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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少奶奶又在外面诉苦了 烟寻 2135 2024-02-26 11:57

  

果盘里的橙子,被插得汁水飞溅。

还糊了时宛一脸。

原来不是插她的手……

吓死她了!

顺着脸颊滴落下来的橙汁,弄得皮肤有点痒痒的。

时宛不由得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嘴角。

好甜……

比她在超市里买的好吃多了。

这一举动落在裴之珩眼里,无疑是在对他蓄意引诱。

这个死娘炮!

小腹的邪火,顿时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欲火难耐的裴之珩倏然起身。

他快步走向外面的露天泳池,一头猛扎了进去。

林特助不可思议的睁大了两眼。

其他黑衣人也是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裴总这是怎么了?

哪根神经搭错了?

来来回回的游了二十来遍后,裴之珩一身冰爽的出来了。

待他抬眼望向那个罪魁祸首时,发现那家伙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冷冷的暼了他一眼后,裴之珩上二楼洗澡去了。

林特助顶着巨大的压力问道:“裴总,那他该怎么处置?”

裴之珩停住脚步:“晾着。把门给我看死了,要是再让人跑了,你们也可以辞职找下家了。”

“是。”

林特助立马安排:“你、你、你去外面三个窗口。”

“你和他,一个前门,一个后门。”

众人离去,各司其职。

富丽堂皇的大客厅,顿时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时宛。

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下来。

时宛偷偷的舒了口气。

还好只是关着她,并没虐待她。

既然哥哥从这里逃了,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他做了错事,肯定会在妈妈面前帮她打掩护兜着的。

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她真的已经身心俱惫,扛不住了。

这高级的沙发,她没胆用。

时宛便心安理得的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枕着沙发扶手睡着了。

……

温度适宜的卧室内。

裴之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那张脸孔,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操!

真是见鬼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竟然对一个恶心的娘炮念念不忘?

又在床上较了会儿劲后,裴之珩一脸挫败的坐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披了件睡衣,开门下楼。

盯着沙发旁窝着的一团身影,他目光冷凝如冰。

他都睡不着。

这死娘炮竟然还能睡得着?

他不仅亵渎了他纯洁的灵魂和肉体。

还对他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心理创伤。

他连以后谈恋爱,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找男的,还是女的了……

真是气死他了!

凭什么罪都让他一个人受了?

而死娘炮却还能心安理得的睡大觉?

裴之珩火大的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喂……”

时宛秀眉微皱,似乎是懊恼被人打扰了。

她换了下位置,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睡。

T恤的一侧领口,随着动作下滑至圆润的肩头。

暴露在空气的肌肤上,映着两道粉色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

裴之珩眼眸微眯,喉咙不自觉地发干。

他试图保持冷静。

但眼前的景象,却不断地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缓缓蹲下身体,静静的窥视着时宛。

巴掌大的小脸肤如凝脂,嘴唇红润。

鼻梁上长着一颗小红痣,更添几分潋滟勾人。

轻柔的呼吸,还带着一股微甜的味道。

让他闻着很舒服,也很喜欢。

裴之珩默默的想着……

如果是女的就好了。

……

浑身一个激灵,裴之珩猛然惊醒。

他怎么躺在沙发睡着了?

可能是动静太大,时宛也醒了过来。

茫然了几秒后,她对上了裴之珩深邃的眸子。

时宛原神归位,立即起身。

却因为跪坐了一整晚而腿脚发麻……

于是她身子不能自控的一软……

裴之珩下意识伸手,接住了。

顿时,一缕馨香入鼻,满手的娇软让裴之珩心中一震。

此时的他,已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只觉得心猿意马,全身神经都酥酥麻麻。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时宛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裴之珩的脸庞,顿时满脸通红。

她立即退开,拘谨的站在一旁。

还一脸真诚的鞠了个90度的躬:“对不起!那天冒犯到了您,是我不对。不过我也是迫不得已,病急乱投医才对您多有得罪……”

裴之珩侧头:“怎么?睡我很亏?”

时宛呆了呆,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急忙道:“不亏不亏,只是没有想到会和你睡……”

“不想和我睡,那你想和谁睡?”裴之珩抬眸看着他,眼底寒意阵阵。

承认亏也不是,承认不亏也不是。

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

时宛硬着头皮解释道:“对不起,但我恐怕……没法对你负责。”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穷学生。

万一他把事情闹大,说她强上了他,犯了罪。

她会因此而担上法律责任的。

要是被妈妈知道了,肯定会被他们兄妹俩给气死的。

而且,他兴师动众的把她抓来这里,不就是想逼她负责吗?

“没法对我负责?”

裴之珩嗤了声,从沙发站起身来。

他用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怕了?一下子转性了?”

“你昨天不是还胡搅蛮缠,非要我支付你3万块的包夜费吗?怎么?钱不想要了?”

时宛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哥哥也真够无耻的。

怎么还讹上人家了?

难怪他一直凶巴巴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不过……

既然他连哥哥和她都分不清楚,那她不如将错就错。

时宛清了清嗓子,刻意模仿哥哥的嗓音说道:“我错了!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既然大家都是男人,都是同类,那就没有谁和谁吃亏一说。”

“我不想回忆起那晚的事,也请你以后把它忘了吧。”

“我保证会把那晚的事一直烂在肚子里,直到我把肚子带进坟墓。”

裴之珩微眯着眼眸,嘴角勾着一抹瘆人的冷笑:“都是男人?都是同类?”

他寒气逼人的扫了一眼时宛的下半身,嘲讽道:“一个连晨勃都没有的软脚虾,也配叫男人?也配跟我归为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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