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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 牙鸟 2160 2024-05-22 07:52

  那头沉默几秒,淅沥沥的水声停下。

  “叫我的名字?”

  她和傅砚辞应该还没到那种关系吧。

  贺燕承看一眼傅砚辞,答非所问道,“地址发你。”

  说完,他挂断电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要不要来一局?就赌你的小新娘会不会来。”

  傅砚辞漫不经心抬眸看向贺燕承,“别拿她做赌。”

  男人声音很沉,带着警告意味,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

  贺燕承“啧”一声,别过头,“无趣。”

  阮枝按照地址找过来,跟着酒保找到了傅砚辞的套间。

  一进门,就见到男人支颐着下巴撑在扶手上,雪白的衬衫领口微敞,长睫微垂,眼角一颗小痣更添几分妖冶蛊惑。

  阮枝怔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傅砚辞很有几分姿色。

  贺燕承在那头一个人喝着酒,抬眼见到阮枝,扬了扬下巴,“人你带走吧。”

  女人没动,似乎在思考。

  傅砚辞的个子少说也有一米九,这么大一只,是他说带就带得走的?

  “你能不能......”

  “我可不管,”

  贺燕承半眯着眼,“咔哒”一声,手里夹着的烟被点燃,声线懒散,“喝多了,起不来。”

  阮枝也没法强人所难,走到傅砚辞面前蹲下。

  男人脸上有几分醉意。

  她抬手捏了捏傅砚辞的胳膊,轻声,“傅砚辞,你能走路吗?”

  男人长睫微动,施施然睁开眼。

  “不是说九点之前回来吗?”阮枝顺着他露出的腕表看一眼,“你迟到了。”

  阮枝现在的神态语气,莫名让人觉得有种在撒娇的错觉。

  傅砚辞不语,盯着她的眸子,阮枝不解摸着脸颊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身上萦着沐浴露的花香,头发还没干,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块,显然是洗澡洗一半就赶来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傅砚辞的小指环上她的指节,低声,“我喝多了,走不动。”

  阮枝低头,看见傅砚辞不但握着她的手,还小幅度地搔刮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心不太平静。

  “那,我扶着你?”

  傅砚辞低声,“嗯。”

  虽然平时就看出他个头高大,现在扛着他的一条胳膊,她才真切感受到这种体型差距。

  临走前,傅砚辞抬手小幅度挥一下,示意贺燕承自己先和老婆回家了。

  “骚包。”

  男人抬腿搭在桌上,勾唇嗤笑。

  阮枝把傅砚辞扶到副驾,男人上车就闭上眼假寐。

  无奈,她只能倾身去捞他那头的安全带,可带子被傅砚辞牢牢压着,她手都伸不进去。

  “傅砚辞......”

  她有些无助,手臂无力搭在傅砚辞胸口,为了把他塞进车里,体力快用光了,此时连说话都夹杂着很重的呼吸声。

  身子动了动,她终于如愿扯出安全带给他扣上。

  这是她第一次开这么贵的车,全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刮了蹭了。

  刚扛着傅砚辞进门,阮枝就被她抵在墙上,门关上的瞬间,男人灼热浓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传来。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傅砚辞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上衣,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皮肤。

  所到之处,都让她酥麻不已。

  阮枝怕痒,本能去推他,却被男人环住腰搂得更紧。

  “为什么又来找我?”

  阮枝身上一凉,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个干净,男人将她抱起,与她平视。

  “我......我......”阮枝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平时舌灿莲花的本领,到了傅砚辞这儿全成了一摊泡影。

  “我以为我们只是形婚,各玩各的......”

  毕竟这场婚姻两人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阮枝也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不会笨到真的去干预傅砚辞的私生活。

  傅砚辞黑眸沉沉,表情冷硬。

  “各玩各的?”

  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将眼镜摘下来。

  灼热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腰,动作逐渐放肆,“看来有必要为夫人证明一下,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行!”

  阮枝按着他作乱的手,可惜只是徒劳。

  “你,你不是喝多了吗?!”

  “而且我们的婚姻是交易,我......”

  我还没准备好。

  她挣扎着想逃。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傅砚辞抓住她胡乱扑腾的脚腕,薄唇一勾,“看得见吃不着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

  “况且我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

  一阵头晕目眩后,阮枝倒在傅砚辞的臂弯里,眼皮都懒得睁开。

  她太累了,累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劲。

  他不再装醉,眼底那点儿似有若无的酒意也散了个干净,身体力行让阮枝长了个教训,只为了让她知道。

  他真的很行。

  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阮枝心里有答案了。

  她的丈夫,是条疯狗。

  耳朵还聋的那种。

  “吃饱了吗?”

  傅砚辞揉揉她的脑袋,语气都透着餍足过后的愉悦。

  阮枝浑身一颤,赶紧点头,生怕傅砚辞拉着她再疯一回。

  “哦?”

  傅砚辞声音戏谑,懒洋洋睨着她,抚摸着指尖墨黑色的柔软发丝问,“吃了什么吃饱的?”

  此时要是有个地缝,阮枝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他问的是这个意思?

  不等她开口,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阮枝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我晚饭还没吃。”

  忙活到现在,本来打算洗个澡叫外卖的,但又出了傅砚辞那档子事。

  刚出声,阮枝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又干又渴。

  谁能想到一个醉鬼体力会那么好,又带着怒意,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阮枝心底暗暗腹诽,傅砚辞却已经起身,捞起衣服穿戴整齐。

  “你去哪儿?”

  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半撑起身子看他。

  “给你倒杯水,顺便出去买点儿吃的。”

  顿了顿,男人戏谑道,“喂饱你。”

  阮枝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开口拦住他,“这都后半夜了,外面也没什么东西,我煮面条给你吃吧。”

  说着就下床准备穿衣服,忽然脚下一软,她就这么直直跪在傅砚辞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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