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大小姐一身反骨,还成团宠了?

  

易序里点完餐也不打扰虞舒诺,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他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美景。

巴掌大的脸,莹白透粉,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明媚清澈的双眼,娇唇红润,娇艳欲滴。

虞舒诺是易序里这么多年接触过的最骄纵但是也是最美丽的女孩。

就是冲着她这张绝美精致的脸,他也愿意把她娶回家捧着,哄着,宠着。

所以即使已经被她毫不客气的拒绝过一次了,易序里还是想要再争取一下。

“看我干什么?”虞舒诺转过头瞪了易序里一眼。

按理说虞舒诺早就适应了旁人各色各样的眼光,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她总感觉易序里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虽然上一次她说话是说的不好听,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恨她吧?

“这一次主要是想问问虞小姐,除了年纪,我还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

年纪相差大这个问题,易序里确实没有办法解决,但是他认为相差七岁,并不算特别大。

“一条就够了。”

本来虞舒诺就看不上易序里,现在她不是虞家人了,她就更没机会和易序里联姻了,所以她回答的很敷衍。

“只有这一条吗?”

“职业。”易序里坚持问,虞舒诺随口说。

但她说这个不是没有理由的,别看易序里表面上温和有礼,但他的职业是律师,还是金牌律师。

这样以后吵架,虞舒诺肯定吵不过他啊,多憋屈啊,她不要。

这个时候的虞舒诺还没有想到,以后易序里的口才会用到其他地方。

“虞小姐不喜欢律师是因为什么?”易序里没想到又是一个他的硬性条件,他略显无奈的说。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你非要我说还要问,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虞舒诺小脸上都是不满。

“好吧,这家餐厅的蛋糕很有名,虞小姐不饿可以吃点蛋糕。”正好易序里点的餐送上来了,他把其中一个抹茶蛋糕推到虞舒诺桌前。

虞舒诺朝着易序里翻了一个白眼,果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她的喜好都打听好了。

她也不客气,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这里的抹茶蛋糕是虞舒诺最喜欢吃的一个甜点了,可是她今天心情不好,蛋糕没吃几口,都被她用勺子捣的稀烂。

“易律师,好巧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来人是一男一女,都穿着职业的套装,男人一身灰色的西装,身量极佳,鼻梁上挂着一个金丝眼镜。

女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短裙,利索的短发,脸上是得体的微笑,刚才说话的就是她。

易序里转头看过去,他笑着站起来说:“宁总,陈总监,二位晚上好。”

“易律师,晚上好。”宁昱出声,他的声音很独特,清朗中带着淡淡的哑。

听到这个声音,一直捣蛋糕的虞舒诺才抬起头,她看向一旁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只一眼,她就撇了撇嘴又低下了头,完全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虞舒诺只觉得今天真是晦气,本来心情就不好,还遇到了宁昱这个白眼狼。

宁昱刚来虞家的时候十五岁,虞舒诺当时十三岁,她很喜欢这个长的很漂亮的小哥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分给他。

可是宁昱不识抬举,他竟然敢拒绝她,这一下子就捅了虞舒诺的心眼,以后的几年里,她见他就欺负他。

如果让宁昱听到虞舒诺的心声,宁昱肯定会冷笑。

虞舒诺口里的好吃的,是她家里萨摩犬吃的饼干,饼干是上等的品牌,她见小狗吃的欢就很好奇,但是她自己又不想吃,就让他吃。

至于好玩的,那是她的各式各样的公主裙,她非要宁昱穿上给她看,而且她还要拍照留念,上传到社交平台。

“那我们就不打扰易律师。”易序里和陈韵的交谈已经到了尾声。

“好。”易序里笑着说。

宁昱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他收回放在旁边女孩身上的视线,他淡淡颔首后离开了。

“宁总不是虞小姐的表哥吗?看起来虞小姐对他态度也很差。”易序里重新坐下。

“关你什么事?你怎么吃那么慢?”

“马上就吃好了。”易序里低声笑了笑,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世上都没有虞舒诺看的顺眼的人。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郁闷缓解了不少。

宁昱在虞家住了八年,他们朝夕共处了八年,前两年才刚搬出来,虞舒诺还看他不顺眼,见面都不打招呼。

那他这个最近刚刚认识的人,得不到虞舒诺的青睐,好像很正常?

“吃好了,我送你回家?”吃完饭,易序里有礼的说。

“用不着。”虞舒诺自己开车了。

“那好吧,不知道易某下次是否还有机会约见虞小姐 ?”易序里说。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说不定那个时候,她已经被赶出虞家,不知道在哪个旯旮角落了。

“我很期待和虞小姐的下次见面。”易序里执起虞舒诺放在身侧的手,他在她白嫩光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你可以走了。”虞舒诺很适应这样的礼仪,但是她看脸,长得不好看她不让亲。

易序里开车走了,虞舒诺坐在车里,她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虞舒诺不知道要去哪,她从小到大就住在虞家别墅,就连上大学的时候每晚都要回家住。

她名下有很多房产,但是从来没住过,她也不想去。

那些都是她身为虞家大小姐才得到的东西,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被全部收走了。

回想过去的二十三年,虞舒诺觉得她过的真是潇洒。

她大学毕业两年了还一直到处玩,她完全没有赚钱的概念,反正股份分红就够她潇洒一辈子了。

之前是她有资本玩,以后肯定没有了。

然后她想不出来要靠什么养活自己,而且还有那么多数都数不完仇敌。

以后他们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她,她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虫。

越想虞舒诺越伤心,她直接趴在方向盘上面大哭。

“扣扣。”手指敲打车窗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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