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家的女儿倒是颇有一些巾帼英雄的气概。”祁王挑了挑剑眉,然后吩咐属下说道:“派一些人去保护她,行踪不要被她发现了。”
“是!”
叶沛凝骑着马,美眸透着凝重,边关离京城还是有一些距离的,起码也要半个月的光景,但是叶英豪被敌军擒获,按照敌的性子,一定会对叶英豪严刑拷打。
叶英豪是镇北大将军,又是两朝元老,地位超然,所知道的东西一定不少,敌军为了利益一定会对叶英豪下手。
就在叶沛凝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叶沛凝眼神一寒,突然停了下来,凌厉的眼神看着一个方向。
叶沛凝神色严肃,难道是禹王的人在跟踪她?
“我已经发现你了,还不赶紧现身?”叶沛凝用内力把声音传了出去,然后警惕的看着四周,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豹子一样,紧紧的盯着周遭。
被派过来保护的祁王暗卫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控制气息变化。
叶沛凝眯起美眸,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也罢,既然不肯出现,那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叶沛凝说完,就自顾自的驾马继续往前走去,被派过来的暗卫暗自松了一口气,等到叶沛凝出发后,暗卫才小心翼翼的跟上。
结果他刚一出现,就浑身一僵,身上都冒出了冷汗,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暗卫的眼睛里充斥着震惊,叶沛凝的速度竟如此之快,他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叶沛凝的气息,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抵了脖子。
只见叶沛凝手里拿着剑死死的顶着暗卫的脖子,微微一用力,暗卫的脖子上就出现一条血痕。
重活一次,叶沛凝早就没有了上辈子的仁慈之心,该杀就杀,尤其是面对禹王的人,直接杀了都是便宜了对方。
“说,是不是禹王派你跟踪我的,禹王到底想做什么。”叶沛凝微微眯眼眸,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上辈子的时候,禹王的一些暗卫也没少折腾她,俗话说得好,有其主必有其仆,那些暗卫的性子都跟禹王一样,虚伪且令人作呕。
“王妃,我不是禹王的人,我是祁王殿下的。”暗卫皮笑肉不笑的把自己的脖子稍微挪了一下位置,不着痕迹的避开叶沛凝的手臂,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叶沛凝,叶沛凝手一抖就玩完了。
“祁王殿下?你是祁王殿下派来的?”叶沛凝皱着黛眉,有些怀疑,但是手中的剑还是缓缓地松开了一些。
“是的王妃,是殿下让我来保护你的安全。”暗卫看到叶沛凝松开剑后,松了一口气,虽然祁王交代了不要让王妃发现行踪,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叶沛凝的竟如此敏觉。
“既然是祁王殿下安排的,那就都是一家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但我现在赶时间,麻烦你还是接着躲起来,不要让人发现了。”
叶沛凝神色缓和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祁王派来保护她的,虽然名义上祁王是她未来的夫婿,但是两个人毕竟还没有成婚,祁王没有必要帮她。
但是奇怪的是,祁王不仅给她资料,还派人保护她,这番做派可一点都不像上辈子的祁王。
叶沛凝虽然疑惑,但是现下也没有时间让她细想了,交代完毕后叶沛凝又翻身上马,眼眸严肃的盯着前方。
现在她要加快速度了,早一天把父亲救出来,父亲就少受一点折磨。
叶沛凝一边赶路,一边在怀里拿出尉迟寒给她的资料,以禹王睚眦必报的性子,一定会查清楚上次的事情,然后施以报复。
她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次叶英豪出事是禹王一手策划的。
除了报复他们叶家以外,还可以打击祁王一脉,等到她跟尉迟寒成婚后,尉迟寒的地位和影响力多多少少都会提升,因为祁王殿下的岳家是镇北大将军,地位超然,在仕途和朝廷上都能够对其有一定的帮助。
叶沛凝想到这里,好看的俏脸上一片严肃,看着手上的资料,神色越发凝重,最后,叶沛凝狠狠的咬着嘴唇,美眸透出对禹王一派的浓烈恨意和厌恶。
祁王给她的消息的确不假,这次叶英豪出事跟禹王脱不了干系,叶沛凝嗤笑一声。
叶沛凝这十几天都只休息了短短一会,都在赶路,很快就到了边关,叶沛凝遥遥看向便给营地,就看到营地处似乎分了两拨人,两拨人都在争吵,士兵松松散散,毫无纪律。
而且因为刚经历过战争,营地显得乱糟糟的,染了血的铠甲,受了伤的士兵,被人打击过士气,萎靡的气氛,都让叶沛凝不由得眉头一皱。
叶沛凝赶紧下马,正想着进去的时候,营地门口的士兵就把她拦了下来。
“你是何人,这里是边关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靠近!”说完,几个士兵齐刷刷的拿出武器抵着叶沛凝。
叶沛凝眯了眯美眸,第一次放出气势,缓缓地看着每个人,然后淡淡的说道:“我是你们镇北大将军叶英豪的女儿叶沛凝。”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然后其中一个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是我们将军的女儿。”
叶沛凝冷笑一声,正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副将军陈林,陈林看到叶沛凝后,吃惊的上前,问道:“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不适合你来的。”
叶沛凝看到陈林后,松了一口气,陈林是叶英豪的副将,跟随叶英豪几十年,及其忠心,叶沛凝脸上一片凝重的神色,说道:“陈叔叔,我父亲出了事,我实在担心不已,这才来到边关。”
陈林听到叶沛凝的话后,眼睛透着悲伤,自责的说道:“都是陈叔叔的错,没有听将军的话,去深入敌军内部,将军是因为救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沛凝打断了,叶沛凝笑了笑说道:“陈叔叔不必介怀,我父亲一定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