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戏精上线(2010字)
忽然,司锦昭余光瞥见她缠着纱布的手,
“漂亮阿姨,你的手还疼吗?”
萧念本来打算将他送走后就去医院换药的,现在看样子还得再耽误一会儿。
“还好,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你的手是不是今天还没有换药啊?不如我陪你去换药吧,好不好?”
不等萧念回答,司锦昭又继续说道:“我认识市中心医院的院长,他是我叔叔,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医术很厉害!你带我一起去,我让他给你看病,好不好?”
只是换个药,可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的还把什么院长请来。
萧念婉拒道:“你跟我去可以,但不用让你那个吊儿郎当的叔叔帮我看病。”
“成交!”
萧念刚一开门,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微微一愣。
“咦,漂亮阿姨,你怎么不走啊?”
司锦昭站在她身后,看不到门口的情况。
司承翌从收下口中总得知那孩子跑来这里,于是过来亲自抓包,不料正准备按门铃,门就开了,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没来得及放下。
“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那孩子在哪儿?”
二人同时问道。
萧念身后的孩子听到熟悉的声音,忍不住好奇歪头一看,好巧不好巧的和司承翌对上视线。
父子四目相对,司锦昭仿佛见了鬼似的,“嗖”的躲在萧念身后。
“过来。”
司承翌目光注视着萧念的身后,面色阴沉,一副命令的口气。
过了几秒,司锦昭慢吞吞的挪动身体走出来,他装傻的笑了两声,“爸爸,好巧哦,你也在这里。”
“巧吗?”
冷冽的声音好似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不寒而栗。
司锦昭心虚的咽了一口唾沫,小脑袋瓜在疯狂想对策。
突然,他戏精上线,一手捂着额头,脸色痛苦,“哎哟~我的头怎么突然这么痛啊?漂亮阿姨,我的头好痛啊~”
萧念瞥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男人,这孩子的演技有点差,一看就是装的。
“那赶紧让你爸爸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行不行,漂亮阿姨,我要你带我去看病。”
语毕,司锦昭顺势倒在她身上,幸好她演技手快抱住了他。
眼看自己计谋得逞,他窝在萧念的怀里,感受着“母爱”的温暖。
“司锦昭,我数三个数,从阿姨身上下来。”
司承翌面色森寒,他就是平常太惯着司锦昭,才会让他这么有恃无恐。
“三。”
“二。”
当他即将数到“一”的时候,司锦昭几乎一瞬间从萧念怀里跳下来跑到他跟前。
“说,怎么会来这里?”
“我跑出来玩儿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没想到竟然是漂亮阿姨的家!“
这孩子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萧念在一旁听着忍俊不禁。
“爸爸,我们正准备去医院呢,漂亮阿姨的手需要换药,你开车带我们一起去吧?”
司承翌眸光一转,视线落在女人的手上。
“车在楼下,走吧。”
司锦昭望着司承翌转身离开的背影,时时不忘推销一下自己的老父亲,“漂亮阿姨,你看我爸爸多善良啊~”
她是想拒绝的,但这孩子死乞白赖的把她拉上了车。
“阿姨,你放心,我爸爸开车很有水平的,他以前可是赛车手哦~”
“你不是头疼吗?不如让你爸爸先把你送回家吧?”
那都是司锦昭瞎编的,他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怎么可能会头疼呢?
“现在我头已经不疼了!”
司承翌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到萧念冲司锦昭笑,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漂亮阿姨,你看我爸爸在前面开车,你和我在后面坐着,我们看起来好像一家人呢~”
萧念心想,这孩子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去的路上,司承翌已经给唐耀打过电话,让他哪儿也别去,在办公室等他。
当他带着孩子和萧念推门而进后,唐耀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玩手游。
他打的正激烈,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这波团打完,咱俩再说事儿。”
司承翌倒是没说什么,可司锦昭这孩子不乐意的说道:“糖糖叔叔,你别玩儿了,我爸爸带着他老婆过来看你了。”
唐耀听到后手一抖,被敌人一波团灭。
可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手游上转移到眼前的“三口之家”上了,把手机随意一丢,站起来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最终将目光落在萧念身上。
“啧啧啧,这位难道就是这两天在医院里被传的神乎其乎的女战士?”
萧念心里嘀咕着给她取的外号,女战士?
“人美武力值还高,你这要是放在古代怎么也得是女将军级别的。”
“糖糖叔叔,你不许这么没有礼貌!”
司锦昭走到萧念身前展开双臂护着她。
“嘿,小昭,你爸这老婆还没过门儿呢,你就这么护着她啊?胳膊肘往外拐,糖糖叔叔可是会伤心的。”
“别嘴贫了,给她看看手。”
从进门就一直没开口的司承翌这时说道。
“哎呦喂,你们爷俩这是一致对外,把我当外人了呗?”
唐耀嘴上虽然调侃着,但已经走到萧念跟前,
“美女,把手给我看看。”
萧念对眼前这个轻浮的男人印象不太好。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唐耀笑道:”你放心,别看我吊儿郎当,但我医术高超,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每天都和阎王抢生意。“
萧念嘴角抽了抽,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帮她小心翼翼的将纱布打开,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
但纱布包裹那么长时间,难免会和伤口处相黏连,可萧念全程没有喊过疼,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伤口又深又长,令人触目惊心。
“漂亮阿姨,你是不是很痛啊?”
虽然受伤的不是他,但光是这样看都能感觉到特别痛。
萧念冲他浅笑道:“也没有很痛。”
“按理来说,伤口上药处理好后,纱布上不该渗出这么多血。你是不是又用过这只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