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清梦压星河
冬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跟我的稿子只能活一个!
这时,站在身后的一男生小声说:“佩奇,你知道冬瓜长啥样吗?咱们不知道冬瓜长啥样,怎么抓到冬瓜啊?”
白星河一愣,对哦,他还不知道冬瓜长啥样,是男是女呢!万一是个娇弱的妹子可怎么办?
“你等我下,我记得我手机里有,我看看!”说着,白星河往后面退了退,把系统叫了出来,“喂,给我提供冬瓜照片,不然我怎么围剿他?”
乔治咧嘴笑道:“五千灵石。”
“你踏马怎么不去抢啊,五千灵石,我什么任务都没做呢,哪儿来的灵石?”白星河怒道。
喘了口气,他说:“你帮我看看我现在有多少?”
“余额为0。”
“……”
他就知道,系统就没一个好东西,“我先欠着行不?”
“编编已经抵达现场,请赶紧做任务了喂。”乔治开口提醒。
白星河抬头,正好对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惹得他不由愣了一下。
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好看的柳叶眉带有一丝丝娇弱,桃花眼里带有一丝丝笑意,白衬衫,黑西装,看起来板板正正中,又透露着一丝魅色。
这,这哪里是个男人啊!
这看起来,分明比女生更娇弱几分,眉宇间透露出的阴柔,更是给少年增添了几分弱不禁风。
白星河吞了吞口水,问道:“你好,我是你老公。”
“嗯?”少年抬头疑惑。
白星河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口不择言:“诶不对不对,你是我老公,诶也不是,我是白星河,你叫什么名字?我想跟你认识一下!”
好一会,白星河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风清梦被他的模样逗笑,唇角扯了扯,“风清梦。”
“佩奇,想起来冬瓜长什么样了吗?”从身后走过来个男生,跟他一样手里拿块搬砖,头上带着黑色的帽子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的,问他。
白星河咳了一声,“找不到了,估计今天是围不到他了。”
笑死,乔治跟他说冬瓜已经到达现场,冬瓜人呢?这里除了他跟后面的几个作者之外,就剩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了。
唔,等等!
他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借着路灯的光和月光将目光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不会就是冬瓜吧?”
风清梦笑了笑,眉头轻挑:“听说有人在躲在巷子里想趁着月黑风高给我一板砖?”
白星河立马咧嘴笑了笑,“嘿嘿,误会,都是误会。”
说着,把手里的搬砖随手扔在地上,撒腿就跑!
“妈呀,快跑,冬瓜要杀人了!”
其他几个人见状纷纷丢掉手里的搬砖,跟着跑了出去。
白星河跑了一会,觉得风清梦肯定追不上他了,这才松了口气,谁曾想一抬头,看见的便是风清梦那张大脸。
“……”
合着他跑了一圈又跑回来了呗!
风清梦啧了一声,“小孩子拿什么搬砖。”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白星河跑的更快了,嘴里还喊着:“妈呀,我跟你无冤无仇,说拿搬砖抽你都是胡话,你可得相信我啊!”
得亏这个巷子人不多,这时候没到人流高潮的时间,不然见到他这幅模样,指不定会把他当成疯子处理了。
见风清梦没追上来,这次白星河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回到家后,他还有点惊魂未定,可是给他吓得够呛。
第二天,白星河就光荣的上了他们平台的热搜榜。
#知名作者佩奇因改文太多,提着搬砖围剿冬瓜,结果被冬瓜一拳打成傻子#
下面配上的是白星河撒着嫁胳膊鬼哭狼嚎的跑的模样。
对此,白星河表示,哪个二傻子放的图,让他知道肯定一板砖抽死他。
#关于佩奇被冬瓜逼疯这件事,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星河入梦:@佩奇是猪不是人,请太太直面回答一下。
璀璨人生:@佩奇是猪不人,太太快出面澄清,你才没有被逼疯。
群里的消息更是艾特的他手机不停响。
昨晚跟他一起围剿的几个人,也都在群里作证。
一个小老头:“我可以作证,当时佩奇跑起来跟佩奇一样,乌拉乌拉的,跑的可快了!”
狗东西:“对对对,我也能作证!说要给编编一搬砖拍晕,结果跑的比狗都快!”
紧接着,群里就是一群艾特他徒手扒榴莲的人。
因为当时白星河口嗨,大言不惭的说:“要是不能一板砖拍晕他让他知道点教训,老子给你们知安徒手扒榴莲!”
此时的白星河只有各种后悔,他丫的,早知道就不口嗨了,真是口嗨一时爽,造孽火葬场!
