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快穿:凶残军王独宠小娇妻

  

只见一个粗壮的男子,踩着她的一只脚腕一跃而过,凭着他强壮的身躯,撞击得左右两边的人东倒西歪。

然后疯狂地朝前奔跑着。

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后面追击着几个人,也在高声地喊叫着,“喂,站住,快给我站住!”结果那人跑得就更快了。

一个呼吸之间,那些人就已经穿过人流,跑向了前方。

那‘哐当哐当’的噪音仍旧在继续。

苏黎云低骂了一声,把破烂的被褥随手放到了脚下,看到座位四周全都坐得满当当的。

车厢内站着的旅客,都歪七扭八的挤靠在了一起,或坐在行李包上,或半靠在硬座的靠背边缘。

一个个显得萎靡不振。

此时别说站了,就连坐着都非常的不舒坦。

期间,还有乘务员推着卖东西的小推车,或来回走动的人,那些坐在过道行李包上的人都休息不好,不停的要给人让位。

再侧头看去,便发现她的座位上坐着个熟人。

王馥琳就跟没看到她似的,正与一个青年男子,在热络的交谈着。

苏黎云看了看手中的车票,耐着性子说道:“麻烦让一下,这是我的座位。”

王馥琳扎着两个短麻花辫,穿着白灰相间的小格子衬衣,军绿色的裤子,崭新的胶底解放鞋。

从装扮上看,比自己确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其实刚刚王馥琳往车上挤的时候,就看到王老太在身后推了好几把,才把她从人流中挤上去。

这时她的头发有些散乱,胸前最上面那颗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开了,看上去还挺凌乱。

而她身旁男子的眼神,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衣领,然后又快速地挪开。

只是她不自知而已。

这时王馥琳侧过头来理了理自己头发,似笑非笑地道:“喂,那苏什么云,你别一惊一乍的,本来这一趟车去下乡的就多,看你个穷酸样,别靠近我弄脏了座位。”

然后又看了眼和她热聊的男青年,想着原主生性胆小,好欺负,于是不客气地道:“你,坐到那边去。”

和王馥琳热聊的男青年也才二十左右的年纪,长得倒是白嫩俊秀,跟个白斩鸡似的。

此时正坐在她的身边,耳根微红。

看向苏黎云的眼神,略带着不好意思。

却也没有要让出座位的意思。

“不让开就一起坐!”苏黎云在火车的轰鸣声中,感觉到头晕乎乎的,眼看着身边的硬座上还能挤下半个屁股。

就毫不客气地往王馥琳的身边挤。

撞得她直接倒在了那男青年的身上。

王馥琳尖叫一声,反转身来用力一推,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把苏黎云给推搡开了。

紧接着她就扯着嗓门尖声地喊道:“干什么呢,苏黎云你穿得跟个小叫花子似的,离我们远一点,真是臭死了。”

说完,她还拍了拍空位置处,好似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一脸嫌弃的样子。

苏黎云才不惯着她,一把抓住了王馥琳的胳膊冷冷地道:“说了这是我的位置,你要高风亮节把位置给别人,请你自己让座。”

在王馥琳的目瞪口呆之下,就被她一把扯出来扔到了一边。

然后,苏黎云轻舒了一口气,大喇喇地坐在了硬邦邦的座位上,这时心中那口憋闷,才稍稍舒服一些。

王馥琳顿时大怒,一向胆小好欺负的苏黎云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违逆自己的意愿。

难道她不怕下乡之后孤立无援,难道她不怕要饭无门,没人跟她玩儿。

“姓苏的,你找死是吧。”这时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叫骂着就扑了上来。

还未到对方的身边,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疼,就被对方一脚给踹了出去,差点砸在列车的过道上。

即使这样,因为惯性,她的腰也撞在了斜对面的座位靠背上,生疼生疼的。

“你,你~!”王馥琳疼得抹了把眼泪,指着苏黎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丫头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有力气。

而她那娇弱得如同小白花的形象,瞬时引起了车厢里其他人的讨伐。

“喂,那个苏同志,他们俩个认识坐一起怎么了,你就让一让好了,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是啊,你看把人给欺负哭了!”

“好好说不行非要动手。”

相比较而言,王馥琳长相白净,脸颊红润饱满,看上去娇俏秀美,反观苏黎云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头发枯黄,身形干扁清瘦。

要不是面容还算清秀,简直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了。

无形中,一众人的天平就倾斜了,都偏向了王馥琳这边。

而坐在窗户跟前的小白脸郑同,却也一脸的不自然,他看向苏黎云的眼神也带着责备,“你,你太野蛮了,怎么能踢人呢。”

在苏黎云一个冷眼瞥过去的时候,郑同顿时闭嘴。

“这是我的座位,如果你们不服气,那就让出自己的座位好了。”说完抖了抖手里的票,冷冷地看向了一众人。

“坐哪边不一样的吗,苏黎云咱们可是同学!”

郑同低声地狡辩着。

却也慢吞吞地站起来,把身下的位置让给了王馥琳。

而他的位置,正是横过去一侧的那个三人位,他坐在最中间其实也挺憋屈的。

刚好王馥琳叫他,想着换个位置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说,苏黎云那么瘦小,坐在中间谁也挤不着。他嫌弃地瞥了眼她扔在地上的行李包。

勉为其难地想要坐一会,却被苏黎云一把给推开了。

王馥琳瞬时又大叫了起来,“喂,苏黎云,你别太过分,位置都让给你了,坐个破被褥上有什么问题。”

“这是我的东西!”

说完,苏黎云抖了抖地上的被褥,虽然破烂的厉害却也是自己的家当,再看着满当当的行李架,再也塞不下什么。

于是就把被褥拎起,随意地就放到了自己的脚下。

现在她懒得和这些人纠缠。

车厢混合着汗臭、脚臭和那股闷热,那种气味让人微感不适。

忙碌了一早上,肚子再次饿得‘咕噜咕噜’地乱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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