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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婚下(2006字)

诡秘卦师 罗三医 2071 2023-06-14 09:15

  

穷算命,富烧香,颠颠倒倒问阴阳。

送走了上一位客人,我的胃部突然反酸!凭这几天的遭遇,我断定自己气虚乏力与那晚和鬼缠斗了太久脱离不开关系!因着五脏六腑被邪气入侵,晨起天蒙蒙亮就冲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大蒜。

大蒜是个宝,常吃身体好!

坐在卦摊前的我坐在小板凳上微微弓腰,被放了两周的干瘪独苗蒜头灼烧隐隐作痛的胃部令我顿感烦躁,直至我注意到卦摊前那熟悉的美女身影。

“你来了。”

草草一瞥,卦摊前站着的美女和那日一样,就是今天来穿的有点儿多。

当然,那也难挡住她傲人的身姿。

吭吭,平视了0.03秒下半身波澜起伏的黑色棉衣外套,我立马低头皱眉捂住了隐隐作痛的胃。

这次的生意与往常不同,没等美女开口我先开了头打了招呼。随即坐在卦摊前胃部不适的我没多想,主动帮她算了算气运。

“不错,婚事你妈帮你退了。”

“以后桃花滚滚来,两个月内就有追求者主动来找你,不用担心找不到男朋友。”

“走吧走吧,不收卦钱。”

我心血来潮免了卦钱,缘由是刚才抬头间匆匆一瞥的廉价黑色布料。

她走后,我觉得奇怪,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涌现出那黑色棉衣的褶皱。直到女孩儿离开的两个小时后,身后小杂货铺的老板提醒了我。

“东方先生,您刚才说的那位追求者多的那……那位姑娘是谁?”

“哦,就前几天来算卦的那个,她来过一回,我记得你还坐在后面听来着。”

话音落地,我还没有意识到今天上午有什么不对劲,直到老板瞳孔急速收缩,唇齿略微颤抖告知我刚才竟然坐在卦摊前自言自语了一个半小时!

反射弧奇慢的我,反应了两秒钟,冷汗唰地从指尖冒出,扔下了记账的笔。

“我一个人说了一个半小时?!!”

“难不成,刚才我的那些客人都是假的?”

虽然我是坐在板凳上反问的杂货铺老板,可每每回想起老板点头间看我的眼神,我便能想象出那时的自己表现很可能和那日来找我救媳妇的中年男子一个样……

震惊之余,思维敏捷的我,迅速低头伸手检查了一下斜挎包里收来的卦钱。

我滴个乖乖!!!

大白天又见鬼了!!

斜挂包内的夹层中,浮上的全是我细心用黑皮筋捆住的纸币,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拨开了其中的三分之一。

“不好!”

斜挎包夹层深处冥币散发的隐隐白光,令我不由得头皮发麻。

我捋了捋思绪,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失误收了鬼客人。

更可怕的是,民间有一说法,人死后回魂见最后一面必然会留下遗言,如果因我看见她而吸引其他亡魂客人,那女孩儿十有八.九恐怕已经不在人世。

那么,她今天过来或许是有话对我说。

我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唉呀!”

我猛地一拍大.腿面露苦色,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的老板步履沉重凑过来安慰我,可我哪有时间去纾解刚才收冥币的心里阴影啊?

当下是找到那个女的问个明白啊!

顾不得下午的生意,闷到窒息的中午,我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卷铺盖提前收了摊。

当晚,我将全部积蓄一股脑倒在租房的硬木床板,不巧,纸币正飘到凑过来的女鬼头上,又是一个被鬼骚扰的不眠夜,无暇搭理他们,我算了算去三百公里外的门头村的路费。

“啊!!!”

谁料,被我激怒的女鬼发出凄厉而怨恨的嚎叫!

而紧接着那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在我举着麒麟刀的威胁下戛然而止。

“哼,反正爷看开了,管你是人是鬼。”用鸡血画了道符,翻转麒麟刀,我捻着刀刃用刀柄直直一插,符纸正中那女鬼的灰额头。

下一刻,那女鬼纹丝不动被我定在了床边,僵硬的胳膊外拐着悬在半空。

这符是用煮的刚刚好的熟米粒作为粘合剂,依我过往经验来看,只要电饭煲里饭煮得软糯香甜,这张符一时半会掉不下来。

时间足够我算完这笔账的。

凌晨两点,带着路费的我二话不说来到熟悉的火车站,出发前本以为这件事能在两天内水落石出,却没想到,这一查竟然足足耗费了我半个月的时间。

再次出现的我,是在偏僻的乡村小道上。

带着黑色墨镜,我抬眼瞧了瞧村口石匾,正如来时路上开便车的当地老乡所说,也如我记错那般,这地方其实叫:闷头村。

闷头,闷头,咋听着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请问她的家在哪儿?”

“那儿。”

“谢谢。”

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女孩儿的下落,过程一切顺利,我很快联系上了她的家里人,围墙尽头的那张大四方的门内,赫然摆着的两张照片将我吸引了过去。

这两张照片和前几天找我的那名被许了M婚的女孩无关,取而代之的是两位头发花白面带微笑的耄耋老人。

“你是来找小菊的吧,她在屋里。”

“哦。”

看着眼前没有丝毫乡土气息的中年妇女简单指了路,我鬼使神差走进了里屋,可后脚刚一踏进门框,身后的木门嘭地一声关了起来,被鬼吓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被活人吓了一跳!

“对不住喽!为了孩子我也是没办法啊!能理解我们吧?”

隔着钉死的木窗,我听着刚才愈发远的中年妇女的声音,脑子里明明一串问题,却着第一次被陌生人关在屋里,嘴里只蹦出几个字:“啊?你,我理解,啥?”

等中年妇女走后,我才注意到关着自己的小屋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喂!”

“喂!”

“姑娘!”

我站在床头摇了摇面如死灰的熟悉女孩儿,发汗的手指探了探她的呼吸。

出乎意料的,我探至她鼻下的手指腹感受到了她呼出的微弱气流。

还有呼吸,人还没死。

不对!竟然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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