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玥扭头看着钱平安。
“你和我一起扛?为什么?凭什么?”蔡玥说。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被你睡了。”钱平安沉声说。
“唉,其实,你不应该把我从海里救上来。”蔡玥叹了一口气说。
“这么说,你更不应该把我带回来。我自杀过,你也自杀过,但都没死,所以,我们就要好好的活着。”钱平安说得非常认真。
“我被人坑了,公司要垮了,银行的贷款马上到期了,我找那个黄…蛤蟆,是想让他帮我做延期的,如果银行延了期,再想办法其它地方弄一笔钱,公司或许可以翻身……。”蔡玥侧身靠在他身上说。
她说了很多,他听的十分仔细。
“意思就是说,想活下去,第一步就是银行的款得还上,或者,得把还款期延长,是吗。”钱平安说。
蔡玥无力的点点头,因为,第一步,她现在就已无能为力。
“你对胖蛤蟆了解吗,可以跟我说说他个人的事吗?”钱平安说。
“黄长贵,商行椹川市分行行长……。”她竟然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心累。
钱平定把她抱到床上,轻轻的盖上被子,定定的看了她一分钟,俯身轻轻亲了她一下。
回到楼下房间,钱平安忙碌起来,他在查黄长贵的资料……。
蔡玥睡得特别香甜,自从公司出事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香。
她起床的时候,已是十点多钟。
坐在床边想了片刻,她赤着脚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大叫钱平安。
钱平安不在家里,桌上放着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早餐,居然是她喜欢的百合粥,还有一只煎得金 黄的煎蛋。
“我出去办事,在家里等我,哪都不许去。”她看着纸条笑了笑,哼,竟然命令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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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彩云样子并算很漂亮,但很有韵味,三十多岁了,身材保持得比二十多的还要好,像一朵绽放得最热烈时的花。
她的生活很规律,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和名誉,她必须规律。
每天早上煅炼完后,到景德楼喝早茶是她风雨不改的习惯。
七点三十分,她出门了,车是非常低调却一点也不便宜的达众挥藤。(全文都不打广告,涉及品牌全靠想象)
每天同样的时间出门,同样的路线去景德楼,在路上,每天也几乎遇到相同的人物和景致。不过,今天后面多了一辆车。
李彩云喝茶每天也坐同一张桌子,喝同一款茶。
服务员把茶开好便走开了,她正在等待点心车过来。点心车还没过来,但她喜欢吃的点心已放到了桌上,她以为是相熟的服务员帮她拿过来的,说了声谢谢。
但是,送点心过来的人,却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人,是一个很斯文的年轻男人,穿着整洁整齐,很有品味的阿爸泥服饰,国字脸,高鼻大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可算是小帅哥一枚。
小帅哥是钱平安。
一场灾难,或一场轰烈的爱一夜激烈欢好,都会让一个人彻底的改变,一夜成长。钱平安两件事都遇上了,所以,他现在和昨晚之前,判若两人。
这是质变。
“我是不搭台的,请吧。”虽然对方是一个小帅哥,但她还是不喜欢的搭台的。
“黄太,嗯 ,还是叫你李小姐吧,毕竟你一点也不像是三十六岁的人。李小姐,我不是来搭台的,我是来和你做生意的。”钱平安说。
“你最好在我没发火叫人前离开。”李彩云冷冷的道。
“李小姐,看看这是什么。”钱平安将手机递到李彩云跟前,手机里有一张照片,黄长贵抱着一个女人走的照片,背景显然是酒店。
“你是谁,想干什么……。”李彩云扫了一眼照片,马上就正视钱平安。
“你是更应该关注照片中的人吗?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黄行长昨晚又一夜没回,你不焦急?”钱平安说。
他断定,黄长贵昨晚没回家,头上这一棍不好解释。
“说来意吧。”李彩云心里震惊,焦急,戒备,警惕很复杂的心情,但是面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静。
“来帮你的,帮你留住黄长贵,帮你稳固在黄家的地位,帮你铺平下半生的道路,帮你赢得更多的名誉、权力、利益。”钱平安的脸色也很冷。
“凭你?”她用不屑的眼神又瞄了一眼钱平安。
“对,就我。你在全国十三家医院看过病,你还去过香江看过私人医生。”钱平安将一沓打印纸丢在桌子上。
“你到底是谁。”李彩云不能再淡定,非常震惊。
“我是一个医生,中医。我可以让你怀孕,哦不,不是我可以让你怀孕,是我可以治好你的不孕。”钱平安说。
“凭你?”她的脑子很乱,她想不通为什么突然会跑出来这么一个家伙。
“你结婚十年未有所出,黄长贵说不准已在外面金屋藏娇,如果外面的女人有了小孩,他还会和你演这模范夫妻的戏,到时候你会怎样,你比我清楚。”钱平安缓缓说道。
李彩云越来越惊,这个小帅哥怎么知道自己那么多事。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直了直身子说。
“当然,不然我坐在这里干嘛。”他笑了,这个女人终于上道了。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李彩云心动了。
但是她没法相信,他太年轻了,医术再好,也不可能好过医院的医生吧。
“手伸出来。”钱平安说。
她默默的伸出右手,钱平安坐到她侧边的椅子,把她的手摆在桌子上,伸出手指轻轻的搭在她的腕脉上。
“你的身体现在怎样我不说,我说以前的。十三岁至十五岁那段时间,你病过一次,大病。想不到啊,你现在这么冷傲,但十七岁或十八岁已破身,同年做过一次…手术,六七个月了,唉,你杀了一个人啊……。”钱平安闭着眼一边号脉一边轻声说。
李彩云在发抖,抖的很厉害,怕的。这些旧事,除了极有限的两三个人知道之外,并没其它人知道,他…他是怎样知道的?
这是她心中的秘密,知情的人已不在国内,她认为这将成为永远的秘密,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