“宿主大大,又来新任务了。”乔治趴在桌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可乐,“你过去堵住你你情夫二哥,并让他说霸道经典语录,三条即为通关。”
“……”白星河无语,“这都啥任务啊,他还能给我钱怎么着?”
乔治撇撇嘴,“不知道,但是你之前是你二哥情人,估计……”
“呵,钱就能收买我吗?”白星河不屑道,紧接着就凑了上去,“在哪儿?”
有钱不赚,他指定是脑子有坑。
再说,乔治之前也跟他说过,他们家可是有几个亿的财产,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那他回了家,还写个屁的小说啊!
沈氏集团
白星河在楼下买了两杯咖啡,提着袋子直直上了高层。
没有人拦着他,因为他之前经常给他这个所谓的二哥送东西,可谓是妥妥的舔狗,这个二哥也对他不薄,给他这个情人的生活费都是五位数五位数的。
根据这个身体之前的记忆,他这个二哥叫沈瑾,是沈家分公司的老董,不管是事业还是感情都没有一丝丝污点,在外人面前永远和蔼可亲。
但是白星河知道,他的和蔼可亲都是装的,就连对他好,都是因为他长的像沈瑾的初恋。
上了楼,白星河自觉的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用着嗲嗲的声音说:“沈~哥~哥~人~家~给~你~送~咖~啡~过~来~了~”
他不知道沈瑾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声音的,反正白星河受不了。
果不其然,办公室里传来清冷的声音:“进来。”
办公室很大,像酒店里的五星级旅店的高层豪华装修,除了办公的东西外,很多东西都应有尽有。
办公室里除了沈瑾,坐在他对面的还有一个人,仅一眼,白星河就认出他来了。
这…这踏马不是编编冬瓜吗?
他怎么会在这个公司?
沈瑾抬头看他,白星河哪里会放过表现的机会,茶里茶气的,“沈哥哥~人家都不知道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咖啡怕是不够了呀~人家只买了两杯~”
风清梦不说话,眉眼带笑的托腮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出好戏。
白星河回头看他,连忙抖了抖身子将目光挪开,啧,这背后怎么凉嗖嗖的,好吓人啊。
“咖啡放下,你先出去吧。”沈瑾淡淡道,白星河哪里肯依,手直直勾上他的脖子,嗲里嗲气的,“不嘛哥哥~人家不想出去嘛~人家想哥哥,想要跟哥哥一起玩儿~游戏~”
沈瑾拦着他,知道跟风清梦的合同是谈不下去了,咳了一声,外面的秘书赶忙走了进来,说:“沈总,股东们已经在等着您开会了。”
沈瑾起身表示有些抱歉,“风先生,很抱歉,沈某还有个会要开,不如您先稍等一下?”
“嗯。”
白星河故作懂事,“沈哥哥你先去忙吧,这里有我照顾风先生就好了~”
沈瑾又故作宠溺的揉了揉白星河的头,“好了,别闹了,你先陪风先生聊会天,等会我就回来了。”
等沈瑾走后,风清梦摇着头啧了一声,“没看出来,沈总喜欢这么骚的。”
白星河附和:“确实,没想到一本正经,居然喜欢这样式儿的。”
俩人对视一眼,风清梦好奇问:“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咱们是不是见过?”
可不是见过,就在昨晚,我还拿着搬砖带着黑头套见过你呢!
但是白星河哪里敢说,只能尴尬的笑笑:“没有吧,我看你很眼生呢。”
没一会,有人来叫走了风清梦,俩人尴尬的气氛才算有所缓和。
而沈瑾进来后,面色倒是不太好,给他丢了张黑卡,“婉儿回来了,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白星河一听,立马戏精附体,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对不对?现在她回来了,我就要退出了对吗?”
顿了顿,白星河哽咽道:“还是说,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就为了图你的钱?这个钱你拿去,我不要!”
说着,他就把黑卡丢了过去,“拿着你的钱,走!”
沈瑾没有耐心的皱起眉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卡,“两张卡加起来有一千万,卡没有密码,从此之后你我便在无任何关系,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霸总语录×1
白星河立马抱头痛哭,“呜呜呜,沈哥哥你别不要我……”
“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沈瑾瞥了他一眼。
霸总语录×2
白星河立马哭的更凶,沈瑾不耐烦道:“除了爱情,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霸总语录×3
白星河没有停下来,这让沈瑾更是烦躁的很,“随便你吧!”
说完,沈瑾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出办公室,他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一千万啊,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这辈子要不愁吃不愁穿了!想想都踏马爽!”
