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殿外一众人便涌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监国太子李凡!
而他的身边,赫然站立着面孔如刀的罗王无敌。
两边,则是宫中的御林军。
这些御林军,现在统统归无敌调遣。
这么多披甲军士进入,一时间弄的满朝的文武大臣一愣一愣的。
这小子,想干嘛?
刘相看的呆若木鸡:“李……太子殿下,你这是为何?”
还行,知道尊称一声太子殿下。
要是直言不讳的喊出名字,李凡就敢当众抽他两个耳光!
昨夜和刘晶的数次云雨之后,李凡现在是红光满面,浑身有力。
他走到场中央,望着在场的一众人,笑道:“听说诸位大人都病了,不过,看你们喝酒喝的如此有雅兴,不像是病了啊。”
“这……”
“哦,太子殿下,这是……是药酒。”
“唉对对对,就是药酒。”
李凡啧啧摇头:“药酒也不行啊,是酒都伤身,本太子知道你们生病了,特地让太医院的人全过来,替你们把脉、治病,现场服药。”
他给了无敌一个眼神。
无敌回转过去,面相殿外,右手一挥。
十几个太医灰溜溜的跑了进来。
“听着,你们现在要好好的给各位大人瞧病,要是有什么闪失,可别怪本太子心狠手辣。”
太医院院长不敢耽搁,即刻命令一干人等去瞧病、诊脉。
早朝是惯例,称病不朝情有可原,但若是假病不朝,可是要触犯律法,降职罢官的。
谁也没料到李凡会有这一手啊。
好端端的,他突然让人过来给……还特么要吃药?
一通验看之后,太医院院长卢远靠近过来,小声说:“殿下,他们没病。”
卢远本是想不惊动大家,给大家留点面子。
谁知,李凡却大声的说了出来:“大胆!你敢说各位大人都没病,难道他们是在装病不成?!知道我朝律法么?集体装病不朝,便是朋党!是要罢官夺职,发配充军的!”
此言一出,刘相赶紧喊道:“没有!我们确实是有病!”
监国太子权利在手,代皇帝行事,自然有罢官夺职之能。
李凡:“你看,我就说嘛,果然是有病在身的。卢太医,你还不赶紧给他们开药方?”
“药方……什么药方?”
“你是太医,你还来问我么?”
李凡在大殿中来回走了两圈:“我觉得,诸位大人是内火太旺了,应该给他们泄泄火。卢太医,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理,本太子就在这儿坐着。”
“这……是。”
祸不单行啊,刘相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朝一日栽在李凡这个小王八蛋的手里。
可是到了这个当口,他也无法反驳。
煽动群臣不朝是大罪,说轻了是朋党,说重了就是欺君,大不敬!
那可是要杀头的。
眼见李凡眼神犀利,又带着这么多御林军进殿,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忍了吧。
很快,太医们就开好了药方子。
并且当场熬药。
李凡亲自将热气腾腾的药端到了刑部侍郎面前。
“杜大人,喝吧。”
“这……”
这特么是泻药啊!
而且剂量很足,喝到肚子里,跟砒霜差不多了。
“我……殿下,臣是小恙,怎么好劳烦殿下您呢,臣回去随便找个郎中就看了。”
“不喝?怕我给你下毒么?”
“岂敢!臣岂敢?”
他又到了兵部尚书面前。
“胡将军,你能征善战,一碗药难不倒你吧。”
胡尚书看着刘相的脸色,而后捂着肚子:“哎哟!不好!殿下,臣闹肚子,实在是憋不住了!容臣去方便一番!”
哼,一个个不是很能耐么,全以刘明马首是瞻,现在怎么了,全作妇人态。
他回头一撇,看向了刘明。
“相国大人,你是朝廷的表率,国家的栋梁,你的身体比谁都重要,这药,你可得喝啊。”
“我……臣……”
“怎么,还要让本太子喂你吗?”
“岂敢有劳殿下,臣喝就是了。”
咕嘟,咕嘟,咕嘟。
李凡:“好!相国大人是我朝的表率,不怕药苦!当记一功!无敌……”
“末将在!”
“听着,这里每一位大人,都必须喝药,如果有谁不喝,那剩下的药,你就全喝了。”
“遵命!”
无敌对着在场的御林军扫了一眼:“殿下有令——赐药!”
在场御林军,纷纷拔出了刀来。
噌噌噌!
白花花的刀子,看的让人心寒。
无敌举刀示意:“殿下有令——赐药!”
满场御林军一起吼道:“殿下有令!——赐药!!”
这下,不喝也得喝了!先保住官职要紧啊!
这药喝下肚,不拉上两天三夜,那是别想有安生日子过的,吃什么拉什么,就是不吃,也得拉个半死。
喝完了药,身体弱的,已经感觉不舒服了,肚子里直翻腾。
李凡大笑:“哈哈哈,各位大人先回去,我一定会抽空去探望各位的。无敌,代我送各位大人回府。”
“末将遵命!”
刘明才回到府中,眼球已冒出血丝:“快!快!马桶!马桶!”
家中人忙的七上八下的,他一个人如厕,就得五个女子来伺候,还要香炉,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连脱裤子都是有女子效劳。
“该死的李凡,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哎哟,疼了,火辣辣的,屁股都要着火了,哎呀!”
解决一切之后,刘明被人扶到了床榻边,女儿刘如月在这边等着他。
“父亲,我都听说了。李凡今日之事,实在可恶,这分明是给各位大人下毒药嘛,跟砒霜有什么区别,此事不能姑息,必须告诉各位皇族长着,让他们出面。”
不假,这还真是个机会,只要渲染的好,没准还能拿下这个太子,让李辛来当太子。
刘明气喘吁吁的:“这个事,我会找大家商量的,由你去联系宁王。”
宁王是皇帝的亲弟弟,在李氏一族颇有威望。
皇帝之下,最有权说话的人,便是宁王了。
“父亲说的是,我马上就去见他,但宁王素来贪财,需要重金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