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米诺不得而知。
领证之前的协议里,似乎就这个问题没有任何表述。
这时,佣人走了过来,对凌母说道:“老太太,是时候泡脚了,我去帮您把泡脚水打过来吧?”
泡脚水?听到这三个字,杨米诺的眼前不由的一亮。
协议里面写着呢,杨米诺给凌母打一次洗脚水,价值一万。
一万块钱己经到眼前了,杨米诺要是不挣,那不是一傻子吗?
想到了这里,杨米诺迅速的起身,对凌母说道:“妈妈,您等着,我去帮您打泡脚水……”
“别了,你第一次回家,就让你给我打泡脚水,不合适。”凌母拒绝。
杨米诺心想, 到了嘴边的肉, 不,到了嘴边的钱,不能白白的飞了啊?不行,她必须要说服凌母去倒泡脚水,一万块钱,足可以让奶奶住十天养老院呢。
“妈,您是长辈,我是晚辈,当儿媳的,给婆婆打个洗脚水,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您身体不舒服,我这个当儿媳的,应该侍候您。”
杨米诺一口一句妈,叫的凌母心花怒放。
“好孩子……”
她一个劲儿的夸着杨米诺。
杨米诺转身去倒洗脚水。
再看凌厚琛,眼睛瞟着卫生间的方向,看着忙碌着试水温的杨米诺,他是各种鄙夷。
她是钻到钱眼里了吗?这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她挣钱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是为了给她那个家里定下的男朋友呢?
凌厚琛心里又开始酸意泛滥了。
杨米诺打完了洗脚水,凌母坐在那里泡脚。
凌厚琛突然间起身,对凌母说道:“妈,我们来的慌,米诺没有拿换洗的衣服,附近有一家衣服店,我去帮米诺选两件替换的衣服。”
“好,快去吧。”凌母示意凌厚琛离开。
杨米诺有好多话要跟凌厚琛沟通,她起身,想要跟着凌厚琛一起去。
没想到,凌厚琛温语劝她而道:“老婆,你就在家里陪妈妈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别担心,你多穿 大号的衣服我心里有数……”
这话,有点儿意思了。
不过是一夜旖旎,他就对杨米诺的尺码了如指掌了吗?
既然凌厚琛这么说了,杨米诺也不好反驳,她悻悻的重新坐了下来,看凌厚琛出去了以后,她抓起手机,给凌厚琛发信息。
【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捎一个那个……】
她所说的那个,指的是避孕,套,万一凌厚琛一时情难自制,要了她,用上避孕,套,可以有效的保护她的身体不受伤害。
话又说回来了,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女君子,在面对凌厚琛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上的时候,她可没有定力把持自己不被凌厚琛那精壮的身体产生想法。
总之,用套是最省心最安心的事情。
稍时,凌厚琛回她。
【哪个?】
杨米诺气坏,狗男人是故意玩她吗?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避,孕,套。】
生气之余,杨米诺终于是把这三个字给打上了。
坐在一边泡脚的凌母,看到杨米诺被气的小脸通红,还在不停的按手机,她以为,这是年轻人在谈恋爱时候的小情绪,看来,小两口的感情还不错的,这她就放心了。
随着杨米诺的信息发过去,凌厚琛的信息迅速的就回了过来。
【你想多了。】
看着这四个字,杨米诺是瞠目结舌,什么叫她想多了?凌厚琛这是几个意思?鄙视自己没有定力吗?
哼。
不理他了,今天晚上,他要是敢对自己有一丁点的想法,她立马把这个狗男人从床上给踢下去。
晚上十点,凌厚琛和杨米诺回到了凌厚琛的房间里,凌母可是真的有心,知道他们今天刚领了结婚证,特意让家里的佣人把凌厚琛床上的被子给换成了大红色。
看着那一床红色的被子,杨米诺真的有一种做了新娘的感觉了。
要不是今天领证过于匆忙,她怎么着也得弄套红色的衣服穿上,以此来纪念自己这份契约婚姻。
“拿着你的衣服,去洗个澡。”
凌厚琛从他买回来的衣服袋子里,找出来了一件睡衣,丢到了杨米诺的怀里,让她去洗澡。
忙活了一天,杨米诺浑身都是汗香味,她听话的进了浴室,不多时功夫,浴室里传来了令人遐想无边的哗哗声。
洗完了澡,套上了凌厚琛给她买的睡衣,对着卫生间的镜子一照,还别说,凌厚琛的眼光是真心不错,睡衣的尺码,和她的身材相差无几。
特别是腰间的尺寸,更是合适的不行,丝质的紧身睡衣,松垮的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来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
等她吹干了头发,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凌厚琛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当看到杨米诺那诱人的身姿的时候,凌厚琛不由的移不开了自己的眼睛。
果然,他的手感很准,不差分毫,连给她买的内衣的尺寸,都一分不差。
被凌厚琛看的不好意思,杨米诺羞红着脸,拉开了床上的大红喜被,一溜烟的钻进了被窝里。
再看凌厚琛,他拿起了他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杨米诺窝在被窝里,脸犹如是发烧了一样通红。明明屋子里面的暖气己经开到了最低,她怎么还觉得这么热呢?似乎,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存有太多的期待。
莫名的,那一天晚上的纠缠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凌厚琛那压抑的低吼声,一个劲儿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她凌乱了,她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给她下蛊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色。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凌厚琛裹着浴巾出来了。
他精壮的上身,果露在杨米诺的面前,古铜色的肌肤上面,还挂着几颗没有擦干的水珠,带着几分温意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额角之上,怎么看,这个男人对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杨米诺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自己的脸孔,冲他说道:“你怎么不穿睡衣?”
她记得,凌厚琛进浴室的时候,明明是拿着睡衣的。
“穿那个干嘛?一会儿脱起来忒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