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傻样
任榕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是吗?不见见怎么知道呢,贤伯候你是不知道,这后宫里的男人啊越来越腻味了,身子娇弱得紧,没玩几下就受不了了,听闻您儿子自小练武长大的,身体必是强壮结实,朕现在最喜欢这一款。”
秦炎端正的脸神色巨变,仿佛看到自己的爱子被女皇压在身下任其蹂躏的可怜样,身躯不由一震,冷汗亦冒了出来。
“皇上,臣爱子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身体也是孱弱得不行。”
“看贤伯候您这身形,儿子应该也差不了那里去,就算身体差也没关系,朕调教男人的手段可高明了。”任榕溪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秦炎:“臣突然想起家里还有急事,如果没有什么事,臣先告退,下次臣再来探望您。”
话毕,一向最守规则的贤伯候连礼仪都忘记了,还没等任榕溪准许,便两脚生风溜得奇快,很快不见了人影。
任榕溪淡定地喝了口荼,笑靥如花。
哼,这老古董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任榕溪一刻也没多留,很快又回了自己的明元宫。
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里面却空无一人。
“时渊和周连阳呢?”任榕溪转身问宫女。
“回皇上,时渊公子回了自己的云海阁,周世子也出宫回去了。”宫女唯唯诺诺着,深怕任榕溪一个欲求不满怪罪下来。
“走,去云海阁。”
任榕溪来到云海阁时,时渊正坐在梳装台前,对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头如墨黑发紧蹙眉头。
来这里有一小段日子了,他还是无法适应头上的长发。
还记得自己刚穿越来时,睁眼醒来就是在任榕溪寝宫那张容得下好几个人,古色古香的大床中央,他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床头,身上淤青不止,活活一副被人强了的模样,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他几乎赤裸的身上还趴着个人,还是个女人,和他一样,身上衣物也少得要命,脑袋好像受了伤,在流血。
有人在外响门,说着:“皇上,该上早朝了。”
如此叫喊了几回,声音开始急了,嚷着要进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有人撞开门进来。
清一色的古装打扮,朝着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喊着皇上。
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穿越了,而且还有可能穿进了女尊国,他可能是供女人亵渎的男奴?
幸好,实际情况比初以为的要好很多。
“皇上驾到。”宫人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时渊的思绪。
很快,任榕溪大摇大摆进了内室,还很有气势地挥手遣退了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宫人,以便达到和时渊单独相处的目的。
时渊见到她,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不需要做样子,礼也不行,站起来。
“天色已晚,你来这做什么?”言语间,还带着一股逐客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到这里后,她是女皇,而他成了男宠,不像在现代时对着他的紧张感,任榕溪还有了调侃的心情,闪着灵动的大眼,回了一句。
“宠幸你啊。”
时渊:“……”
眼看时渊眸子变得更加幽深,怕他生气,还没等他说话,任榕溪便怂怂地解释了起来。
“我身体的原主可是每夜缺不了男人,之前我还能借着身体还没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身体好了,这个借口也用不了了,晚上只能在你这里躲躲了。”
时渊黑眸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除了床你不能睡,其它地方,你随意。”
任榕溪:“……”
夜晚,月明星稀,几缕月光顺着窗棂照射进室内,落在任榕溪的棉被的尾端。
任榕溪正打着地铺,微咬着下唇,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亮晶晶的大眼紧紧盯着床上人的后脑勺,越想越心塞。
本想着和男神同床共枕,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失策。
还有,这地上也太凉了吧。
任榕溪裹紧被子,瞪了一眼视自己如空气的时渊。
“我冷。”两字故意说得瑟瑟发抖,还带着牙齿打架的颤音。
“戏演得太过了。”时渊头也不回地说道。
任榕溪还没有死心:“可我是真的冷啊,让我上床吧,我发誓,绝对不碰你一根毛发。”
“你当然不会碰我的毛发,你更想碰的是我的身体。”
“……”男神什么时候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
任榕溪被说中心事,有点儿小尴尬,嘴上坚决不认。
“呵呵,我像贪图男色的人吗。”
时渊终于转过身,用他那张精致英气到极点的俊容对着她,他黑丝如瀑,越发衬得肤色如雪,唇红齿白,任榕溪可能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看他看得目不转睛,还狠狠吞了一口唾液。
“你这副样子要说不像,都没人相信吧。”
任榕溪嘴硬,心里决定坚决不能让心上人觉得自己是这么一个好色之徒。
“开玩笑,如果我真的是那样的人,早就听从秦炎说的把慕容池立为凤后了,别忘了,慕容池可是有着湘国第一美男的称号呢。”
慕容池大湘第一美男的称号不假,他虽是一名武将,可身材样貌绝对是令人惊艳的。
听说,有一回,慕容勇带着慕容池打了胜战归来,那一天,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大湘多少女子千里迢迢进都城排着长龙,由早上等到下午只为了一睹慕容池的风采,见着人后,冲入队伍如蜂扑花直扑向慕容池。
一众目瞪口呆,由于都是湘国百姓,人家见着偶像激动了点,一时把持不住涌上来又不犯法,也不敢上去强行阻拦,一众迷妹们把慕容池从马上扯了下来,就在慕容池衣服几乎被扒光,全身上下只剩下条裤钗时及时逃出妇女们的包围,才得已保持清白。
这事任榕溪也是听到宫女私下说的,没见到慕容池真人倒没什么的,现在见到真人了,就慕容池那一张帅气又严肃的小脸,现在脑补一下他当时被吓得花容失色时的场面,还真是搞笑。
任榕溪还真的笑了出来。
时渊微敛薄唇,以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任榕溪。
“收起你的傻样,这里不是现代,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丢了小命,我还指望你帮忙找到灵涧镜。”
任榕溪撇撇嘴没回答,对时渊形容她的傻样有点儿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