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开局我脚踹渣男,把仇家洗劫一空

  

苑晓丹瞳孔骤缩,脸都垮了,急忙赔着笑脸给盛嘉宁道歉:“嘉宁你千万别生气,我一定会让他们给你个交代。”

通货膨胀严重,物价高到离谱,粮食一天一个价,她丈夫的工资别说买肉,买一百斤米都够呛。

每个月两百斤大米二十斤肉就这么没了,她真恨不得掐死逆子和方雪儿那个小贱人。

盛嘉宁不置可否,接过宫明月递给她的汤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

鸡汤的香味馋得苑晓丹直咽口水,她有阵子没尝过肉味了。

在沈家不说顿顿山珍海味,肉食是不缺的,嫁到木家老太太管家,差点连饭都吃不饱,每天粗茶淡饭,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

张妈痛心疾首道:“五姨娘,我们八小姐才貌双全,在这大上海能和她相媲美的名媛小姐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嫁给姑爷是低嫁,往日姑爷对小姐极为爱重,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存在的,通通都要收拾。

自身利益受损,关键时刻苑晓丹脑子转的极快,立即顺着张妈递过来的竹竿往下爬,急忙说道:“张妈说的是,肯定是方雪儿那贱人,是她勾引沈烁。嘉宁啊,你放心,这口气我帮你出。”

盛嘉宁面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眼神凉薄,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苑晓丹在几人犀利的眼神下双手发凉,干巴巴的安慰了盛嘉宁几句匆忙走了。

盛嘉宁几不可察的勾了勾唇。

前世苑晓丹在四十高龄生下一对双胞胎,经济上捉襟见肘,过的紧巴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丈夫下班回家的路上摔伤。

在私营企业工作,干不了活儿自然不能继续留在厂里。

没有了经济来源,沈烁和傍上有钱人的沈静媛不管苑晓丹和异母弟弟妹妹的死活,苑晓丹实在没办法就求到她头上。

她和苑晓丹没什么恩怨,想着苑晓丹是沈睿的祖母那就帮一把,就当替沈睿积福。

每个月给钱给粮,双胞胎大点还给苑晓丹夫妻找个铁饭碗的工作。

苑晓丹却不知感恩,一早就知道沈睿不是她儿子也默不作声,在运动来临时举报她,企图害她命筹谋截取她的财产。

一家老小都是白眼狼。

......

重伤的工人家属闹事,临近下班又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事故,搞得沈烁焦头烂额,忙到大半夜。

在办公室随便眯了会儿,洗把脸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

刚到医院就看到怒气冲冲的苑晓丹。

苑晓丹被沈万山抛弃后性格大变,生活不顺变得暴躁易怒,怀孕后受到激素影响更是难以克制脾气,火气一上来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自家的好事被沈烁搅黄,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苑晓丹的怒气值冲到了顶点,二话不说噼噼啪啪两巴掌把沈烁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烁的脸颊浮现两个巴掌印,苑晓丹犹不解气,扬起手接着打。

沈烁抓住苑晓丹的手腕,目露凶狠之色,咬牙切齿道:“苑晓丹,脑子有病吧你。”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沈烁你是鬼上身了吧,盛嘉宁那样的美人以你的条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够了,给我住嘴。”沈烁低声呵斥。

沈烁心高气傲,最厌烦的就是有人说他这个丑小鸭配不上白天鹅盛嘉宁。

别人说就算了,苑晓丹凭什么说。

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丑陋的嘴脸。

苑晓丹冷笑:“怎么,说到你痛处了,你这种人就只配和方雪儿那低贱的女人在一起。”

沈烁瞳孔地震:“你说什么?”

“哼,你和方雪儿生了孩子还让盛嘉宁给你们养,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想瞒过盛嘉宁你还嫩了点。”

沈烁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再也听不下去,抛下苑晓丹快步往住院部跑。

见张妈抱着自己的儿子喂奶粉,他松了口气,看着神色冰冷的盛嘉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嘉宁我......”

盛嘉宁微仰着精致的下巴,漂亮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感情,平静地说:“沈烁,今天就把婚离了。”

沈烁噗通一声跪在盛嘉宁面前,红着眼睛忏悔:“嘉宁对不起,我也是被方雪儿算计了,求你看在咱们儿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这孩子我会送走,方雪儿也不会再出现在上海。”

他不能离婚,离了婚盛嘉宁的财产就与他无关。

绝对不行,那些东西都是他的。

盛家家大业大,在全国能排得上前十的巨富之家,沈家完全无法与之比拟。

盛嘉宁只是姨太太的女儿,但盛耀宗宠她,对她有求必应,给她的嫁妆比正房夫人生的小姐更多,盛耀宗走之前肯定也给她留下不少财产。

沈睿和钱财同等重要,他不能不管沈睿,也舍不下钱财。

让方雪儿把沈睿带去乡下,等他把盛嘉宁的家产哄到手再接回来。

纵然很难从精明的盛嘉宁手中骗到一分钱,但他必须试一试,哪怕用极端手段。

多看他一眼盛嘉宁都觉得污了眼睛,声音冷到极致:“沈烁,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要么离婚,要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

沈烁难以置信的看着盛嘉宁,仿佛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我不离婚。”

宫明月意味深长道:“纺织厂易燃物不要太多,沈烁你想好了,很多事有一就有二,比如,失火。”

沈烁后背顿时生出一层冷汗,眼睛瞪得像铜铃:“是你,是你做的。”

宫明月扬起下巴,语气轻蔑:“是我,你能奈我何?沈烁,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也敢对嘉宁耍阴招,你算哪根葱?

一只蝼蚁而已,也敢蹦跶,怎么,嫌命长?”

宫明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沈烁的心尖上,痛得他几欲癫狂。

纺织厂东北角的仓库莫名发生火灾,损失不小,宫明月真是个疯子,连放火的事都干得出来。

宫明月知道,齐庸夫妻肯定也知道了,他说怎么昨天盛嘉宁几人都怪怪的,原来一早就知道了,这是把他当猴耍,看他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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