沈瑾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打开门看了看,白星河还蹲在地上哭着,心里立马不屑。
果然,不管男人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魅力之下不可自拔。
哎。这该死的魅力。
白星河不知道有多高兴,差点就在办公室蹦起来。
笑死。这可是一千万!
他一个月稿费才500块钱。这是一千万了!一辈子都赚不到!
就这样,出了公司后,白星河哼着小曲迈着愉悦的步伐回了家。
乔治这时候出来了,“霸总语录任务完成,奖励一个时间停止棒棒糖,只要摔碎这个糖,就有三分钟的时间停止机会。”
白星河咧嘴笑了笑,随手把乔治拍了老远。
当天中午,白星河就去买买买,大量的发泄了一下。
晚上,白星河打开电脑,看着群里一群艾特他的对话,不由的啧了有啧。
从一堆对话中,白星河很快的捕捉到了冬瓜在群里发的群公告:请各位太太以佩奇为准检查自己的违规词汇,谢谢。
花花:不是吧不是吧,这已经这么光明正大了吗?
草草:听说佩奇因为冬瓜是个帅哥就丢掉搬砖跑了,难道冬瓜真的貌美如花?
看着这些对话,白星河没理由的啧了一下,说:“想啥呢一个个的,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不过回想起来,那棱角分明的脸,那清晰可见的下颚线,这……这不就是他书里霸气侧漏的男主攻嘛?
除了催稿子惨了点,好像也没什么……
于是,某男在众多通讯录里果断的找到了冬瓜,并发去了问候的信息。
想骑在冬瓜头上的佩奇:编编~早呀~
伟大的编编—冬瓜:??
风清梦收到信息后立马点开,看到后啧了一声,一反常态的感觉给了他一种错觉,这娘们看起来不像好人啊!
这个不赖风清梦,谁让他接手的时候,白星河的头像是个软萌软萌的妹子的头像,但是!一天开车八百回,天天进小黑屋,所以他理所应当的以为,白星河是个女的!
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个疯婆娘!从他在群里的对话里就能看出来!
“别让我抓到你冬瓜,不然老子给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他丫的,你到底让我怎么改?怎么哪儿哪儿都是敏感词?”
“啊啊啊你在让老子改文,老子他妈疯了信不信?老子要烂摆,烂摆!”
想骑在冬瓜上的佩奇:哎呀,你不要这样嘛,人家想跟编编好好交流一下啦~
伟大的编编—冬瓜:你不是昨天还要带着搬砖围剿我嘛?
知觉告诉他,他必须远离这娘们,不然不知道这娘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想骑在冬瓜头上的佩奇:哎呀,没有的事情啦,人家都只是开玩笑的哦,编编~你喜欢男的女的呀~
伟大的编编—冬瓜:???
他感觉到了,这疯婆娘是准备把他的头拧下来啊,这阵势太反常了!
他要赶紧跑才行!
后面不管白星河再怎么发信息,风清梦都不带回一下的,反而坐在沙发上开始反思,自己要怎么躲开这玩意。
白星河看着电脑一连串的信息都没得到个回复,耐不住性子的他脾气再度暴躁起来,“这是死了吗?连个信息都不回?”
对此,某编编表示:老板,我能不能请几天假避避灾?我感觉有人要对我图谋不轨!
第二天,白星河提着两筐小笼包直直去了星辰文学社的公司门口。
别人不知道冬天长什么样,他白星河可是知道了。
等到风清梦从楼底下要上去的时候,白星河二话不说把两筐小笼包递给了他,同是道:“亲爱的编编~早上不吃饭对胃会不好的,记得把小笼包全部吃完哦~爱你么么哒~”
风清梦看着手里莫名其妙的包子,一时间一脸懵逼,再回头的时候,白星河早就一溜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手里的包子他又不能丢。
等他回了工作的岗位,风清梦打开电脑,看看白星河给他发的信息。
日常爱瓜瓜的猪猪:瓜瓜~猪猪给你送的包子收到了没有?要趁热吃哦~
阿这……
风清梦本来还打算浅尝一下的,但是现在他感觉没必要了,确定这包子吃下去不会死?
他已经感觉凉了,这疯婆娘估计不会给他活的机会了!
第二天,同一时间下,风清梦果断的抓住了给他送包子的白星河,拽到了一旁。
“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不是佩奇让你来的?你再骚扰我我告你骚扰信不信?”一连串的问候让白星河愣了又楞。
他摔倒在地上,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对不起编编,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了,我只是……我只是感觉我之前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想表达一下我的歉意而已……”
风清梦不确定问:“你是佩奇?”
白星河点点头。
见白星河哭的伤心欲绝,风清梦摘掉他的鱼头怪的头套,有些歉意:“是不是我说话说的重了?你别哭啊?”
