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有力修长的手指,从脊背轻轻划过白皙带着汗珠的纤细的腰身。惹得人儿浑身一阵颤栗,炙热的火花星星点点的落在细腻光滑的冰上,烫的陈钟缚一颤。
意识也逐渐清晰,看到周围的环境与自己的家一点也不一样,周围环境是更像古代的建设,还未开口。
一道身影死死压着他,细细的频繁的火花落在他的颈肩。
深沉带着恨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玉连尊,永远别想甩开我。”
随着声音的消失,陈钟缚猛的惊醒,大口喘息着,久久才回过神,回过神的陈钟缚脸上热的发烫,再掀开被子,看到床上留下的物质。只觉得脸滚烫了,他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竟然跟别人那个那个了,自己还是下方的。陈钟缚无奈的扶额,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找人发泄一番了,竟然梦遗了。
看到床单上的东西,陈钟缚只觉得羞耻。连忙洗了个澡,把床上的床单被罩通通塞进洗衣机,就像把自己的那羞耻心跟那个梦通通塞进洗衣机好好洗一通般。
折腾了半天,陈钟缚也到了上班的时间。
他匆匆对付了一口早饭,赶去了公司。
陈钟缚能力出众在原总公司被老总看中,让陈钟缚来这家效益一直算不上好的新分公司上任。
他刚进公司,转头被无声站在自己身后的小男孩子吓了一跳。
男人见陈钟缚吓了一跳的样子,忙开口:“对不起,陈总吓着你了。”
男人如同受惊的小鹿,湿漉漉的眼睛紧张不安的看着自己。
陈钟缚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去工作吧。”
男人咬了咬唇,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抬头对上陈钟缚的眼睛,开口说:“陈总,我们能找个没人地方,我想跟你说个事情。”
陈钟缚看了眼他,点了点头:“来我办公室吧。”
男人眼睛一亮,欣喜的跟在陈钟缚身后。
进了办公室,陈钟缚被突然抱住自己腰身的人吓得一怔。
随后反应过来,只听抱着腰的男人含羞说:“陈总,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记得我刚毕业来公司实习,是你一直照顾我帮助我,陈总我知道你的取向,我…我喜欢你陈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陈钟缚低头看着李岩,男人一副认真的看着自己,眉眼含羞带着爱意。
陈钟缚心想,当初照顾李岩不过是因为看他像之前的自己,一开始帮他一把而已后面看李岩工作能力确实不错才想着好好培养起来,没想到对方会因为这些对自己起了喜欢的心思。
不过,最近确实是很久没有谈过恋爱什么的,可他暂时没有谈对象的心思,李岩是个不错的孩子,陈钟缚想着,自己对李岩不过是上下属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感情的。
陈钟缚开口说:“李岩,我暂时没有想谈恋爱的心思。你知道嘛。”
李岩眼睛一红,知道陈钟缚是拒绝自己的意思,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我年纪还小,我可以等到你想谈恋爱的时候。”
陈钟缚无奈的说道:“李岩,就算我想谈恋爱了,那个人也不会是你,我对你只是上司对下属的关系,李岩。”
李岩咬住下唇问:“为什么那个不能是我?陈总,我真的喜欢你,我会等到你想谈恋爱的时候。陈总到时候给我一个机会吧。”
陈钟缚简直想扶额,这孩子怎么那么轴呢。
陈钟缚说:“李岩,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出去工作吧。”
李岩不甘的收回手,眼眶红红的出去了。
陈钟缚靠在椅背上,脑海里渐渐浮现昨天晚上梦见那个男子清晰的声音,那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腰身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他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陈钟缚喝了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个梦境。
晚上,陈钟缚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才睡着。
窗外的光照在陈钟缚的脸上,他手掩住脸缓缓睁开眼睛,心中疑惑,他才睡着就天亮了?
陈钟缚醒了过来,逐渐发觉不对,迷糊的意识被自己的穿着吓得清醒。
他又快速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梨花木做成的古床,古床上面雕刻着蜿蜿蜒蜒树木花形的图案。
此刻的他才看见自己刚刚是爬在桌案上睡觉的,屋子东西不多一床两桌几个凳子,一个衣柜。看着简陋朴素该有的一个不少。
陈钟缚快速来到镜前,镜子中映照出他的脸,镜子里的他俊美之姿有如玉树临风。跟他的模样是一样的。
陈钟缚难以置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痛感很快传来,因下手太重痛的他脸都有些扭曲了。
“卧艹,不是做梦!”
陈钟缚快步推开房门,外面的假山溪水院内还种植着一些稀有的草药跟奇花,这不是他家,这里是哪里?
他真的好希望有人能告诉他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玉连尊,弟子的师尊找你过去一趟。”
陈钟缚望去,来人身着素雅月白衣袍,长发竖起,长相不差的男人走过来。
看年龄身形大概只有十五六岁。
听闻他的话陈钟缚下意识点头,陈钟缚连忙反应过来,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孩子,是谁?师尊?这是修仙的地方?还是他进了修仙的小说里面?
这也太狗血了吧!
陈钟缚跟着小弟子前去,一路的景象越发让陈钟缚确认了这是个修仙的世界,他还在一个跟自己很像的人身上。
小弟子把陈钟缚领到自己师尊的住所,说道:“师尊,玉连尊到了。”
站在窗户等待男人的回头,对小弟子点点头:“你下去吧。”
陈钟缚看向对方,那人容貌俊俏一双剑眉下长了一双含情眼,给一张严肃的脸,添了一些柔和之意。
陈钟缚没有记忆,不知道对方是谁,自己该如何称呼对方,正当他想着,面前的男人率先开了口:“师弟这是怎么了。”
话是关心,语气确是敷衍带着不耐烦。
陈钟缚皱了皱眉,他向来不喜这样的人。
不过听到对方喊自己师弟,那他应该就是他这个身体的师哥。
陈钟缚乖巧的说道:“师兄,师弟无碍,只是有一些事情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