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糟糕的新婚夜
所有的光线全部打在他身上,每个地方都照的十分清楚,他就这样*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并且十分羞耻的看着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我会仔细教你的,学着。”
下一秒男人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整个人像条死鱼一样翻在床上,没有动静,但是严阜南不高兴了,他想要温厉羽对他的成果打分,尖叫。
温厉羽咬着唇不管他再怎么对他他始终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就这样忍着?”
“别废话!”
男人极其享受在他身上,许久都不停下来而且是越来越兴奋,温厉羽没动静他就直接把人翻了过来,接着又把唇送到他唇上,撬开他的唇伸过st混j着他的st。
“舒服吗?我可是只对你这样过。”
温厉羽没感觉到一丁点舒服的感觉,只觉得疼痛难忍,特别是被迫翻身之后,qc的感觉他更是受不了,作为一个清一色的c,他实在不能想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
“我从来对我的技术都很满意的。”
“不说话?我看你能忍多久。”
男人从他身上下来,一开始还是给他加了rhy的,躺到另一边休息了一会把t扔了之后又直接猛的c进去了…
“啊~”
“还忍的了吗?要是不行就chuan出来,我喜欢听你chuan,媳妇~”
男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后来的时候都是很欢愉的,但身下的人并没有那么开心,因为实在是受不了。
“停下…”
“这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媳妇~怎么能停下?”
温厉羽真是没有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不光是拼了命的要他,而且还开着灯,让他看着他怎么在自己身上来回折腾的。
“求你了…停下…”
男人听到求饶才有些缓下来的意思,松开他接着又用被子盖住自己昏昏睡过去了。
“哎!这么快就睡了?”
温厉羽属实没见过这般的人,*完就不管了?
“别烦我!”
“我去!不愧是渣男!”
严阜南翻了个身睡过去了,根本没顾着身旁不能动弹的人,还好是床大,不然定要一脚给他踹下去的,他扯了扯身边的被子给自己盖上,他现在整个人根本不能动。
睡觉都是勉强忍着才能睡着的,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毕竟是收了钱的没办法。
晚上的时候他才醒来,也不知道他的作息是不是就是这样奇怪,刚醒坐起身撇了一眼床上的人没理他就下床去了。
等温厉羽醒来有些想喝水的时候喊了半天根本就没人应声,他顶着干枯的唇在床上躺着,这时候他才像是一条翻肚的白鱼。
“严阜南…严阜南…我要喝水…”
无奈只能用下嘴唇碰上嘴唇的打湿给自己一种已经喝过水的错觉。
到了深夜严阜南依旧没回来,温厉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去哪了,不过又是去哪个酒吧找男人了,或者又是去会见他的那个男人了。
他实在口干的没办法了挣扎的从床上起来,扶着床又弯着身子走了好多步才到了墙边,他全身*裸,脚上连半只鞋都没有:“TM的把房间做这么大干什么?墙都摸不到。”骂骂咧咧的到了浴室,站在镜子前,他脑子里一直出现今天那个男人在浴室洗澡的画面,想想都很恶心。
“TM的一天*三次,也不怕死了。”
他弯着身子用手撑着池台,细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除了穷了一点长的还是挺帅的,高鼻梁大眼睛,傲人的下颚线,还有端正的无官,就这副样子要不是嫁给了严阜南,不知道多少个女孩会喜欢。
“温厉羽,你还是很有魅力的,他那个渣男,骗骗钱算了,别当真。”
他是一整个没想到正说着的时候严阜南回来了,而且他走路没声一直到了浴室门口才听到他的声音:“哪个渣男?”
“严…阜…”
“我叫严阜南记住了!怎么老婆连老公的名字都记不住?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别说了。”
后半句他是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的,这句话刚完还没给他说话机会,严阜南又来了一句:“你是挺有魅力的,身材很好,在床上也还不错。”
说完这些他脱下外套就出去了,留着温厉羽一人在那一脸懵:“嗯?关他屁事?本来就不错没眼光!”
“你要在里面洗个澡了再出来吃饭吗?”
严阜南靠着浴室门边说道,温厉羽看了他一眼说道:“呃对,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呃呃呃…什么都见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要不是我现在累了绝对要你跟我一起洗。”
严阜南把门关上还不忘调侃他一句,温厉羽敢怒不敢言,只能留在原地咕咕叨叨两句。
“洗完啦!等我一会。”
严阜南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温厉羽看了他一眼听着他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只觉得恶心。
“怎么?我看看还不行?你自己不chuan,就不能让我听听别人的?”
“严老板想听什么就听什么,我管不着,您随意,我先去吹个头发。”
温厉羽走起路来有些怪异,不能走的太正常。
“你这小子!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们都结婚了,还严老板严老板的叫。”
严阜南关了电脑,向着他的方向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拽着他的头发要给他吹头发。
“不叫严老板难道叫严总?或者是直呼尊名?那严总应该不会开心吧!为了您的生活,我的钱我也得装一装。”
温厉羽从下午被他整过之后晚上说话就不像上午那般了,反正现在不管怎样严阜南不能找他要钱了,而且还得给他钱。
“早上刚说过了,要是你不会,我再教教你?正好你还*着。”
“要不要脸?”
“嗯?你是说我不要脸?那我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如果你想再回到之前的生活的话就再骂我一句,你一句我也就一句话的事。”
严阜南故意调到了吹风机的风速和温度,灼的他的头皮生疼,但又不敢说话。
“老…”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
“老公!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