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这二愣子,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居然耳根子都红了。
无奈的摇摇头,起身朝着一旁的软榻之处走去。
软榻一旁的窗口之处,正对元明教,从窗口之处,除了能够看见元明教的四合小院之外,其余的,完全看不见,元明教里面,一定有布阵大师,用阵法,混淆视听。
盘膝而坐,凝神聚气,所有的心思抛开,脑海中,只有聚灵这一件事。
果然,这里有灵气。
片刻后,君夭炎睁开眼睛,忍不住臭骂了一句。
“这是什么破地方,这一丁点灵气,都不够塞牙缝的。”
君夭炎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垂头丧气。
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隔壁的议论声,停下脚步,耳朵贴在墙壁上。
只听“咚”的一声,君夭炎立刻捂住耳朵。
尼玛,他的耳朵要聋了,这是那个王八蛋在撞墙,找死吗?
小心翼翼的把耳朵继续贴在墙壁上,只听对面发出呵斥声。
“景泰,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君夭炎是什么人,你就听他的胡说八道,这衣服,中看不中用,一定赔本。”
“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跟着那个废物在一起,智商直线下滑了?”
粗重的声音带着难以平息的呵斥声,周是谁那么凶悍?
“阿爹,你只在乎弟弟,他说什么都是对的,而我,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
听到这里,立刻传来巴掌的“啪啪”声,君夭炎的心一惊,景泰不会想不通,杀父了吧!不得了,不得了,过去看看。
君夭炎打开房门,快步走到隔壁,一脚,踢开房门,并且大喊一声。
“都住手,本少侠在此。”
房间里面,只见景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身子摔倒在一旁,而宁一旁,一身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看着君夭炎。
“你是谁?”
原来不是杀父现场,君夭炎嘿嘿一笑,走时,默默的收回自己手,尴尬的放在背后,然后转过身子,撒腿就跑。
君夭炎跑得及时,腰间的玉佩也不小心掉落下来,而一旁的景泰看着君夭炎的身影,额头冒起三条黑线。
君夭炎,你是来搞笑的吗?还是故意来看他出糗的?
景泰的父亲景正上前,看见玉佩的时候,瞳孔快速收缩,暴怒的情绪一瞬间平息下来。
颤抖的手捡地面的玉佩,拿在手心,看着上面的纹路,以及玉佩内环里面的黑点,这个玉佩,是…
“不…不好意思,大叔,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吗?”
君夭炎又返回来,看着景正拿着自己的玉佩,浅笑着,手朝着玉佩移动。
“这…玉佩是你的?”
景正不敢置信的看着君夭炎,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这个布诺城最废物的世家公子呢?这个吃软饭,丢尽所有男人脸面的君夭炎。
“我的啊!给…给我吧。”
“谢谢…”
君夭炎拿过玉佩,准备继续开溜,这大叔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等会指不定连他一起打,他现在可是打不过谁的!
“等等…”
“我…,不,您…您坐。”
景正的情绪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推着君夭炎坐在了凳子上,而下一秒,景正做了一个让景泰和君夭炎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居然…
跪下了!
“干嘛?杀人灭口,提前拜祭?”
君夭炎的身子一跳,屁股坐在桌面上,两只脚偏到一旁,交叠放在宁外一处都凳子上,快速移动身子,走到景泰的身后,凑近他的耳边。
“兄弟,你快看看,他莫不是被你气傻了,你这个不孝子。”
“你,闭嘴。”
景泰瞪向君夭炎,下一秒,就被景正给呵斥了。
“小泰,说什么呢?赶紧给恩公道歉。”
君夭炎不解的看着景正,记忆中,可没有这个男子的信息,这恩公二字又从何而来?简直是胡说八道嘛!
“恩公,小儿口快,您莫要怪罪。”
景正走到君夭炎的身旁,准备伸手之际,君夭炎立刻闪开。
“我不怪不怪,这位…大叔,我何时对您有过恩惠啊?”
景正的表现不像是在演戏,可是,脑海中搜寻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啊!
“恩公,可记得这玉佩,我当年从商不久,被人骗了大笔钱财,那个时候,见一个小公子腰间佩戴的玉佩价值连城,我就…”
“请求与小公子交换玉佩,所以…”
搞半天,尼玛是骗子遇到傻子都桥段啊?这君夭炎以前莫不是傻子吧?
记忆中根本没有这回事,君夭炎是把他当做一件小事忘记了吧!