等摘掉鱼头套,风清梦才发现,面前的这个男生正是前两天签合同时候见到的男生。
这个少年前几天他就注意到了,零散的头发随风飘扬,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泪花,小巧的鼻子,樱桃的唇瓣,看起来很是秀气。
穿着休闲的衣裳,将身材突出的很好。
白星河怎么可能放过这种博同情的机会,抱住风清梦的大腿就哭了起来,“对不起呜呜呜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我没想到会给你造成困扰……”
风清梦叹了口气,哄道:“好了,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
白星河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我没有家了,沈哥哥不要我了,他说他的初恋回来了,让我好自为之,把我撵出来了。”
说着,他故意拿起风清梦的外套在上面蹭了蹭眼泪跟鼻涕,说:“肯定是我不够乖,所以你们都不喜欢我……编编,我是不是真的很让人讨厌啊……”
风清梦最讨厌别人哭了,因为他不会哄人,见到别人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白星河哭累了,趴在风清梦的肩膀上,睡了过去,风清梦才抱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白星河会哭晕?
那是不可能的,他还要近距离的跟自家编编讨论生活呢!
等下午,白星河才醒过来,看见坐在床边的风清梦,故意装的怯怯的说:“编编,我……我还是走吧,我在这里太打扰你了。”
“没事,你先住着。”风清梦起身,“饭好了,起来吃饭吧。”
风清梦眸子里带着笑意。
白星河一愣,好嘛,他才跟风清梦见过两次面,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吃了饭,风清梦提出要出去散步,白星河那里不肯依,有美男作伴,干啥都乐意。
反正他是个同,他不介意。
至于风清梦……爱咋咋地。
楼底下,白星河突然抬头问面前的男人,“编编,你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啊?”
风清梦没吭声,就在白星河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风清梦说话了,“白星河,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白星河:“???”
啥?谁能告诉他发生了啥?
难道他被这男人发现了?
风清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白星河,你难道忘了,小时候说要嫁给我吗?”
白星河:“……”
卧槽?什么狗血剧情?他的编编是他的青梅竹马?
白星河凑近照片看了看,眼睛瞪得大大的,这照片里的一个男生,确实跟他很像诶。
“你……你有没有可能认错人了?”白星河下意识就跑,卧槽,玩儿大了啊!
风清梦那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他还没来得及跑,就被白星河给拽进了怀里。
瞬间,薄荷跟青柠的香味弥漫在了鼻尖,好闻又不刺鼻。
这味道,好像确实有点熟悉。
照片,好像也有点眼熟。
风清梦笑了笑,紧紧的抱住他:“对不起星河,早知道你就是佩奇,我应该早点去找你的,而不是然后苦苦等待。”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绝对是疯了!
“那个,咱就说,有没有可能,你真的认错人了?”
风清梦摇头,“不可能,你身上的味道我是不会认错了,绝对不会错的。”
于是乎,白星河是想跑跑不掉,被风清梦硬生生的给扛回了家。
白星河气呼呼的:“我知道你长得好看,但是你也不能……”
风清梦立马凑上他的唇,把他剩下的话语哥哥堵了下去,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什么男女,只要是你,我都愿意。”风清梦笑了又笑。
白星河表示有点裂开,他是打算勾引编编来着,但是这进展让他控制不住了诶!
“诶诶诶。你干嘛?你扒老子衣服干嘛?你送来,送来!!我举报你强抢民男信不信!”白星河大声咆哮。
风清梦淡淡的嗯了一声,故意压低声音,凑在他的耳边,“小东西,你让哥哥好找!”
白星河:“……”
他丫的,这人根本不按剧本走好不好?
不要这么撩他,他受不住的喂!
“哥你放了我吧,男生跟男生怎么搞嘛,根本不合理对不对?”再不放开他,他感觉自己能凉的喂。
风清梦突然送来了他,笑了起来:“看来写涩涩文的作者,也没有想象中的老道。”
随后,他又道:“至于你鬼哭狼嚎的声音我已经录了下来,你要是不想这段语音流露出去,就在家乖乖的。”
他也是有这人把柄的人了。
白星河立马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吓我就吓我,真脱我裤子干嘛,呜呜呜现在被你看光,我以后还要怎么嫁出去?”
可恶,他居然被耍了!
不行,他要掰回来!
风清梦撇撇嘴“大家都是男人,瞅你这幅样子,跟个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
不过,他喜欢。
白星河气的翻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眼,最后气哼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刚好是周六,风清梦没有工作,但是也不在家出了门。
白星河开始作妖了!
