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李响跟方雨晴分手很久,但徐芳终究是方雨晴的妈妈,也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差点成为丈母娘的人。
李响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拨开徐芳撕扯着自己的双手。
望着徐芳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虽然李响也血脉喷张,很是心动,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顿时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狠狠冷静了一番。
“徐婶,你这是中了药!你冷静一点让我给你用针啊!”
李响从衣服上衣中取出了一包银针,打算用着自己的办法来解除着对方身上的药性。
但就在他拿针的空隙间,徐芳好似把握住了机会。
一个猛扑将李响撞倒。
“徐婶你冷静!!”
李响强压下心中的杂念。
一根银针瞬息间出手命中徐芳的太阳穴,刺痛与针尖的冰冷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些,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惊道:“小响,你....”
“小响,起床了没?”
正当徐芳要说些什么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孙阳的声音。
“糟了,徐婶你快找地方躲起来。”
李响有些傻眼,他没有想到孙阳会这么早的来自己家。
如果被他撞到了自己跟徐芳的样子,只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徐芳此时也清醒了不少,顾不得找李响兴师问罪,慌乱之中看到了李响的被子,毫不犹豫的便钻了进去。
拜托!徐婶,你躲好歹也换个地方啊!
被子这么大的目标能看不到么?
但这时候李响已经来不及吐槽,门口嘎吱一声,孙阳就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你小子还在睡觉,这都几点了?”
“事不宜迟,跟我过去吧。”
孙阳进门之后也不啰嗦,便直接跟着李响说道。
李响面露难色:“阳子,你先过去吧。我过会儿收拾一下就过去。”
“这有什么好收拾的,直接来就是了。”
孙阳今早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事儿能早解决一天就早一天,他也不想多等。
“反正你先过去吧,我稍后弄完就过去。”
李响侧身动了动,遮挡了一下身后徐芳露出的发丝。
“嗯?弄什么,我来帮你一起。”
孙阳说着就要走上前,却又被李响连忙制止。
“哎呀,阳子,反正就是有些事不方便,我这边弄完就去你跟婶那边。”
见到对方走的这么近,李响有些焦急的说道。
孙阳砸吧着嘴,顿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眯起眼睛朝着李响看去,瞧见床上被窝下那么大的一团,恍然大悟:“该不会你小子在床上藏了人吧?是不是那天的伴娘?”
孙阳挤眉弄眼,没想到这家伙挺会撩妹子的,结婚时给刘丹丹当伴娘的那几个女孩他都见过,一个赛一个漂亮的。
没想到后来还有联系,这都跑到家里来了。
在孙阳说出这番话之后,李响能够清晰的察觉到身后的被子动了一下。
他的心中无奈苦笑。
这哪里是什么伴娘,可他也不能解释,只能任由对方误会。
“行了行了,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就不跟着掺和了,你等等忙完早点过来。”孙阳笑眯眯的开口。
一想到之后李响能帮着自己达成自己的愿望,孙阳心中就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农村里老人都希望传宗接代,否则的话,又有哪个男人会选择将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睡。
刘丹丹长得漂亮,若是给别的男人他心中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好歹李响是自己的兄弟。
可即便打定了这个主意,孙阳心中依旧不是滋味。
孙阳说完话便推门走了出去。
李响见到孙阳走了后并且关上门,这才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他身后的被子被猛的掀开,只见得徐芳浑身火热,眼神迷离,一看那表情,就知道体内的催情毒还没有彻底化解。
而且似乎因为在被窝里太过闷热的缘故,导致体内的催情毒加剧了不少。
李响转身就开始了自己的治疗。
一根根银针不断的从针包中拔出,分别插在了徐芳不同的穴位之中,刺激着她的身体排离着一部分的毒素。
整个过程大约使用了一分钟时间。
徐芳终于恢复了清醒,看着李响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是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也是大女儿的前男友,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可尴尬了。
徐芳清醒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李响并不是要霸王硬上弓自己,而是昨晚她迫不得已只能逃进李响家里避过那一劫。
倒是李响还能把持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了。
可惜了晴儿,要不是因为那件事……
想到这里,徐芳眼神有些黯然。
“徐婶,你是怎么被人下的药?”
李响有些好奇对方手上怎么会有如此烈性的催情药,根本就是普通款的终极强化版。
要不是遇见他,可能早就......
徐芳头低了下去,脸上带着些许疲惫,叹了一声,徐徐地道:“还不是那三个丫头的爹当初烂赌,留下一屁股的债逃了。昨晚上门要钱的债主说没钱还,就陪他喝两杯白的,说可以抵消一些利息。”
“没办法下,我也只能陪着喝了几杯,谁知道那些人根本不怀好心的,在酒水里面掺了那些药。”
“当我浑身发热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开,然后走出去没多远就躲在草丛里面,他们经过的时候没发现。又担心他们返回来,刚好看到你家里没关紧门,趁着药效发作之前就来到你这边,想着你家祖传都是学医的,应该能够解毒,所以……”
所以才有了后来那一幕。
“陪债主喝酒?赌债?”
李响惊疑,他不知道徐芳家里的情况,只知道当年方雨晴爸爸突然间就消失了,没过多久,方雨晴也跟他提出了分手。
难道就是因为她父亲消失的原因就是因为欠下了赌债,她不想连累自己,方雨晴才选择分手的吗?
哪知道李响的这话一出,徐芳的双眼中的泪水更甚。
她仰起头,略微披散的的发丝下是一张带着疲惫的面容,虽不失美艳,但却总觉得少了些许光彩。
“当初你方叔因为滥赌,在外面也不知道欠了多少钱。”
“这几年时间里陆陆续续地有人拿着他签下的字条来找我们要债,问方志伟去哪儿了。”
“可问我们,我们怎么知道?我还想问问他去哪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们母女……”
徐芳说到这时猛然哭了起来,没人知道她这么多年带着三个女儿是怎样在债主的逼迫中生活下去的。
甚至不仅仅只是那些债主的逼迫,还有一些觊觎她美色的单身汉,见徐芳家久久没男人在家,时不时上门骚扰她。
总说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自己都还没当寡妇,却怎么就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呢?
如果不是三个女儿懂事的话,只怕她也支撑不到现在,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疯掉了,或者跳河自尽了。
李响在一旁听着,脸色十分复杂。
当初他和方雨晴交往的时候,方雨晴从可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今天如果不是恰巧碰到了徐婶被下药的事情,只怕自己还根本不曾了解她们一家的情况。
“不对啊!方雨晴不是谈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么?”李响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猛地看向了徐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