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墨去拿自己的医疗箱的时候。
张全德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来了。
这次张全德学精了,知道这个病不是自己能治好的,但是他们张家也不是没有人。
自己的三叔就是邺城鼎鼎大名的老中医张悬壶。
虽然说性格古怪一点,但是水平没的说。
到时候自己也算有引荐之功,那也够了。
于是回去就打电话,骗自己三叔医院来了个中医骗子。
他三叔听后暴跳如雷,张悬壶此人一生宣扬中医,甚至为此一辈子没成家。
最恨那些打着中医名头招摇撞骗给中医抹黑的人。
听完立马跑来了医院。
张全德立马添油加醋的描绘了刚才的情况,说方墨就是一个骗子云云,让他去看看徐远志情况如何。
所以当方墨拿上自己的行李箱来到徐远志的病房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在给徐远志把脉。
“徐老的病确实是暑气入体,待会老夫先以针灸之法散其暑气,再辅以汤药,最多半年,此病痊愈。”
说完瞥了眼方墨,冷哼一声。
“徐司长关心则乱我明白,但是将自己父亲的病给予在一个毛都被长齐的江湖骗子身上,徐老城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徐司长不怕你两个哥哥找你问罪吗?不怕邺城人问罪吗?”
张悬壶在邺城确实赫赫有名,这个天大的帽子徐嘉源也不敢接。只能点头称是。
可是一想到刚才方墨也算有功,也不好赶人,徐家虽然嫉恶,但是也不是不讲道理。
放任方墨站在一旁观看张悬壶行针。
看着张悬壶行针,方墨也是微微点头。
一旁的张有德不高兴了。
“你小子装什么蒜,你怎么还不滚!你被开除了知道吗?”
方墨没理他,眼见张悬壶就要扎下最后一针,方墨立马叫停。
“且慢!不知张老这一针是第几针?扎哪出穴道??”
“管你什么事,毛都没长齐。”
“张老,徐老本有旧疾,你如果扎阳白穴恐怕被导致头部积存的暑气扩散,严重会导致昏迷的。”
张悬壶一愣,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下一针要扎阳白穴?不过张悬壶根本不搭理方墨,自信的一针下去。
徐老抖了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张悬壶自信收针,不屑的撇了眼方墨。
“小子,你以中医行骗,老夫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的!”
结果张悬壶话刚说完,徐老一口鲜血喷出,人立马昏了过去,浑身抽搐。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张全德见事不好,拔腿开溜,心中想着怎么把这个锅扣在自己二叔头上。
徐嘉源更是愤怒无比,一把揪着张悬壶的胡子质问怎么回事。
方墨立马上前推开两人,取出银针,以迅雷之势施上三十六针,原本身体颤抖的徐老顿时平静多了。
这时张全德跑了回来,身后跟着几名保安。
他心想先把方墨扣下来,到时候先让方墨顶罪,实在不行再让二叔顶上。
结果进来就看方墨在往徐老头上扎针。
心中一喜,天助我也。
“方墨,你给徐老扎没气了!你个草菅人命的畜生,快给他抓起来。”
只要把帽子坐实了,方墨完蛋。可一群人还没靠近,就被方墨弹出的几根银针撂倒在地。
方墨心无旁骛的开始通过银针给徐老度气,徐嘉源此时关心则乱,根本不知道该干嘛。
到是张悬壶似乎,双眼瞪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墨。
“以针度气,你小子多大啊!毛都没长齐,为何有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