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别嘬了,痛!”
“江凡,你忍一下,嫂子很快就帮你嘬出来!”
“嫂子,啊……我……”
“行了行了!”
晌午,杏树村村尾的麦田里,一个女人捂着嘴从男人身下站起。
她看着不过二十五六,一袭红红绿绿的花袄,遮不住丰满诱人的身材。
尤其胸口鼓鼓一大包,花袄的扣子都要崩开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呼之欲出。
不堪一握的纤腰,挺.翘饱满的丰臀,美腿笔直修长。
她不仅身材劲爆,模样亦是绝美,桃花眼水色氤氲欲语还休,白皙秀美的瓜子脸上一派妩媚风骚。
这是李云秀,十里八乡艳名远播的小寡妇。
她面前的英俊男子,名叫江凡,家就住她旁边。
因为江凡就坐在半截木桩上,一抬头,大片颤盈盈的雪白就映入眼中。
若是村里那帮光棍看见了,眼珠子都恨不得把人扒光了。
可江凡就不为所动,还一脸的不高兴。
“嫂子,你嘬痛我了!”
听罢,还在擦嘴边血的李云秀没好气瞪他。
“真是傻子!若没有嫂子替你嘬出毒血,你就得叫毒蝎子蛰死!”
李云秀日子过得也很憋屈。
大婚当晚,她老公喝高了,一脚踩进大粪池淹死。
偏偏她身体有病,做不了体力活。
李云秀一直洁身自好,厌恶那些油嘴滑舌的男人占便宜,所以有事只好找天生力气大,但脑子痴傻的江凡帮忙。
却不料,江凡刚来田里帮她割麦子,一只毒蝎子窜出来咬了他脚脖子。
李云秀急得蹲下去就帮他嘬毒血,这傻憨憨还怪李云秀弄痛了他。
不过,江凡也并非天生痴傻,以前还是杏树村的香饽饽,六年前以省状元考进京医大。
原本未来一片光明,谁知招惹了惹不起的人,叫人活活打傻了,扔回杏树村。
李云秀轻轻一叹,觉得无比可惜。
江凡不仅是十里八村最有出息的大学生。
他长得高大帅气,又聪明伶俐,要没出这码事,提亲的人都能踏破门槛。
结果却变成傻子。
美好前途全成泡影,找工作也没人要。
能不能找到媳妇都难说。
唉……
多俊的小伙,白瞎了。
蹲了有一阵,李云秀两腿早就发麻。
这猛一站起来,她顿觉腿筋一抽,身子瞬间不受控制地摔倒。
“啊!”
眼瞅着她绝美的脸蛋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江凡反应迅速,一下揽住了李云秀。
也许动作太大,花袄胸口扣子再不堪重负,彻底崩开,圆润白皙的长沟,立时蹦入眼中。
江凡脸一下红了,浑身热血都不自觉往头上涌,呼吸变得十分粗重。
“江凡,你身上揣着什么这么硌!”
话刚落,李云秀娇躯剧震,陡然反应过来。
美眸大睁,她不敢置信看着江凡,怎么都没想到江凡竟然这么大!
她那倒霉丈夫,跟江凡一比都成太监了!
世界上竟有如此天资雄厚的男人!
美腿条件反射并拢着磨蹭起来,心下立时像被羽毛搔过般,痒痒难耐。
一见江凡目光灼热地看着她,不由骄傲地挺了挺胸,嗔笑道。
“江凡,嫂子好不好看?”
江凡本能点头:“好看!”
他一点没撒谎!
李云秀肤白细腻,就不像是粗糙的乡下村妇。
身段更是火辣至极。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可以说无视年龄秒杀全村男人。
听到江凡的夸奖,李云秀红唇轻扬,忽然拉起江凡的手就朝外走。
路上,她诱惑地道:“江凡跟嫂子走,嫂子今天教你好好做一回男人。”
自从她成寡妇,全村不知多少男人明里暗里骚扰过她,李云秀就是对这些人不屑一顾。
心里门清,那些臭男人就想揩油没一个靠得住的。
相反,傻呆呆的江凡还孑然一身,是个好归宿!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李云秀家。
关上门,她急不可耐转头抱紧江凡,红唇狂乱地在他脸上蹭着。
“江凡,抱我……”
江凡傻愣愣的,却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李云秀心头暗恼,还真是块木头。
她心一横,红唇对准那菱形有致的唇就碰上去。
江凡下意识地张开嘴,与她勾缠。
随着大手愈发用力得捏紧,李云秀心脏狂跳,脸蛋渐渐涌上潮红,眼里也蒙上水雾。
正当屋内一团火热之际,院外忽然有人急躁地砸门。
李云秀登时惊慌。
一旦叫人察觉,他们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里,她水性杨花的名声怕不得传遍全村。
李云秀赶紧从炕上坐起,对江凡摆手道。
“江凡,你快躲好。”
江凡懵懵点头,钻到桌子下面。
李云秀捋了捋凌乱的衣服,拍拍滚烫的脸蛋,才开门喊道。
“谁啊!”
“云秀,是我呀。”
门口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
李云秀脸色大变,死死按着门道。
“王彪,你这会儿跑我家来做什么?”
桌子下的江凡一听王彪这个名字,眼也瞪起来。
王彪,是他们村的泼皮无赖。
天天不务正业,欺男霸女,人憎狗嫌。
他早就对李云秀垂涎不已,却始终没机会得逞。
“云秀你把门开开啊,哥真有事找你。”
王彪不怀好意的声音再度传来。
李云秀警铃大作:“有话你就门口说,我累了还要在家打盹儿。”
“妈个巴子的,臭娘们少特么磨磨唧唧,让开门没听到吗?”
那道声音暴躁起来,随即一声比一声大的踹门声响起。
李云秀立马慌了神,可还没等她找到门闩,摇摇欲坠的院门就被一脚踹开!
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拎个酒瓶子就从门口走进来。
都隔着一段距离,李云秀还能闻到冲鼻的酒味。
她一惊,急忙抓起旁边的锄头,柳眉倒竖怒喝道。
“王彪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滚!”
“不然信不信我敲破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