“我后来大富大贵,小公子的玉佩我也已经赎回来了,公子当年的大恩大德,景正没齿难忘,愿为公子办三件事,也作为报答。”
景正激动的看着君夭炎,当年,他穷途末路之际,那个小公子,可谓是自己最大的救命恩人。
如今,自己大富大贵,离不开那个小公子的帮助。
“阿爹,你居然…”
景泰看着景正,没想到,平日严肃至极的父亲,居然,干过这种龌龊事,连小孩子都骗,不要脸。
景正从怀里拿出玉佩,玉佩质地通透,圆润光滑,一看就是上品,就连君夭炎这种没有任何玉佩鉴定能力的人,都觉得十分养眼。
玉佩里面,似乎,还隐隐有着…灵气波动。
君夭炎拿过玉佩,放在手心翻转观望,实则是在感受里面的灵气,这是一块天然的灵玉,里面的灵气居然已经凝聚成为灵线,好东西,搜刮。
“既然是我的,我就不客气了。”
君夭炎啊君夭炎,你是无福消受了,不过,本尊待你消受也是一样的!
君夭炎拿过玉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宁外一块玉佩,与这块水凝玉比起来,黑点的这块玉佩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礼尚往来,这个还你吧。”
君夭炎嘴角憨笑,把黑点玉佩递给景正。
“恩公且收着,我许诺你三件事之后,恩公在归还我玉佩也不迟。”
景正看着君夭炎,这个有名的废物公子,居然是他的恩人,司家玲珑娶了他,难道是因为…别的目的。
“这样啊,第一件,我和景泰是兄弟,我安排的事…”
“一定办到。”
景正抬起头,十分郑重的开口,态度转变之快,令景泰瞠目咋舌。
死老头,对着我凶巴巴的,现在对君夭炎,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小泰泰,我走喽!”
君夭炎对着景泰暧昧一笑,眼睛一眨,暧昧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景泰嘴角抽搐,景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景泰。
“泰儿,虽然他是恩公,可是你不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三尺男儿,理应…”
“停,父亲,你想多了。”
“为父说话,你插什么嘴。”
又是一记大嘴巴子,房间门大关,里面,训斥声不停。
回到君家,君夭炎拿出玉佩,灵线是灵气实质化之后形成的,蕴含是灵气是普通灵气的十倍。
不过,可惜的是,玉佩太小了,灵线也是细得可怜。
把玉佩放在桌面上,下一秒,一股吸力把玉佩吸走,君夭炎只来得及抓住挂绳。
“啥玩意?”
君夭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玉佩就失去了光泽,一道道裂缝布满玉身,伸手轻轻一碰,瞬间破碎。
“我!的!灵!线!”
“你这个不要脸的针,你赔我灵气,该死的。”
君夭炎拿起靠近玉佩的绣针,这根针,是上天派来的卧底吧,一点灵气都不剩,你大爷的!
把绣针拿在手里,在它身上,丝毫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吞噬得得一点都不给他剩。
“给我,吐出来。”
君夭炎拿着绣针折腾半宿,依旧没有灵气的任何波动。
萎靡不振了三天,沉浸在失去灵气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每日,除了研究那根绣针,就没有了别的什么事,水氏看着君夭炎那傻乎乎的样子,送来了一盒绣花针,差点把君夭炎气到吐血。
第四日,君家迎来了一位大贵客,军夭炎早早的就被水氏叫了起来,来到大厅,里面站了一群君夭炎不认识的人。
他们的身上穿着统一的道袍,衣服背后,一个大大的太极图作为标志,为首的一个老者,拿着一根黑色的拂尘。
“师傅,这位就是我的大哥,君夭炎。”
“大哥,这是我的师傅,元旦。”
君夭古热情的对着君夭炎介绍元旦,那样子,比捡钱了还要高兴百倍。
“哦。”
冷漠的回复一句,君夭古的师傅来这里关他屁事,这几日,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又不是他的师傅,天才刚亮,就把他拉起来。
“这就是你们君家的废物嫡子?司家的赘婿?”
元旦看着君夭炎,不屑的看着君夭炎,长得倒是不错,只可惜,是一个花瓶,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沦为女人的玩物。
水氏听到这话,不禁看了一眼君夭炎,这次炎儿回来,性格可谓是大变样了,要是他和夭古的师傅打起来,后果…
“哪来的恶犬,在这嗷嗷叫,真是吵死了。”
君夭炎不耐烦的看着元旦,一脸猥琐相,说话带刺,还是君夭古的师傅,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