早死了。”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沈家二小姐下午才走到沈家门口,她当时脸色很白,鞋子好像都磨破了。”

传播完八卦,先前聊起的那个人转身离开,又继续走向其他人群。

……

沈家的事情在京城中掀起一阵风浪,先不说沈知禾有没有错,沈家不喜欢沈知禾,故意惩罚她是不是在打太子的脸?

还是说南阳侯府对太子有什么不满?竟然如此怠慢未来的太子妃。

御史闲着已久,立刻写了一封奏折掺了南阳侯,指责他处事不公,家宅不宁,甚至上升到藐视天颜,羞辱皇族。

皇上看了奏折大怒,他虽看不上沈知禾,但是沈知禾也算是一半皇家人,南阳侯竟然故意偏私惩罚,简直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案,书房的太监宫女瞬间跪了下来。

“这南阳侯真是胆大妄为,皇弟,你觉得这件事情朕应该怎么做?”皇帝看向了坐在下方的应淮。

应淮不仅是国师,还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太子的皇叔,只是他不恋皇权,常年白衣,琉璃色的头眸清冷不沾人事。

要不是前些年乱臣贼子篡位,他恐怕到死也不会出山。

书房香炉冒出丝丝烟雾,应淮身上似乎沾染到了这种味道,他不意的晃了一下身上的白衣,抬起眼,虽然光华夺目,但是总给人一种孤寂的疏离感,太过不食人间烟火。

他淡声,“边境传来捷报,长公主之孙傅兆玉斩下羌族可汗头颅。”

皇帝顿了顿,大笑,“确实是可造之材。”

两个人并未再说,半个时辰之后,应淮离开,皇帝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朕的这个弟弟跟朕一心……”

旁边伺候的大太监奉上一杯茶,“陛下,国师到现在都没有娶妻,下面的人都说他要修道了。”

皇帝只是笑了笑。

大太监差点想擦汗。

次日早朝,皇帝大怒,他将奏折摔于南阳侯脚下,南阳侯立刻战战兢兢的跪下。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冤枉了你?我到现在还不知南阳侯竟然如此处世不公,沈知禾是太子未婚妻,你以为她现在还算是你沈家的人吗?!”

南阳侯心脏狂跳,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抖来抖去,恨不得缩成一团,“陛下息怒,老臣,老臣绝无此意,是小女她在祠堂……”

“住嘴!”皇帝又一封奏折砸在他头上,“到现在你还敢狡辩,看来是朕放纵了你,让你闹得满城风雨,你处事不公,教子无方,贻笑大方,简直丢尽颜面!”

“拖下去二十杖,罚俸禄一年!”

……

沈母忍了两天,终于来见了小女儿。

沈知禾正坐着抄经书,她本来只是闲着无聊,可是抄久了发现这经书还真能宁心静气。

“你到底知不知错?”沈母冷着脸问。

沈知禾没抬头,依旧抄着经书。

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色金丝绣花长裙,肤色雪白,竟然将红色都给衬了下去,就连腕间的羊脂玉都淡了颜色。

她端坐玉立,脖颈修长,玉步摇一动不动,纤腰一束,青丝轻坠,现在的姿容举止完全像世家大族培养多年的贵女。

跟前些日子完全像是两个人。

沈母甚至有种一直把她养在身边的感觉,她愣了愣,总觉得她有些像一个人。

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她头又开始疼了,“我说的你到底听到没有?”

沈知禾不理会她。

沈母失望道:“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就连衣服都换了,你以前不是喜欢白色吗?”

“我一直都喜欢红色。”

“红色太过张扬了,以后换了不要穿了,而且罚你在祠堂思过,你穿一身红衣干什么?”

“穿了又怎么样?”沈知禾放下毛笔。

“你,你还是不知错,那就继续在这里思过吧。”沈母转身就要走,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说你给我缝了护膝,这几天确实天气转凉,做好了就给我吧。”

她递了个台阶。

“已经烧了。”沈知禾抄的累了,喝了杯茶。

沈母神色一变,仿佛不能接受,“烧了?你竟然烧了?沈知禾,你把给我的护膝烧了?”

“你本来就不喜欢,它早晚都是要被烧的。”沈知禾抬眼,眼神平淡,“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吗?觉得我粗俗不堪,不想见到我吗?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母精神恍惚地离开祠堂,脑子里还在响着沈知禾最后一句话。

“以后我会尽量离你远远的,不会再凑到你跟前让你烦恼了。”

沈母脑子疼的像针扎一样,整个人仿佛呼吸不上来,很快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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