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
“好了你别说了我累了,就不跟你寒暄了,等你下次回国我们再聚,江冕,我们走吧。”
说完这句话,萧宛颂忽然僵在了原地。
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她忘了林晓翎还挽着江冕的手臂,她却对江冕说“我们走吧”,谁们走?他们三个人走吗?
原来她想在外面给自己留一丝颜面都做不到啊……
一直没说得上话的林晓翎忽然软着身子,往江冕身上一靠,胸都快挤变形了。
“江少,你这才刚出来一会,都没好好陪陪我,你可不能走!”
江冕摸了下她的脸颊,微眯着眼,“我说了陪你,当然不走。”
“真的?”她眼睛亮起来,“那我们去包房里好不好?外面灯光太晃了,我不喜欢。”
“好,都依你。”
林晓翎抬起手,一指萧宛颂,“那叫她也去!我新做的指甲手不能乱动,就叫她给我倒水喝。”
江冕干脆的答应,“好!”
萧宛颂手指嵌进掌心,又是这种戏码!
他们还真是时刻都不忘侮辱她!哪怕有外人在也不放过!
眼角余光瞥见程昊铭又要发作,趁着他们转身,萧宛颂连忙小声说,“你不要管我,我手机在餐桌下面你帮我收好,过后我会想办法联系你,跟你解释清楚。”
“可是他们……”
“别说了,你就当是帮我!”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程昊铭再不明白状况也不能不听她的。
进了包房,林晓翎哎呀一声扑到了江冕怀里。
“江少我好想你啊!我们都快一周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江冕揽着她的纤腰,嘴唇在林晓翎的额头上游走,嗓音低沉,“当然。”
“有你在身边我真是太幸福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我呢,你说是吧,萧小姐?”
萧夕盼垂着眼,就当看不见。
这一幕她这两年来看过太多了,一开始她还会心痛难过,可现在的她除了麻木,已经没了别的感觉。
“脱衣服。”
林晓翎一脸羞赧,“这么直接?那好吧……”
江冕阻止了她的动作,目光朝萧宛颂的方向一瞥,“我说的是,让她帮你脱!”
“……”
萧宛颂皱紧了眉头,牙齿紧咬。
心里权威自己,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你留在这不就是为了赎罪吗?这两年什么恶心事没见过听过,给她脱个衣服算什么?
这样想着,她缓慢移动脚步,走到了林晓翎身边,抬起手,手指刚往林晓翎衣领上一落,动作蓦地僵住了!
她脖子上戴的是她妈妈的项链!
它怎么会在林晓翎这里!
萧宛颂把项链抓住,质问道,“这个你从哪来的?”
林晓翎吓了一跳,“我首饰哪来的关你什么事?有病吧你?”
她说着想伸手往回夺,但被萧宛颂抢了先,脖颈上传来一阵勒痛后变得空空荡荡。
“你把项链还给我!”
萧宛颂理都不理她,回头恨声问江冕,“这项链是你送她的?是吗?”
男人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是我,怎么?”
“江冕你不要脸!这是我外婆留给我妈妈的遗物,是她最珍爱的东西,她曾说将来过世要把它带到地下陪着她,你凭什么就这么剥夺!”
萧宛颂被他气得浑身发抖,面色白一阵红一阵,攥着项链的手因为用力,指节泛起了青筋。
“萧宛颂,你是不是把我脾气想的太好了?”
江冕面色阴沉,怒意从他眼底迸发。
他堂堂江氏总裁,平日里连跟他大声说话都没人敢,这个女人竟然敢骂他!
萧宛颂嘲讽他,“我妈往日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最清楚!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都做不出来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