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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打恶霸

超神乡医 书上一只鸦 2399 2022-06-20 16:43

  

赵三是镇上出了名的地痞无赖。

对于地痞无赖而言,尊严,是他们最根本的东西。

所以听到李小明叫他把脸伸过去,他顿时怒了,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就这样躺着挨打他是做不到的,所以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朝着大门疯狂的跑去。

至于他带来的几个兄弟的安危,赵三丝毫不在意,自个儿能逃就好,兄弟会不会挨打,跟他赵三没有任何关系。

李小明看到赵三逃走,身体中顿时迸发出一股极强的力量,带动双脚前行,一跨就是两米。

手再往前一探,便抓住赵三的后背。

赵三暗道这下完了,然后便感觉一股巨力带着他整个人往后仰,下一秒,他就又摔倒在地上。

一个不算如何硕大的巴掌出现,直直的朝着赵三脸上乎去!

“啪!”

随着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赵三脸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

“这一把掌,是替我妈打的。”

李小明的母亲站在台阶下边,看着这一幕。

原本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儿子打了赵三,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但是听到儿子说出的话,她顿时眼泪纵横,只觉得沉积心中的那口浊气突然呼了出来。

儿子是为了自己啊!

打就打了吧,大不了到时候,用水浇田来赔就是了。

赵三还没来得及觉得吃痛,李小明的第二巴掌又出手了。

“这一巴掌,是替我爹扇的!你个狗娘养的东西,连一个瘫痪在床的人都不放过!”

这一巴掌更加凶狠,使得赵三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赵三被这两巴掌打的是神情恍惚,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到此为止吧,到此为止吧,我打了他父母,受这两巴掌,足够了吧?’赵三闭着眼,心中这样想。

可谁知脸上又传来了刺痛感,甚至脸都有些发麻。

“这一巴掌,是替你娘的,生出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这是替你爹打的!”

“这是替你爷爷打的……”

不知多少巴掌之后,赵三的脸已经肿胀如猪头,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渗出了丝丝血珠。

赵三如同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带来的三个小弟,都躲在一旁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一眼他们的大哥。

李小明收手,站起身,看着凄惨的赵三,“滚吧!”

赵三哪还动得了,还是几个小弟机敏,扛着赵三就走了。

临了还一边朝着李小明告罪,说着什么‘对不住对不住,我们这就滚的话。’

赵三走后,李家再度陷入沉寂。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老李头看着李小明,总觉得有些陌生。

而李小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父亲解释为什么不读书的事情。

还是母亲率先打破僵局,“小明,你怎么回来了?”

“我在学校挂科太多,没法继续上学了……”李小明说出了准备已久的说辞。

总不可能说在学校得罪了人,被学校开除了吧?那父母该多担心啊。

气氛又变得有些沉闷,老李头闭着眼,抬头看天,眉头皱起一个川字。

李小明知道,爹每次对子女的表现无比失望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神情。

他没有解释什么。

他会慢慢向父亲证明,他值得父亲骄傲。

母亲同样面色低沉,但还是强打笑容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家的,我扶你起来。”

老李头冷哼一声,自个儿挣扎着起身,只是压根做不到,只能愤怒的捶打自个儿失去知觉的双腿。

李小明走上前,一把抱住父亲。

“爹,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

坚定的语气,似乎让老李头都受到了极强的感染,那些失望的情绪,最终化作叹息。

既然望子不成龙,儿子不能穿上那人人尊敬的白大褂,那就当个普通人吧。

他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头。

“这一万一千块,咱们是还不起了,索性把那块水浇田卖了,把钱还上,你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干,吃穿肯定不愁。”

话是这样说,但是老李头眼神当中充满了悲哀,赵三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把他打成那样,他很有可能会报复。

到时候,不知道他李家,能否承受的住?

“只可惜,你爹是个废人,没法帮你什么。”

母亲站在一旁,紧紧握住老李头的手,这时候,这就是做妻子的能给丈夫最大的支持。

李小明看着父亲母亲,坚定的说道:“不卖田!”

“不卖田,等治安署的人把你抓走?”老李头大声说道,说的急了还咳嗽起来,母亲急忙拍打老李头的后背。

“这一万一千块,我自己想办法,七天之内,我会把钱还上。”李小明语气坚定。

老李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犹豫许久,还是没有说出来。

算了,孩子愿意闯,就让他闯吧。

到时候卖田,也来得及。

这件事情算是商量完了,李小明与母亲将杂乱的院子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之后,李小明母亲去厨房做饭。

李小明端了一根小板凳,坐在父亲旁边。

远处天边,太阳正缓缓落下,和煦的夕阳透过院墙,洒落在地面、窗沿、以及父子的脸上。

或许是觉得舒服,老李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李小明看着父亲的腿。

父亲叫李建德,在他读初中那会,父亲在榕省的一个工地上做小工,结果出了意外,脊髓损伤,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母亲忙急忙慌的出门,去到榕省,只留下他和妹妹两个人。

一个初中生带着一个小学生,生活了十几天。

母亲去到工地,当时敲定的赔偿款,是二十三万。

这个数字还算公允,所以母亲答应了。

只是后来,这老板并没有按照约定给赔偿款,除了一开始给了三万块钱,剩下的钱,就是一拖再拖,每次问都说过几天给,只是从来没给过。

即便是找到其他部门干预,对方也是推脱一定给,但是暂时拿不出钱来。

城里花销大,母亲还要照顾父亲,过了十多天,从家里带来的钱就花光了。

父母陷入两难的境地。

要钱的成本太高、要回来的概率太小。

调解不起作用,就得打官司,打官司需要时间、需要钱、需要住在城里。

而这些,都需要花钱。

这是一个死循环,想要追究就要花钱,想不花钱只有不追究。

所以当时父亲就对母亲说,“得了得了,咱们耗不过他们的,回去吧,回去吧。”

于是他们揣着三万块钱,回到了九湖村。

回来的时候,父亲也是这样躺在这,夕阳照在眼睛里面,眼里也没有一丝光。

那天晚上,他帮父亲抹背翻身之后,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很久。

男子汉嘛,总不能在人前哭不是?

他看着已经日渐苍老的父亲,轻声说道:“爹。”

李建德睁开无光的双眼,看了看他。

“我能治好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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