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当情人也要有取悦人的本事
“白小姐,患者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下来,只是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医生怜悯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海城白家,一夜之间颠覆,曾经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白倾倾跌落云端,白氏因涉及偷税漏税以及非法经营等多条罪名,使得父亲锒铛入狱,公司被迫清算后欠了一屁股的外债,母亲受不了打击进了医院,昏迷不醒。
而她自己,也憔悴的像一朵泥泞中的小白花,不堪一折。
谁都没有想到,害她家破人亡的,竟是她结婚一年且还算相敬如宾的丈夫,景薄言。
那个高高在上的海城第一豪门继承人,人如其名,极为凉薄。
曾经有多少人羡慕她,如今就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笑话。
白倾倾躬身道谢,脸色惨白,弱不禁风的身板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送走了医生,白倾倾没有多停留,匆匆回了盘龙湾别墅,打算收拾一些衣物,来医院照顾母亲。
盘龙湾别墅是她和景薄言的家,想到当时住进来时心里多开心,现在就有多讽刺。
她提着一口气,推开门。
落进眼中的却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坐在景薄言的怀里,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柔媚的声音娇滴滴的,“薄言,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嗯。”景薄言极淡的应了一声,反手把玩着女人栗色的长发,狭长凤眸眯起,“一切都结束了。”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白倾倾站在他的面前,眼眶微红,但却依旧是那副倔强高傲的不染尘埃的模样。
白倾倾看向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挂在景薄言身上的女人,疲惫至极的眸子里带着一种冷静决然。
“是我错了!”白倾倾忽然开口,声音娇柔微哑。
她带着一种极其隐忍的目光直视着景薄言,抬手扯开了外套,手指一勾落在地上。
景薄言凤眸微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一步一步靠近,明明颤抖的随时都可能倒下,却又像极了踏过尸山火海的女王,狠狠地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掌控欲。
他想看她破碎哭泣的样子,迫不及待。
霍嫣然明显感觉到景薄言身体的变化,以为他是对自己来了感觉,不死心的娇喘道,“薄言,她好扫兴。”
下一刻,霍嫣然没有等来景薄言的呵护,却被白倾倾一把拉开。
霍嫣然怒喝,“白倾倾,你干什么?”
白倾倾笑容潋滟,可眼底深处却冰冷的没有温度,真没想到,景薄言心里的白月光竟是这样的货色,她勾唇冷笑,一步横跨坐在景薄言的怀里,“霍小姐,我的丈夫欲求不满都把外面的野花野鸡领到了家里,这是我的错,我现在要跟我丈夫亲热,你要参观吗?”
她说着,颤抖的唇瓣迅速落在景薄言的薄唇之上,一触即分。
霍嫣然气的恨不能当场撕了对方,“白倾倾,你要不要脸,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就能让薄言放过白家吗?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景薄言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小脸,用最冷艳的神色说着最放浪的话,幽香身躯僵硬颤抖,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猛兽就彻底失控。
“嫣然!”景薄言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牢牢地锁在白倾倾的身上,语气却又异常平淡,“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处理。”
霍嫣然呆住,难以置信的喊道,“薄言,你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话!”
霍嫣然看着景薄言微冷的眼角,自知再纠缠也没有用,反而还会让他反感。
她大方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里,男人大手摁在女人的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绝对占有欲的姿态,让她的心里如扎了一根刺。
霍嫣然快步出门上车,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眼底一片森然。
“传扬出去,白家破产清算,白倾倾无力偿还债务,正收笼资金准备跑路,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直到外面响起汽车的轰鸣声,白倾倾挺直的脊背才彻底放松,随后就想从景薄言的怀里爬起来,刚挪动一下,腰上的手就猛地用力,她重重的跌坐下去。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爸爸?”
她瞪着一双如火的眸子,一张明艳绝美的小脸带着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粉碎的倔强骄傲。
男人黑色的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野性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狭长深邃的眸子玩味的落在白倾倾的身上,紧接着喉结滚动,眼中翻滚着残忍的森冷欲望,捏紧她的下巴,“白倾倾,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白倾倾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男人撑着双臂俯身,眸光在白倾倾的胸口肆虐。
从他的眼神里白倾倾仿佛读懂了什么,苍白的脸抑制不住的爆红,秋水般烟雨双眸染上隐忍的雾气,“是不是做了,你就可以让人放了我爸爸!”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丢脸,可她已经走投无路。
景薄言眼中带着炙热的温度,可话却又冰冷刺骨。
“白倾倾,当情人也要有取悦人的本事!”
白倾倾的脸色瞬间煞白,原来,他竟是这样看自己的。
可笑的是,如今能救白家,能让爸爸回来的,却只有景薄言。
景薄言的手却已经将她松开,身体微微抽离,薄唇勾着讽刺的笑,“不做就滚!”
景薄言的胸膛是炙热的,呼吸也是炙热的,仿佛他真的爱极了这个女人,才会以如此切合的姿势,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白倾倾曾经也以为,他只是脸上冷,心,是热的。
可直到此刻,白倾倾才深刻的意识到,景薄言的心,对她从来都是彻骨的冷。明知道是他在故意羞辱,她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采摘践踏。
一场激烈却并不温情的欢爱结束后,白倾倾狼狈的收拾好衣服,忍着浑身的酸痛,哑声催促,“景薄言,现在可以打电话了吗?”
景薄言收起欢愉之后的野性,姿势依旧优雅,却带着一种难言的蛊惑。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大腿,目光肆虐在白倾倾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瓣上,刚刚消下去的燥热再次袭来。
白家再无翻身的机会,他也没有理由再留着她,哪怕这个身体能最大的取悦他,可一想到她是白举山的女儿,他就难掩掐死她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扔过去,“签了它,你可以滚了。”
白倾倾听话的找笔,字写了一半却忽然抬起头,晶亮的眸子看着景薄言,“你先打电话,打完我就签字。”
她此刻跪在地上,胸口的风光一览无余,周围还萦绕着欢爱的气息,景薄言的眼神迅速暗沉下来,他挪开目光,却又落在她没来及穿上鞋子的白嫩脚丫上。
燥热感让景薄言心情变得极差,周身的气压陡升,“白倾倾,你在威胁我?”
白倾倾脊背僵硬,倔强的扬起下巴,干脆利索的回了一个字,“是!”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弄死白举山。”
“那就让你的白月光永远做一个万人唾弃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