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倾的咒骂,晏刑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一副季倾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或许是他们争吵的声音太大,又或者是这个阵仗太大,惹得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忍不住的伸头眺望,都在议论晏刑怀中的人可能会是谁。
议论的话不偏不倚的让季倾全部听到,好在他的骨架比普通的男生都要小巧许多,看起来像女生,只能拼命的把自己的脸往晏刑的胸膛埋,要是被他们知道男人怀里抱着的是个男人,想必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多好听,现在做出来的话就有多刺耳。
毕竟这个世俗很是偏心,只偏向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对于其它的异类排斥得不像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世俗吧。
季倾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向他靠近的动作让晏刑心中一喜,嘴角微微上扬,对于季倾对自己无意间展示的依赖性非常的受用,忍不住的加快脚下的步伐,想要快点回去把人藏起来,这一次他不会这么轻易让他逃跑了。
简单朴素的住宅区面前停了辆豪车确实是够惹人注目的,周围的人忍不住的停下脚步瞩目,看看这位豪车的主人是谁。
进入车内的时候,晏刑还非常贴心的放在一只手掌在他的头顶上,生怕他哪里磕到碰到,这样子显得他们好像真的是热恋许久的爱人一样,不过季倾不会这么傻的认为,这个人是真心的想要对自己好,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又或者准确点来讲,只是因为他像某个晏刑得不到的人,那个人高不可攀,不像自己可以随叫随到,而且还非常的听话,不哭不闹,能当情人又能当保姆的人真的很少了。
车子开动后,季倾从晏刑的腿上下来,慢慢的挪到另一侧和晏刑隔了一个位置,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怀里的热度在慢慢的消散,晏刑不悦的蹙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他知道季倾会忍不住主动打破这个寂静。
季倾不知道晏刑心里想什么,但是他的心情真的非常复杂,不甘、绝望等等各种各样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让他瞬间感觉自己备受煎熬,习惯性的摸向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能作罢。
最后没办法忍受心中那种复杂的情绪,季倾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里的?”说出口季倾才想起来晏刑好像不喜欢别人问他问题。
然而,找回季倾心情变好许多的晏刑非常乐意的为他解说这个问题,“你的那个室友为了钱把你的消息卖给了我,你应该知道我为你找到了可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
闻言,季倾一愣,随后苦涩的笑了笑,原来问题是出在这个方面,要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够,季倾不会选择和别人同住一件房子的,但是他觉得室友不是这样的人。
“我倒是觉得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不定是你用什么手段威胁他,毕竟你本来就是那种只会仗着自己的权力欺负别人的败类!”季倾一脸平静的说出让晏刑火冒三丈的话语。
晏刑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身体微微向右倾,长臂一伸,直接抓住季倾的手臂,猛地一用力就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抬起来,让他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因为晏刑的力度,季倾跌坐在座位上,下巴被掐得生疼,这样的姿势让季倾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他想要挣扎一下却被晏刑眼中的怒火吓得不敢动弹半分。
“呵,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我这种败类,你早就被人脱光扔床上了,你现在居然在为那个人说好话,真是可笑至极!”
由于他之前的桩桩件件,季倾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现在所说的任何话语,只觉得晏刑为了侮辱别人可真是煞费苦心,“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只想着干那些恶心人的事情,不过有一件事情做得倒是非常好,承认了你自己是败类!”
这番话让晏刑不怒反笑,那笑声听得季倾头皮发麻,但他还是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得畏惧,就算晏刑下一秒会把他掐死在这里,他也认了,甚至觉得这可能会是一种解脱,还能给晏刑留下污点,一举两得。
“说得真好,看来离开久了都忘记什么叫做服从,看来我有必要把你教导会之前得模样了!”说着还没等季倾反应过来,晏刑直接用蛮力把他的衣服撕开了,然后直接将人抵在车窗上,后面瞬间传来凉飕飕的感觉。
这样的情况喻子温怎么可能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奋力的挣扎着却被晏刑用领带绑住了挣扎的双手,整个人都在晏刑的掌控范围,动弹不得,只能透过车窗看着从他们身边驶过的车辆。
季倾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忍不住的颤抖,他在心里默默的祈求不要有人注意到他,不要看过来,强烈的屈辱感狠狠的砸在他的心脏上,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无力的张大嘴巴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是发病的他忘记了怎样去呼吸,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一样。
他挣扎着想要去挠自己的脖子,企图想要用这样的动作去减轻窒息带来的痛苦,只可惜他的双手被死死的绑在身后,最后的一丝自救也失去了。
季倾无力的睁大空洞的双眼,而就在此时旁边驶过的一辆车的副驾驶忽然转过头看向他这边,然后又转过头去和驾驶位上的人说了什么,两个人同时看向了他。
强烈的屈辱让季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一头撞在车窗上,不停的去用头撞向车窗,想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让自己解脱。
坐在季倾身后的晏刑总算是察觉到季倾这样奇怪的行为,吓得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的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他不知道季倾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瞬间为刚刚的行为感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