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椿在剧组忙到傍晚,才去的同学聚会,她站在包厢门口,正要推门时。
“诶,你和南椿谈了这么多年,从校园走到现在,真让人羡慕。”
有人随口一提,一直和颜悦色的陈诉脸色变得难看了些。
“羡慕?呵,你不知道她有多没趣,我和她谈恋爱就像跟一个木头,长得也平平无奇没意思得很。”
“我至今连她的手都碰到过。”
南椿脸色冷了几分,攥紧了门把手,屏住了呼吸。
“真的有那么不好吗?南椿也不丑,就是不会打扮,当时还是校花呢!不是你追的她吗?”
有人笑着调侃问。
陈诉冷嘲道:“当初还不是虚荣心作祟?想要显摆显摆,后来见了家长,我爷爷特别喜欢她,你们知道因为什么吗?”
“因为她会下棋,还是五子棋,都不知道有多老套。”
周围人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
“不玩游戏,不社交,就连最起码的共同语言都没有,她简直比我爷爷还要老成。”
“鬼扯呢,人家本来就是高岭之花,可是不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呢!”
因为陈诉的几句话,不少人都开始谈论起了南椿。
有人谈起了她的穿着,也有人谈起了她很能装,还有人把校园时那些南椿相关的事又翻了出来。
陈诉说完,就闷头喝起了酒。
大概是吐露完心声,心里的郁结也都散开了。
南椿停下了动作,转身进了电梯。
大概是习惯了这些,南椿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她和陈诉感情并不深,和他在一起,也只为了寻找母亲的下落。
因为父亲离世,当年母亲是在她五岁失踪,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陈家。
母亲还在时,就有人说她像个大人,没有孩子的童真。
这样奇怪的性格,还是母亲养出的。
至今也不知道原因。
她回到出租屋,她的合租室友兼闺蜜宋霖也在。
“回来了?”
南椿嗯了声,把鞋换完就准备进卧室里。
“你去同学聚会了吗?”
南椿身子微顿,转身看向宋霖:“嗯,怎么了?”
“没……没什么。”宋霖心虚的转了转眼珠,还在吃着零食。
电视剧播放着,她有意无意道:“那你男朋友是不是也在?”
看到她点头后,宋霖再次说道:“哎,你不知道我男朋友给我送了一个包包特别漂亮,就在我房间里,你来看看呗。”
南椿眼尾撇到了隔壁宋霖的房间,似乎是故意敞开了门,那是香奈儿新款,不过这个包陈诉也送过她。
很巧。
南椿淡淡一笑:“这个款式正好我也有。”
“啊……”
南椿说话有股奇怪的魔力,那就是瞬间结束人聊天的欲望。
不知是不是含沙射影,宋霖撇了撇嘴,把电视的声音放大了。
半夜,南椿接到了电话。
“来一趟公寓!”
南椿“嗯”了声就挂了电话。
李稚又开始没来由的折磨人了。
她和李稚相识于酒吧,推销酒水的她被李稚看上,被当成陪酒女,急需钱救治弟弟的南椿也将错就错,之后一直和李稚保持着这种关系。
她到公寓时,看到了宋霖发的朋友圈,是包包的图片还有文字。
“老公你对我真好……”
她随意看了几眼,刚要敲门时,就被一只手拉了进去。
屋里没开灯,她看不清那张脸。
“一点都不专心,还玩手机。”
南椿掀起了眸,冷淡:“李稚,你把我手弄疼了。”
好似猫咪撒娇,软绵绵的引起一阵酥意。
屋子亮了,他狭长的眼眸深邃如渊,松开了她的手,大抵是没了继续玩弄的意思。
却听到南椿问:“今晚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