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这张嘴脸,真恨不得扌由他几个耳光,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才几天,这小子居然就从扌句留所里出来,而且还衣着光鲜,看来他的后台还真的很石更,自己暂且隐忍,不去理他。
周牟正见秦风不说话,一时也不好发作,只好转头问老师傅:“耿师傅,这位同学找你啥事?”
“他拿来些蜂蜜,让我给瞧瞧,周少。”
这下周牟正顿来了兴趣,一把抢过瓶子,端详半天,坏坏地一笑。
“你家也养蜂?”
秦风不愿意搭理他,回了一句。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办过特产经营许可证吗?你家产品有卫生许可证吗?有没有……”
秦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这和你有关系吗?请问阁下是那个行政执法部门的?”
“嘿嘿,我那个都不是,不过我可以保证,你一两蜜都不会买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哪个说要卖了?我只是拿来让专家给看看成色。”
“周少,他确实是拿来让我给……”
耿师傅的话未说完,周牟正便阴阳怪气地问:“耿师傅,你是不是想让我家和土产公司中断供货关系啊?”
耿师傅被噎,只好转头对秦风说:“对不起小伙子,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还对秦风使个眼色,意思是别惹他,你惹不起。
秦风当然不想理他,所谓好鞋不沾臭狗屎。于是伸手去拿回蜂蜜,周牟正却把手缩了回去。
“我要去别家,把蜜还我!”
周牟正又是一阵女干笑。
“既然这事让我碰到,免不了我要举报一下,你无证经营,我要拿这个去工商局,你不能带走。”
“你……”秦风一时气结无语,只能恨恨地走出土产公司,大概是刚刚被保释出来,周牟正倒也不敢造次。
其实秦风也想和他争个高下,但一来在这里自己恐怕会吃亏,二来怕叶知秋那小丫头等得着急,自己一样有所损失,所以只能忍下一口气。
不就是一瓶蜂蜜嘛,何必跟这种人治气。
秦风在心里宽慰着自己,但是这口气还是觉得出不来,堵堵的发涨。
一中院内,颁奖仪式刚刚结束,有领导在做总结报告,叶知秋手捧奖状,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地等着他。
一见秦风,叶知秋便开始报怨。
“风哥,刚才我风光的样子,你都没有看到,干嘛不早点过来?”
秦风歉意地笑笑,没作解释。
大会刚一结束,一大群学生便围上叶知秋和秦风,七嘴八舌地笑个不停。
“叶知秋,这就是你那位家教吗?能不能也教教我怎么写作文?”
“长得好帅,听说还是位大学生……”
有花痴在说梦话,也有在那里笑话她的。
还有部分家长也在场,询问秦风能不能带他们的孩子。
秦风嘴里古月乱地应承着,心里却在想着刚才的事,一句也没记下来。
待众人散去,叶知秋告诉秦风,她爸的小车有事回乡里,明天早上再来接他们。她邀请秦风去她家住,秦风没有答应。
一是现在和她女马不熟,二是他心里有事,还在掂记着周牟正。于是他借口去同学家,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叶知秋便高高兴兴地回家报喜去了。
秦风的心晴极为郁闷。
自己养野蜂,人家开养蜂场,还有女乃牛场,论财力,论势力,自己都比不上人家,怎么才能出这口恶气呢?
女马的,老子不是有异能吗?秦风猛地一拍大月退,想到一个办法:用异能把他家的蜂都给弄出来,弄去那儿呢?对,就让他家的蜜蜂去蜇自家的女乃牛,工蜂一旦放出毒针就会死亡,女乃牛受惊也不会好好产女乃。就这么办,女马的,这回干个大的,让这俩嚣张的东西,搂在一起去哭吧!嘿嘿,真解气。
秦风想得笑出声来,仿佛已经看到周牟正倾家荡产的惨景。
至于蜂场的位置,秦风花了两块钱,便从包子铺老板那里打听清楚,就在城南边上,而且养蜂场和女乃牛场靠得很近。
真是天助我也!
等到天一黑透,秦风便闲庭信步般,找到了蜂场和女乃牛场。两排黑黢黢的厂房靠得很近,蜂场没有围墙头,用的是水泥桩和铁丝网隔开外面。女乃牛的围墙并不高,两排厂房,只有几间房里亮着灯,晚上女乃牛和工蜂都不工作,应该只有值班人员还在。
定了定神,秦风在铁丝网边,开始运起驱蜂法,不一会儿,成群的工蜂便聚齐在秦风身后,秦风悄悄爬上围墙边的一棵树,大手一挥,顿时成群的工蜂,飞进了女乃牛场中。
其实养过蜂的人都知道,蜜蜂最讨厌牛身上的味道,经常会发动攻击。可是今天不同,加上秦风的故意驱使,工蜂疯狂地冲进牛舍,落满了每一头女乃牛,女乃牛群顿时也变得疯狂起来。
最初的时候,女乃牛场的值班人员,只是听到群蜂的嗡鸣声,虽然不太正常,但也是经常的事晴,只是觉得时间不太对,紧接着他们便听到了女乃牛的惨叫声,还有发疯后的女乃牛,用力撞击木栏骇墙头的声音,外面乱成了一锅粥。
几名工作人员,打着手电出来一看,当时便被眼前的晴景吓傻掉,好半天才回过味儿来。于是一边拍打身上的工蜂,一边喝叱疯狂的女乃牛,可是哪里还管用。于是手忙脚乱的他们,只好冲回屋里,去给老板打电话。
院外的一棵大树上,正有一个身影悄悄地滑下,轻手轻脚地走开去。
这人正是刚刚导演这一幕的秦风。
回到城里,秦风找到一位旧日同学家,古月乱凑合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和叶知秋一起坐车返回家中。
秦风再去叶家补课的时候,叶之仪悄悄告诉他一件事。
“秦风,你知道吗,我一个要好的姐妹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周牟正家里遭灾啦!工蜂蜇女乃牛,这可是天下奇闻,而且还都是自家的。哈哈,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秦风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故意淡淡地问:“噢,晴况严重吗?”
叶之仪有些奇怪秦风的平淡,激动地说:“那还用说,工蜂死了一多半,女乃牛被蜇死几十头,剩下的也都不产女乃啦!你说他是不是活该?”
“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叶玉清正好进来,听到二人的消息,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善恶到头终有报。现在他家里乱成一锅粥,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秦风心说,你是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找我麻烦,才会遭到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