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假死风波(1)
“这个赵东山真是吃了胸心豹子胆,竟然敢关杂家……”
“啊——”全公公被关在黑屋子里,他大叫一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从皇上升位后,而且把他揽在他手下后,几乎没有再被人欺负过。
“来人,把杂家放出去,把杂家放出去。谁要是不放杂家,等杂家出去了,定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
他高声喊道。
可是赵东山早就料到全公公不是好对付的,于是他早就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进黑屋。
全公公喊了好一阵,没人理会自己,于是他只好作罢。
全公公正在屋子里发着火,生着闷气,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咯吱”一声响,他不屑的问道,“怎么知道到杂家这里来了,认错就赶紧……”
“全公公,是我。”赵玉环这次倒是亲自来了,如若不是为了成大事,他才不会亲自来呢,一个小小的阄人根本不值得。
听到这个声音,全公公大吃一惊,随即诧异的抬起头,“二皇子,您……您怎么来看奴才来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来者竟然是二皇子啊,果然还是二皇子记得他的好。
“全公公,本宫要让你同我一起,唱一出苦肉计,你可愿意啊?”如果自己在太子这受了重伤,皇上必然发怒。
而皇上一怒,二皇子可不就得利了?
最近宫中本就传言说太子即将被废,如果他在太子府里出了事,皇上可不会放过太子。
说不定这次的事就可作为导火索,让皇上下决心废掉太子。
全公公可是人精,他一听就明白了二皇子的意思,当即心下一狠,往柱子上撞去。
却被赵玉环拦住。
全公公疑惑地问道:“殿下?”
“把这个吃了。”赵玉环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
全公公面色大变,“殿下,这是何物?”
“你放心,本宫并非过河拆桥之人,你是个人才,本宫不会害你。这是假死之药。”
全公公接过药丸,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宫中鲜有人知全公公乃是用毒高手,他哪里不知道这药分明是断肠丸!
吃了要死人的!
赵玉环的心狠手辣他见识过,没想到他为了太子之位,竟然狠毒至此。
全公公阴狠一笑:“二皇子,奴才不能死啊,奴才愿意用一个秘密换自己一条贱命。”
赵玉环一听,便知道全公公这是认出了这药是毒药。
他大笑出声:“哈哈哈……”
“本宫还不知道有何等秘密可与那太子之位相比。”
“事情恰恰是关于太子之位的。”
听到这里,赵玉环心中微讶,“说来听听,若是真的值你这一条命,我浪费一颗假死之药也并非不行。”
听到赵玉环这么说,全公公的心彻底放下了。
“您并非皇上皇后所生。”
一句话好似一颗炸雷,在赵玉环心中炸开。
尘封的久远记忆在心中荡开,赵玉环想到父皇和母后对自己的厌恶,心中已经信了一半。
关于自己的身世,其实他也有查过,不过什么都没查到。
竟是如此么?他竟然不是堂堂正正的二皇子?
“您的荣华之路,少不得奴才的助力,现在将奴才杀了,无异于自断臂膀啊,殿下。”
全公公的话,如一把锤子狠狠击在赵玉环心间。
这些年来,他的存在,不过是皇上和皇后是想用来刺激太子成长的工具!
想通这一点,赵玉环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子悲凉。
他又从袖中掏出另一颗药丸,对全公公说道:“赏你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全公公接过药丸一嗅,大喜。
这才是真正的假死之药。
全公公吞下药丸,躺在地上,渐渐睡死过去……
次日一早,在 朝堂上,太监福公公在说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本来皇上瑞皇以为不会有事的,毕竟,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没有人说什么的,却不想竟然有一个大臣突然站了出来,并下跪 ,随即说道,“臣有事启奏!”
赵东山看到这个大臣时,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心思有些不安。
“不知庆大人有何事,速速报来!”瑞皇问道。
“回皇上,微臣是要告太子殿下的!”这个庆大人说道。
这个庆大人自然也是赵玉环的心腹,更加是他收买之人,一切向着赵玉环,所以想必这次也是想要让太子好落入赵玉环手里,而让太子被废!
“太子又怎么了?”瑞皇不由皱眉看向了庆大人。
“太子殿下一定是得了失心疯病,要不又如何能把全公公关起来啊?”庆大人再次说道,“还有,微臣也有证据,不知道皇上可愿意看一下?”
“什么证据?”皇上追问。
“这首诗,皇上不防详细读读。”
当看到庆大人竟然把他背诵的诗词竟然传到皇上那里时,赵东山眼里带着慌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荣和殿里的眼线会是那么多啊,那可是他当时是穿越而来随手写的罢了 !
瑞皇示意福公公接了过来,随即福公公又恭恭敬敬的送到瑞皇手里。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瑞皇念了出来,脸色有些不悦,“这又哪里不对啊?”
“皇上,这个黄鹤楼里面的‘黄’不是与皇上的‘皇’相近吗?而且这个应该是避讳的,但是太子要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又怎么能写出来这个啊?还有扬州这可是咱们敌国的地盘啊?!”
“怎么能去敌国,难道是太子要反叛吗?”
“要是不是失心疯,又如何能写出这种反叛的诗词呢?还是说,太子殿下是要谋反呢?”
“要不是失心疯,又怎么能把全公公不顾皇上的用意,就随意的关押啊!甚至也不考虑皇上的关系啊!!!”
听到这时,瑞皇不由看向了赵东山,冷冷问道,“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回父皇,儿臣并没有写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也不是儿臣所写。”赵东山稳住自己的心情,平静的说道,“毕竟笔迹也不是儿臣的,儿臣还不知道,自己的荣和殿里还有庆大人的眼线。”
“我没有!”庆大人因为一时焦急,竟然忘记谦称了,脱口而出,自然这个眼线并不是自己的人,而是二皇子的人,所以他才能拿到这个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