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了,不得不发。
不然会阳 痿。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二,说不定会伴其一生。
妖精在他身下低哼,声音妩媚妖娆,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非常突兀。
而且仿佛有穿透力,能够穿透墙壁似的。
他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江璐拿着苏打水踏进卧室的门:“骊山,要 我倒在杯子里给你喝吗?”
气氛怪异又尴尬,男人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今天你去隔壁睡。”
江璐又是一愣,乖巧地在门口站住:“那苏打水...”
“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哦。”她倒退着往客厅走,听出男人的声音发紧,又不死心地问:“骊山,你是不舒服吗?”
男人没再回答,她也不敢多问,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门咔哒一声关上,麦冬使劲拉开男人捂着她嘴巴的手,顾不上喘气上去就是一口,不偏不倚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位置,刚好穿衬衣都遮不住,除非戴条丝巾。
他推着女人的脸,才把她从自己的脖子上像拽掉一条水蛭一样拽开。
她笑着倒回床上,舔了舔牙齿,像是嗜血的吸血鬼。
他身边的女人,都是乖乖的,有听话的小兔子,有乖巧的小猫咪。
只有麦冬这条野狐狸,有时候比野狗都野。
他知道她嫉妒了,这次招商会,他带江璐来槟城参加,没带她。
他重新把她按倒在床上,一边用力一边冷笑:“人家是原配,你一个小三还这么嚣张?”
麦冬喘 息,伸长手臂拧亮灯,浅浅的小麦肤色在橘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她一边在他身下狂浪的笑,一边抚摸男人俊朗的面庞。
然后,猝不及防的把男人挺直的鼻梁做了个猪鼻子。
她乐的傅骊山快要泄了。
他怒的掐住她的脖子,谁知越掐她越来劲。
她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但仍然傲慢的很。
她哑着嗓子说:“有本事你掐死我,就能甩掉我了。”
热浪涌上来,情 欲如浪潮般席卷。
掐死她。
不,暂时还舍不得。
床上那点事,她花样百出,据她说他们在一起不少日子了,但招数还没用完。
傅骊山倒是好奇的,她还有什么招。
有些花招,傅骊山见都没见过,是她自创的。
花里胡哨的,也不实用,有一次差点伤了傅骊山的腰。
事毕,她缠着傅骊山一起泡澡。
水雾弥漫的淋浴间里,水珠落在她的皮肤上。
一颗颗晶莹的小珍珠似的,从她丝绸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
她又贴上来,细细地吻他。
她抱着傅骊山,忽然咬他耳垂一口,然后赶在男人发怒之前,她说。
“送你一个礼物。”
男人把她光洁的后背抵在玻璃门上,有点凉,她皱起了眉头。
像只被惹怒的小野兽,连身上的汗毛都支棱起来了一般。
男人笑了,他喜欢逗她。
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声。
麦冬舔舔嘴唇,也笑了,她贴着傅骊山的耳朵,轻言细语地告诉他。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