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虚假的感情
俞一弦被萧映庭这句话震的久久不能回神,他就像没有灵魂一样,一直在思考萧映庭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程中,俞一弦一直都没任何反应,而萧映庭也像是例行公事一样,也不在意俞一弦是个什么反应。
事后,萧映庭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洗漱,看着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俞一弦,他冷冷道:“自己回卧室去清理干净。”
依旧是这般带着命令的语气,俞一弦拖着酸痛的身子,一步一停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门一关俞一弦靠在门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到适合怀孕的年纪了是什么意思?
萧映庭根本不是因为他的生日赶回来了,而是因为这一天一过,他就二十二岁了,在帝国Omega最佳怀孕年龄是在二十二岁。
俞一弦不敢大声哭,只能咬着下唇哭的压抑。
他本以为他和萧映庭总有一天能有感情,可是现在发现好像并不能,尽管如此,他还是放不下萧映庭。
第二天俞一弦醒来时,萧映庭已经在餐厅吃饭了,看到俞一弦后,萧映庭面色不改吩咐道:“吃完饭把自己收拾一下,今天中午萧家家宴,中午下课司机回去接你,早点出来不要耽误时间。”
“我知道了。”俞一弦低着头走下去,昨天晚上萧映庭折腾的狠了,俞一弦腰还酸疼,走路也走不快。
到餐桌以后,见保姆和管家都在,俞一弦蹑手蹑脚的做到萧映庭对面开始吃饭。
以前的时候俞一弦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吃饭的时候,因为为了给外人做样子,表现出夫妻关系和谐的样子,在人面前萧映庭对俞一弦都会很好。
可今天,俞一弦却不觉得高兴,他脑子里都是昨天晚上萧映庭说的那句话。
萧映庭为人冷淡,不拘言笑,他冷着面给俞一弦递了一杯牛奶过去,说:“多喝点牛奶,对身体好。”
形式上的关心也是关心,以前俞一弦都欣然接受,今天他就是觉得扎眼,他看着面前的牛奶,第一次忤逆萧映庭。
“我不喜欢喝牛奶。”说完他把牛奶推过去低头,快速把饭吃好后,就起身起说道,“我吃饱了不吃了,上楼换衣服去了,你慢慢吃。”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萧映庭,他心里既痛快又害怕,趁萧映庭还没说什么,俞一弦快速跑上楼,换校服背上画板去上学去了。
作为一个平民,嫁给了帝国最优秀的Alpha,俞一弦在学校收尽了嫉妒和白眼。
司机把俞一弦送到校门口后,周围的学生一看带着萧家特有枫叶标志的车时,自动让开一条道。
“夫人,中午我准时来接您。”司机毕恭毕敬道。
“嗯。”
俞一弦应了一下就往学校走。
俞一弦今年大四,明天夏天就毕业了,比起其他同学拼命地找地方实习,俞一弦要自在的多。
昨天晚上是萧映庭的易感期,俞一弦身上还带着萧映庭信息素的味道,一进校门,学校的同学就瞪着俞一弦愤愤不平。
“不就是一朝走运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天天车接车送的,摆什么豪门太太的架势。”
“就是,真想不通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会和萧映庭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会不会是机器坏了。”
“谁知道呢!”
……
同学的酸言酸语俞一弦早就听习惯了,有人嫉妒说酸话,就有人羡慕,说些好听的。
俞一弦低着头,自己走自己的。
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一弦早上好啊!”
苏冉看到俞一弦后就快速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俞一弦。
一看是好友,俞一弦这才露出几分笑容来:“阿冉早上好。”
“唔……”苏冉凑在俞一弦脖子腺体处猛嗅了两下,笑的特别暧昧,“萧映庭信息素的味道,好浓啊,你们俩个可真是恩爱。”
苏冉不知道内情还在为俞一弦高兴,觉得俞一弦和萧映庭感情好。
“昨天拒绝我们给你庆祝生日的要求,跟萧映庭的二人世界过的如何呀?”
二人世界吗?
俞一弦苦笑了一声过后,装作一副特别幸福的样子说:“阿冉你别乱说,我们就是简单的过了个生日而已。”
“那也不简单啊。”苏冉搂着俞一弦,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学校有多少人喜欢萧映庭,大概能围着咱们学校两圈吧。”
“你别夸张了。”俞一弦攘了一下苏冉,心里苦涩不已。
两人又说又闹的进了画室,俞一弦一走近自己的画板,就发现他的颜料全部被人弄脏了。
明明他昨天刚换的新的,颜色都刮的干干净净。
苏冉也看到了,比起俞一弦的好脾气,苏冉脾气要火爆的多,张嘴就骂:“谁弄的?天天在背后干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有意思吗?”
画室的同学都不说话,不过一个二个脸上都带着痛快的笑。
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的,俞一弦已经习惯了,他拽了拽苏冉的衣服:“算了阿冉,我自己重新清理。”
说完俞一弦抱着颜料盒和刮刀就去了画室旁边的洗手台。
清理被人故意弄脏的颜料时,俞一弦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旁人都以为他跟萧映庭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其实真正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上午俞一弦都魂不守舍的,苏冉以为他是生气,就没在意。
中午下课,俞一弦收拾了一下东西,跟苏冉说了一句就去校门口。
校门口,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俞一弦心情不好也没多留意,后车门一拉开,才发现萧映庭在后面坐着。
他干笑了一声,没说话,坐车上以后,也尽量把自己往车门边儿上坐。
萧映庭不满俞一弦的反应,早上忤逆他就算了,现在又是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
之前一年都老老实实的,现在最佳怀孕年龄才到第一天,就开始闹别扭了。
怎么?难不成还觉得委屈,结婚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吗?
“我有那么可怕?”萧映庭低语问道,语气里是不易察觉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