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酒窖的时候,陈灵儿已经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
我立刻将她抱了起来,回到了别墅,将她送回了房间。
曹芳焦急的不得了,她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说:“暂时没有什么事儿,先让她休息一下,我有点事想问你。”
曹芳安排了家庭医生照顾灵儿,我跟她在二楼的窗台前说话。
我问:“我刚才在酒窖里发现了一个无名的灵位,还有一把长命锁,是谁放在那的?”
曹芳被我问的愣住了,她说:“酒窖已经快一个月都没有人进出了,灵儿他爸还说让酒多沉些日子,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拿出来给亲朋好友喝。”
“平时酒窖都是谁打理的?”
“忠叔,不过他两个月前就请假回老家探亲了,说是家中有人去世,临走的时候还特地将酒窖收拾了遍,上了锁才走的。”
曹芳说完话,满是疑惑的问我:“酒窖里怎么会有灵位?还什么长命锁,你不是在说笑吧?”
我说:“这个可开不得玩笑,我带你去看看。”
再回到酒窖的时候,曹芳也傻了,可她一眼就看出那个长命锁不对劲了。
她说:“不对啊,这长命锁好像是灵儿他爸去年从南方带回来的。”
“哦?”
我感觉这件事儿有点蹊跷了。
按理说,刚才见到的那个黄皮子应该就是当年想掳走我的那一拨,就是身上的那些毛发都一模一样。
如果没算错的话,它们应该是跟着自己来到陈家的,那么这灵位跟长命锁应该就不是那些家伙搞出来的。
可这长命锁不管怎么看,都是从地下来的阴物,上边的阴气很重,导致本来是黄金的东西,却包裹着一层冰手的寒气。
这明摆着是要坑陈家,才把长命锁卖给陈汉平的,把它摆在无名牌位跟前,就是要陈家出事儿啊。
假设曹芳说的都是对的,那么这出戏大概是有心之人早就设计好了,而那些黄皮子也极有可能是设计者弄来的。
能够控制黄皮子的人,而且是百年修行的白毛黄皮子,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再则,自己是爷爷周半山的孙子,那个设计者不可能不知道。
周半仙的名号在风水界也是响当当的,想要跟他作对的,就更不是一般人。
看来爷爷说的没错,自己已经成为心怀叵测的一些人的碗中肉了。
我抬头在酒窖里踅摸了一圈,发现这里还有几个监控摄像头,出了酒窖,在来时的石路上也有两个摄像头。
我说:“阿姨,能不能看看这里的监控?”
曹芳点了点头,叫来了保安队长,让他带我去监控室看看。
找到了忠叔临走前的监控后,视频里的他拿着工具打开了酒窖的门。
那个时候,酒窖中间的圆桌还在,不过上边并没有什么蜡烛香炉之类的东西,也就象征性的摆着几瓶红酒。
忠叔收拾完了之后,将酒窖的灯关了,锁了门。
这些都跟曹芳说的别无两样。
那么,长命锁出现在酒窖里,也就是从忠叔走了之后,到我来到陈家之间的这段时间。
当我将视频录像快进到十天前的午夜子时,小路的监控里,居然出现了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