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妾室难当,她去父留子爬龙位

第10章

  “宿主!!!”

  “好了,叫那么大声作甚?你能吃东西吗?这道甜汤不错,尝尝?”

  “不吃!”

  二蛋生气的转过身,不想理人。

  “我只是被创造出的一段数据,不需要吃东西。”

  “不需要,又不是不可以,谁说吃东西只能是需要。”

  萧蝶盛出一小碗甜汤,递了过去。

  “来,尝尝,很好喝的哦。”

  二蛋板着小脸转过头,尝试似的喝了一口,继续板着小脸生气。

  但萧蝶看着,它的瞳孔明显亮了两个度。

  又过了几日,没等萧蝶着急,二蛋先耐不住了。

  前几日还说夫人只是病没有好。

  可今早萧蝶去请安时,正好在院里见着了用膳后消食的夫人。

  那气色,那状态。

  哪还有一丝病容。

  明明是比谁都精神。

  从夫人院子回来后,二蛋就蔫儿了。

  萧蝶故意逗它,“你不说只要活到寿终正寝就算完成任务吗?现在怎么了?你怎么还郁闷了?”

  二蛋坐在桌子上,用小胳膊撑着自己的小脑袋瓜,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我这还不是替你难过?明明前些天他还每晚陪着你,温柔体贴,还说要一直护着你,现在呢?他夫人病一场,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他这是彻底把你忘了?没心的男人!”

  “好了,你总该习惯的。”

  “习惯什么?”

  二蛋还是不明白。

  “习惯……男人都是没有心的。”

  萧蝶说完,一阵风吹过,卷起院子中的尘土,同时送来一阵喧闹。

  祈芙院的院门被踢开,一群人气势汹汹涌了进来。

  “那间!那间就是那个萧蝶住的房间!快进去拿住她!”

  萧蝶从窗户往外看,说话的是隔壁的胡通房。

  而她身旁站着的几位,她也眼熟的紧。

  都是夫人院子里婆子。

  看来他们这位夫人,还是沉不住气了啊。

  与此同时,栖雁院中,楚雁溪正有些焦躁不安。

  说实在的,这种事她做起来还是少的。

  从小到大,她作为尚书府嫡女,身边总有无数人替她筹谋分忧。

  比如楚怜儿。

  嫁进将军府这么久,她看不上的人也有。

  年初将军一位同僚送了个瘦马进府。

  那女子弱柳扶风,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将军对她虽然一般。

  但也不知为何,她就是百般看不上她。

  一如现在这个萧蝶。

  究其根源,楚雁溪想着,应该是她们的身份,都同样卑贱吧。

  一个是烟街柳巷出身,即使是清倌人,也是个肮脏东西。

  一个乡下来的,整天和泥土花肥为伍的下贱玩意。

  她们凭什么敢染指将军?

  楚雁溪最厌恶的,就是这些不安分的。

  人,生来就分高低贵贱。

  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妄想靠勾引男人,改变命运一步登天的,死了都是活该。

  她这个尚书府嫡女,又岂能和她那种人共用一个夫君?

  楚怜儿能看出她的厌恶。

  所以那个瘦马被楚怜儿以偷人的名义,直接打杀了。

  只是可惜,如今楚怜儿被将军关了起来。

  听伺候的人说,她又气又恨,整日作闹着不肯吃饭,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

  这萧蝶,就只能由她动手了。

  楚雁溪想着,可心里总觉得不安定。

  她唤了欢儿一声,问道:“去城西庄子打听的人还没送消息回来吗?”

  “还没呢夫人,城西庄子的管事是王爷的人,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夫人在担心什么?”

  欢儿看着自家夫人眉间的担忧,有些想不明白。

  “我也说不好,只是觉得那日刘婆子的事,有些蹊跷。”

  “夫人不已经查清楚了吗?是那个刘婆子办事不力,居然在花园中堂而皇之的带人追打萧蝶,冲撞了将军,这才被打死了。”

  “可即使如此,将军为何不处置萧蝶?难道是刘婆子自己没经住吓,认了栽赃的事?”

  “以奴婢看就是如此。

  萧蝶不是把那几盆残花也端走了吗?

  也有可能是她许诺会把花救活才被将军放了一马。

  也怪那刘婆子平日看着精明,谁知道是这么个草包,活该她被打死!

  夫人也别多想了,那萧蝶怎么看也不是个有本事的。”

  “夫人可还记得让奴婢送去的那件不合身的旧裙子?

  她现在可还视若珍宝,每次请安都穿着呢。

  最近将军也一直宿在夫人这,对夫人体贴入微。

  怎么看,今日这事也是十拿九稳。

  左右不过一个通房,不足夫人挂齿。”

  欢儿的劝慰,让楚雁溪的心里安定了一些。

  她说的对,不过一个通房罢了。

  她一个正头夫人还处置不了了吗?

  不过是找个理由发卖她而已。

  算不得什么。

  想明白后,楚雁溪的坐姿都跟着放松了些。

  她舒服的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翡翠佛珠手串,正好看见萧蝶被婆子们拖了进来。

  萧蝶被摔在地上时,额头正好磕在了台阶上,

  原本白嫩的小脸上,顿时就青红了一片,丝丝血液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鲜红的血,乌黑的发,水洗般透亮的瞳孔和失了血色的唇。

  鲜明的颜色对比,却给她添了一分伤弱的美感。

  楚雁溪隔着窗户盯着她的脸,目光中的嫉恨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和萧蝶一起砸在地面上的,还有一根金钗。

  那金钗分量一般,工艺也不算出众。

  楚雁溪妆匣中,比这好的能捡出一大把。

  就连她手上一串翡翠佛珠手串,其中的一颗珠子也远超那金钗的价值。

  可这对于没有家世也不得宠爱的通房们来说,却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胡通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夫人,就是这根金钗,旁的不说,这可是奴家母亲给妾身留下的唯一物件,她怎么能把这个偷走!”

  胡通房说着,一个头又磕在了地上。

  “夫人,还请给奴家做主啊!今日她敢偷奴家的金钗,明日就敢偷夫人的东西!咱们府中,可不能留着这么个偷东西的小贼!”

  楚雁溪没说话,更没动,她只看了欢儿一眼。

  这种事,还用不着她一个主母出面,萧蝶不配。

  欢儿得令,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咱们府中自然留不下她这种人,夫人有令,通房萧蝶不知廉耻,行为不端,不配继续伺候将军,赶紧拖下去发卖出府,”

  众人应声。

  七手八脚的扯着地上的萧蝶,就要拽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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