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民女对香料有些了解,刚刚民女在妹妹的房间,分明闻到了麝香的问道,这麝香可是情药的主要成分……”沈轻柔故意有些含糊其辞的说道。
“苒儿……你!!!你姐姐说的可是真的?”沈万言本也不太甘心这太子妃之位就这么给了沈墨苒,此刻听到沈轻柔的话,他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墨苒质问道。
沈墨苒抬头,深深的看了沈万言一眼,她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沈万言,本殿很是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坐上丞相之位的?为何你这般糊涂?”君翊严嗤笑一声,他真的觉得,沈万言的官位,得好好跟他父皇谈谈了。
“下官不明白殿下的意思,还请殿下指点!”沈万言不明白君翊严的意思,索性直接开口问道。
“呵,沈丞相,您的大女儿是不是对香料甚懂?”君翊严这会儿倒是难得的有耐心,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清风都在怀疑他家殿下是不是被人换了。
“不错,柔儿对香料是懂一些的,女孩子家的,喜欢一些香料也是正常!”沈万言点点头,提到沈轻柔,便是觉得很是自豪的。
“那您的二女儿可懂香料?”君翊严再次问道。
“苒儿对什么都没兴趣,香料更是不懂!”沈万言摇摇头,提到沈墨苒什么都不会,他便厌恶的看了她一眼。
“呵,那么二小姐又不能预知本殿会负伤而来,她为何要在她自己的房间用迷情香?她根本不懂香料,那么这香又是怎么来的?”君翊严看了看沈轻柔,眸中满是厉色。
“殿下,民女冤枉,民女冤枉!民女怎会害自己的亲妹妹?”君翊严身上的威压太厉害了,沈轻柔一下子便受不住了。
“本殿没说你什么,你也不必如此!”君翊严满是不屑的说了一句,便是拉着沈墨苒的手腕,向外走去。
沈墨苒很是乖巧的跟着,早已经没了刚刚跟沈轻柔打架时候,张牙舞爪的样子。
“哦,对了,沈丞相……您府上这位嫡小姐……真够丑的!将来若是实在找不到婆家,本殿到底认识几个九品官,给他们做妾室,他们看本殿的面子,应当勉强会同意的!”君翊严拉着沈墨苒走了几步,却是突然回头,对着沈万言说道。
“啊!!!”沈轻柔哪里能受得了君翊严这般的羞辱,她捂住自己的脸,崩溃的大叫了一声。
“殿下许是误会了,柔儿本是比苒儿貌美的,这是刚刚苒儿打的!”沈万言也有些心疼沈轻柔,便是再次对着君翊严解释道。
“哦?你打的?”君翊严转头,盯着比自己矮了将近两头的较小女子,挑眉问道。
“是……”沈墨苒点头承认。
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帮她,从刚刚君翊严出现到现在,她一直都感觉好似做梦一般了,如今若是君翊严丢下她不管,最坏的结果,便是回去受家法罢了。
“哪只手打的?”君翊严继续问道。
“两只手!”沈墨苒认命的回了一句,她现在是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君翊严会训斥沈墨苒甚至惩罚她的时候,君翊严却是做了让所有人都吃惊,更让沈墨苒震惊的事情。
“可疼了?本殿给你吹吹!”君翊严一边说着,一边真的挚起沈墨苒的双手,轻轻的吹着。
清风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这真是他家那个杀伐果断的太子殿下吗?
沈墨苒的眼珠子也快要瞪出来了,两世为人,她何曾见过君翊严对任何一个人这般过?今日这是见鬼了不成?
“殿下……别这样……”沈墨苒反应过来,脸“腾”的一下子,便红到了耳朵根,她努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别过头不敢看君翊严。
“你还没有回答本殿的问题,可是疼了?”君翊严却是不肯放开沈墨苒的手,只是继续问道。
“不疼……打的时候也没觉得疼,大概挨打的会觉得比较疼!”沈墨苒下意识的看了沈轻柔一眼,见沈轻柔的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她突然有一种快感,索性停止了挣扎,随后对着君翊严说道。
“怎会不疼?回头本殿给你找一条鞭子来,若是谁敢欺负了你,你便不必客气,只管打,出了什么问题,有本殿给你做主!万万不可在用手去打了!”君翊严说完,也不管沈万言等人青白的脸色,旁若无人的牵着沈墨苒向外走去。
“咚!”
就在沈墨苒和君翊严出了大厅的同时,沈轻柔再也坚持不住,双眼一翻白,昏了过去。
“哎呀,柔儿,柔儿,你这是怎的了?柔儿?”闵氏悲戚的喊声响起。
“不许回头,她们的死活,与你无关!”沈墨苒回头的瞬间,君翊严的大手却是一下子将她的头又转了回来,随后冷声说道。
“殿下,多谢您!”沈墨苒侧头看了君翊严一眼,现在观众都没有了,她也是一下子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呵,你这是过河拆桥?”感受到手中那一抹温热骤失,君翊严饶有兴趣的看着沈墨苒,这个丫头,似乎跟上次在宫宴对自己诉说爱慕之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呢。
“殿下,您这话可是太严重了,只是民女的手太脏了,只怕是让殿下觉得恶心!”沈墨苒低头轻笑,她可不相信君翊严是真的愿意牵着她的。
她猜测,不过是自己为君翊严解了那迷情香,他不想欠自己人情,这才索性折回来,帮自己撑腰的。
“脏?恶心?那刚刚……本殿已经……唔……”君翊严挑眉,话没说完,却是突然被一直小手堵住了嘴?
“殿下……刚刚的事情都是误会,都是意外,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沈墨苒都快要哭了,这个君翊严怎的跟前世不一样了呢?
若是前一世的君翊严,不仅他自己不可能再提及此事,便是她要提及,他都会震怒的,这对君翊严来说,应当算是耻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