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穿越重生 绝色女皇一睁眼,天下均为裙下臣

第2章 男宠

  

孤独曼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带了个对任榕溪来讲并不算好的消息。

“你的身体已经康复,今天是你的生辰,帝皇生辰,普天同庆,本宫已经让人今晚设宴,邀请了文武百官以及其家眷,你好好准备一下。”

这种命令的口吻,她这个傀儡女皇还能说什么呢。

“好的,母后。”

任榕溪其实心里有点想装病不去的。

文武百官,她一个也不认识,但想到实权是抓在这个女人手里,她是个傀儡女皇就只能听从了。

而且,既然穿了过来,逃避也不是她任榕溪的性格。

任榕溪很庆幸她去了,因为这场宴会,让她找到了心心念念着的陆渊。

而陆渊的身份,简直太太太合她心了。

……………………

晚上,皎洁无暇,淡淡的月光犹如银霜,照映着地上的一切。

宫里设宴,文武百官齐聚于宴席之中,带着家眷席坐于桌后的垫子之中。

场面纷华靡丽,很快,钟鸣鼎食。

食时,歌舞升平,交谈甚欢,其乐融融。

虽是皇太后实权在手,但今晚任榕溪才是主角,百官们一个个轮着来祝贺任榕溪,并且献上给她的生辰礼物,这礼物嘛,有实物也有任女皇最喜欢的美男,她都通通收下了。

为了扮演好任女皇的角色,任榕溪还让两个美男一左一右给她倒酒拿吃,嬉戏逗笑,那副禁色许久,见到美男便急色的样子被她演绎得很好。

虽然任榕溪心里有着陆渊这朵白月光一直没交过男朋友,但逢场作戏从她十八岁因为没钱去酒吧兼职做酒保时就会了。

她塑造的任女皇也很成功,没有引起丝毫怀疑。

这样一番下来,任榕溪记住了重要的官员,同时也在揣摸人心。

例如,哪一些是臣服于皇太后的,哪一些是不屑她这个女皇的,哪一些是真正忠于皇室,忠于她这个先皇的唯一血脉的,哪些是墙头或者保持中立态度的。

宴会是在室内举行的,百官分坐在两边,任榕溪和皇太后并坐在主位,皇太后依旧一副‘你欠了我好百万’的冷然表情,气场也依旧强大,衬得任榕溪毫无存在感。

宴会中间,体态轻盈的舞姬们已退了下去,有人搬来桌台,将一架古琴放在上面。

“下面有请琴师时渊献上一曲。”

琴师时渊?

有点耳熟。

任榕溪很快就想起来了。

任女皇可不就是在床上‘宠幸’琴师时渊爽得撞到头的吗。

能把见过美男无数的任女皇迷成那样,这时渊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至少颜值肯定是高的。

任榕溪带着好奇心紧紧盯着门口。

时渊进来的时候,场上的目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

脸蛋长得俊美的男人不少,但像时渊俊美成这般在骨又在皮的就很难了。

他五官精致到极致,很难得的是眉宇间又带着一股威严的英气,身材颀长秀逸,身体线条流畅,真应了那一句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连广袖露出的半截五指都是修长无瑕的,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经过精雕细琢,每一处都完美无缺。

他一袭纯白色长袍,头系同色发带,腰缠同色腰带,脚踩同色白靴,身上没有多余的装束,半挽起的墨发垂直于身后,一步步沿着红色的地毯走到琴前,脚下犹如生了莲,踏着水婆缓缓而来,似仙又似幻。

任榕溪刚喝进嘴里的酒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

这他妈是陆渊啊。十七八岁的陆渊。

任榕溪紧紧盯着时渊,闪了闪灵动的大眼,确认无误,这就是她喜欢着的陆学长。

高不可攀的陆学长,居然成了她的男宠,那她以后岂不是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一股狂喜从任榕溪的心头冒出,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每个细胞仿佛都在欢呼跳跃着。

时渊无视其它,直接坐至琴边,抚平袖袍,正想开始抚琴,便听到一声低斥。

“大胆,小小一个琴师,居然不向皇上和皇太后行礼,来人啊,先杖责二十。”

什么,要打她的陆渊?

“谁敢。”

任榕溪一声怒吼,刚上来想拉时渊下去的侍卫立马就停了下来,不敢再有动作。

任榕溪看向叫人打时渊的男人,年纪跟任女皇差不多,是个俊美的鲜肉帅哥,可惜跟时渊比起来差远了。

这个是皇太后娘家的人,叫孤独什么来着?

“皇上,国有国法,时渊无官职在身,面见您和皇太后不跪那是大逆,按律法该杖责二十才是。”孤独烽面对任榕溪时,语气放柔了许多,姿态也转变了很多,多了点讨好的意味。

皇太后附和:“烽儿说得对,藐视国法的人就根据律法来处理吧。”

陆渊是任榕溪心底最重要的人,关系到他,任榕溪有些急,正想说点什么,时渊缓缓开口。

“皇太后说得是,只是前有李大学士手拿先皇的龙血剑执打浩文帝,后有中书侍郎代文贤帝鞭打太子,如今,皇上曾经亲口许于我,在皇宫之中见到任何人都可以不行弯腰下跪之礼,我只是听从皇上的罢了,又何罪之有?”

陆渊长得好看,声音也是好听的,十八九岁的他,幽澈和低沉的嗓音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简直好听得让人怀孕。

任榕溪托腮,越看他就越是喜欢。

原来陆渊穿古装是这样子的,真是要迷死她了。

而百官们的感受是:这小琴师太猖狂了,连皇太后都敢怼。

百官们都用看着死人的目光看着时渊。

而他们的女皇,单手托腮双眼冒光看着时渊,一副被金子砸到的高兴样,明显一副被迷得不行的样子,还不忘替时渊辩解。

“没错没错,是我说的。”任榕溪转向皇太后,“母后,您就别怪他了,是儿臣许下诺言在先,要怪你就怪我吧。”

皇太后看了一眼时渊,眼尾微挑,在文武百官面前倒没有在明元宫时说话说得那么狂傲。

“皇上,今天是你生辰,你说了算。”

孤独烽妒嫉时渊的目光已经藏不住了,看向皇太后:“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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