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被抢先了!
从基地出来后,头顶的阳光照在身上,安以才觉得暖和一点。
07也跟着附和“主人你准备去哪?”.
“地下车库。”
07疑惑着“地下车库?哪个?”
“我和时连的交易还没有结束。”
“您还要去找他?”07顿时愤怒,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想待在他身边。”
看着安以彻底没救的样子,07憋着嘴不在说话,反而是查出一大段时连的资料扔进安以的脑子里!
“看看!你说的这个时连!有哪一点是好的!”
安以被迫接受脑子里到关于时连消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前世摸得清清楚楚。
“就这?”安以语气轻松。
“什么就这?”07无语极了,鼓着脸不在说话!
安以无可奈何的吐出一口气,慢慢悠悠的走在人行道上,现在时间是十一点半。
时连有个习惯,就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会回家,所以他只需要守株待兔就行。
地下车库冷飕飕的,安以将两只手缩进袖子里面,熟练的靠在时连的车旁,嘴上漫不经心的数着车子的数量来打发时间。
“十二点了!”07恨铁不成钢的在安以耳边发声。
顿时,安以打起精神,毛茸茸的头发在空气中一颠,像是发现了美食的兔子一样,眼睛亮亮的。
一两分钟之后,安以挺起身子,将手从袖里抽出。
“时先生。”安以叫道。
时连一怔,就看见从车旁冒出来的一个脑袋,接着就是一张熟悉的脸.
时连停下手上打开车门的动作,看着安以。
“交易还没结束。”安以壮着胆子往时连身边走了走。
时连想到那晚的场景,嘴角一挑,直接说到“想做我的情人?”
安以瞳孔微缩,不自觉的抿紧下嘴唇,抬头笑着回答“行吗?”。
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在一世的情人也可以。
时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安以这一番表情,随后声音一冷,缓缓靠近安以耳边。
“不得不说,你很大胆。”
接下来的话,让安以的血液瞬间凝固。
“不过,你觉得你配吗?”
声音平淡没有感情,但却在安以脑子里炸开,不自觉的张嘴。
“为什……?”。
话没说完,安以就闭上嘴,血压瞬间升高,他知道时连不喜欢被别人压上一头。
不过时连今日心情不错,竟耐心的回答“那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本在我身边,就凭一张脸?”。
“我可以保护你。”安以竟不知廉耻的说出来了。
这句话成功的逗笑了时连“保护我?昨天还不想着要杀了我?”
“我没有!况且也杀不了你!”安以说道后面声音弱了下去,但在空荡的停车场里却异常明显。
看来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时连暗自眼底泛起笑意。
“被外界捧上天的杀手A会这样低声下气的想做我的情人,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已。”
时连觉得他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道“为什么?”
“我爱您”安以脱口而出,眼底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仅一声,时连那种放荡的样子就恢复正常,漆黑的眸子挂起一副玩味的表情。
“好啊。”
安以一个激灵,抬起头看着时连有点忘乎所以。
“三年,无条件服从我,我就答应你。”
三年,安以暗自计算着,时连看着面前有点不知好歹的人。
“不愿意?”
“愿意!”安以急忙答道,时连的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说不定下一秒自己连机会都没有。
“住哪?一会助理会把契约给你送过去。”
家?
“我没有家。”安以弱弱的笑着,来掩盖自己的一丝丝的尴尬。
时连眼底露出轻嘲,语气带着调戏“好啊,去我家,我亲自将契约交给你。”
得到时连同意的安以简直兴奋到上天,傻乎乎的跟着时连上了车,回到那个自己已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房子里。
是那个上一世,最后只属于自己和时连的房子。
房子的样子还是一成不变,安以熟练的跟在时连的身后,看着时连按响门铃。
是管家吧,自己好像也很久没见过了,安以想着。
过了几秒,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门口,笑着张开手“先生,欢迎回来。”
安以身体一怔,看着拥入时连怀里的人,那人好像也感受到了安以的存在,抬头可怜兮兮的开口。
“先生,他是?”
时连放开白粟,换着鞋应道“随从。”
白粟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以,随后又转头笑着“饭已经做好了,今天做的是您爱吃的。”
“嗯,待会就来。”时连语气温柔。
随后转头“二楼左拐,第一间房子,上去等我。”
安以这时才回过神来,扯开嘴角回答道“嗯,好。”
白粟乖巧的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面色温柔“客人您好,我叫白粟,记得换鞋。”
白粟?安以瞳孔微张,他明确的记得上一世里,时连的情人里面根本没有一个叫白粟的人
把鞋放在安以面前,白粟就兴奋的跑过去扯着时连的胳膊,娇滴滴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安以静静的将鞋子脱下来,放在离时连近了一点的地方,换上拖鞋往时连说的房间走去。
不用时连说,他也知道,二楼第一间房是书房,是时连工作的地方,安以踩着熟悉的楼梯,耳旁充斥着白粟的声音,脚下不由的加快速度。
在安以上到楼梯消失的才最后一秒,时连才抬眼,眼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先生,在想什么?”白粟坐在时连身边,给时连碗里夹着菜。
“没什么,快吃饭。”时连声音竟出奇的柔和。
白粟顺着时连的目光看了过去,眼底泛起一抹不屑,狠狠的肉塞进自己嘴里。
“怎么?生气了?”时连余光瞥见白粟鼓起的脸,笑道。
“我没有”
时连抚上白粟的脑袋,“乖,他只是一个随从。”
听着时连这样说,白粟也在不敢任性下去,抬起有点婴儿肥的脸,委屈的点头“好,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