想起来他被损的尊严,他那里受得住。
乔治在一旁出主意,“要不然,你把他捆起来,然后扒光了拍果照?这样就能掰回来了!”
白星河摇头,“确实好,但是我怕我摁不住他。”
乔治托腮看着他,“可是你下一个任务就是跟他有关诶。”
“啥?”
乔治点点头,“是的,有两个选项,第一个,亲他两口,并说我爱你。第二个,扒光他的衣服,最后给他换上红裤衩。”
“……”
靠,他就知道,这系统一天不整他就浑身难受!
“我选一。”白星河翻了个白眼,让他去扒风清梦的裤衩子,得了吧,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被赶出家门咋整?
正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响了,风清梦回来了。
白星河立马凑了上去,勾上他的脖子,嗲嗲的说:“编编~你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想你?做梦去吧!
“今天稿子写了吗?”风清梦看都没看他一眼,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白星河:啊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用码字!
“人家想跟你多说说话嘛,现在不想码字……”说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勾住风清梦的脖子,直直将他拉上了床上。
TMD,报仇不报仇就看现在!!
一个锁喉就把风清梦摁住,勒的死死的,“小样,落在哥手里了吧,快点叫老公,不然我不可能撒手!”
风清梦好似没听清,问:“叫什么?”
“老公。”
“诶,宝贝儿真乖。”风清梦又笑,紧接着掰开白星河的手摁在了床上,骑在了他的身上:“宝贝儿,你想把我拉在床上干嘛呀?”
卧槽,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狗玩意这么狗,妥妥的狗啊!
“我想亲亲编编啊~”白星河不甘示弱,突然转身将风清梦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编编,你又落在我身下了哦~”
婶婶能忍,叔叔忍不了!
白星河咳了一声有点尴尬,掰着风清梦的凑了上去,对着他的薄唇就是亲了过去,“你也有今天啊,冬瓜?”
而下一刻,他又被风清梦压在了身下,深深地加深了这个吻,“我没想到,宝贝好这口啊,喜欢捆绑式啊!”
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把白星河捆起来,对着他的红唇又是凑了上去,狠狠地亲了又亲。
紧接着是脖颈,公主抱把他抱起来,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手指故意在他胸口打转:“你说,我要是在这上面烙下印章,其他人看见了,会怎么想啊?”
“你想干嘛?!你撒开!”白星河慌了,他感觉接下来他要贞洁不保了!
风清梦压住他的身子,唇上面狠狠地印了一道,还有些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面泛红,白星河也因为这红了眼眶,“你别这样,你放开!放开!也不闹了。”
“不是喜欢玩儿吗?那就玩儿个够!”风清梦拿起手机对着他脖颈上的红印拍了个照片,“是黑松露蛋糕还是清梦压星河?”
听到这个,白星河是真的急了!
卧槽,这个畜生难道要把他写的那些涩涩的过程全都玩儿一遍?
放了他吧,他不配啊!
“我不要,啊啊啊大哥我错了,编编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啊!”白星河一阵鬼哭狼嚎,脚更是不停的踢。
风清梦压住他的身体,坐在他的身上,弯下腰看着他,“还要涉黄?还要写黑松露蛋糕?还要一步到胃?”
“不了不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编编!瓜哥,我的好瓜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白星河不停求饶,生怕一会风清梦不给他松开。
风清梦觉得没意思,面色潮红的,给他松了绑。
“不跟你闹了,我先回房间了。”
白星河不明所以,嗯?所以就这么给他放了?还有点失落怎么回事?
从风清梦从他房间离开后,他房间的门就锁上,一直到了后半夜,白星河有点饿了,才看见风清梦的房间半开着。
好奇心的促使下,让他推开了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一个不算亮的台风作伴,将房间照亮。
不凑近还好,凑近一些手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身体,只感觉他浑身都很烫。
不是发烧了吧?白星河想。
他可不能发烧了,他要是发烧了,这个家谁来挣钱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在灯光的照亮下,能模糊的看到他的眼睛猩红。
“你来干什么?”声音沙哑的很,又带有一丝丝的勾人。
白星河如实回答:“看你房间门开着,我就进来看看……唔”
他的话语刚说完,就被男人狠狠地摁在了床上,手被背在后面,衣服在一瞬间被撕扯开。
他能听到风清梦说:“既然进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白星河看不清风清梦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浑身的炽热,以及风清梦唇狠狠地向他索取。
唇齿相依,风清梦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手一点点在他的身上抚摸,炽热的手在他不算冰冷的身体上,一点点勾出他的Y望。
当晚,清梦压星河,洁白的雪地里散落灼灼其花,星河之声连绵起伏,探讨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