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

  

花氏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拿眼去看春妈妈。春妈妈捂着自己的脸也不敢看她,她才刚刚吃了一巴掌,又事关主子放妻大事,她一个奴仆哪里敢再多话。

“母亲也不过说说,你怎地当真了。”花氏笑得很勉强。

薛辞旧根本就不给她后悔的机会,正色道:“长者之言,一言一句必有其由,辞旧不敢所闻当未闻。母亲觉得我当不得凌府主母,我心愧之,现自请下堂。”

花氏僵住,她不过是想用这事拿捏一下她,根本就没想着真的让她下堂,不说他们才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她逼着和离,传出去她名声保不住。那薛辞旧手里还握着一大笔钱,不拿到手她怎么可能让她走?

但她又做不出拉下脸来跟她道歉,正在为难之际,屋外响起了男子清朗的声音。

“母亲。”

话音刚落,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

来人身形高而清瘦,着一身暗粉撮花织锦蟒袍,腰间系着藏蓝荔枝纹宽腰带,越发显得他清贵不凡。

他眉目长得十分优越,眉形精致,眉下是灿若繁星的眸子,只一眼便让人不觉沉沦。皮肤如玉白,唇不点而朱,实在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前世她就是被这个皮囊迷住了心性,死活要嫁不惜与父母反目。

现在看来,凌渝这张好看得过了分的脸分明带上了几分女气,并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个空有其表的伪君子。

薛辞旧只看了他一眼,便冷淡地转了眸子,低头去扯着自己的衣穗。

花氏却一见到他,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般痛哭出声:“渝儿。。你可回来了。。”

凌渝见状皱眉,快步上前一把挽住了花氏,花氏顺势倒在了他的肩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欺你了?”凌渝说着,一双眸子带着锐光看向低着头的薛辞旧,顿了顿后投向不敢说话的奴仆。

在他的心中,薛辞旧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敢这样惹花氏。

“春妈妈?怎么回事?”

春妈妈捂着脸,也是一脸的委屈,“少爷,夫人病了让少夫人过来侍疾,谁知少夫人不但迟迟不来,来了以后还发了一顿脾气,连奴婢也被少夫人赏了一耳光。。”

凌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母亲,春妈妈说的可是真的?辞旧她。。”

“儿啊,都是母亲没用,让你媳妇委屈了。。你别怪她,都是春妈妈她们自作主将。。不该大半夜的让她过来侍疾。辞旧她想要就寝是正常的,少年人都觉多,母亲下回会注意。”花氏捏着帕子哭哭啼啼。

薛辞旧仍旧低着头,只眼中的冷意越发浓郁。

一旁的橘子听了拳头直捏得发白,这些人怎么能这样的颠倒是非?她眼角气得发红,但却因主子不问不得擅自开口的规矩不得不忍气吞声。

凌渝眸中带上了不悦的神色:“薛辞旧,你怎么说?”

“是我做得不好,不堪为凌家媳,凌渝,你给我写放妻书吧,我实在是无颜。。”她说道,眼眸中却哪里有悔意。

凌渝一双长眉皱成了川字。

“胡言些什么?”他盯着她的脸看,在看到她一脸的憔悴之色后莫名的又心软。

“这段时间是我太忙了,疏忽了你,你别放在心上。”他把原因归结了自己让她生气了,“但你不能把气撒到母亲这里来。”

他低头看了眼花氏,眸中闪过一丝不虞,但被他很好的掩盖了。

他年少丧父,是母亲拖着柔弱的身躯把他拉扯大,还把这偌大的家业给他守住,在那段族亲争夺家产的黑暗岁月,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在他的心中是无以比拟的存在。

从前薛辞旧就常常含着泪问他为何总是因为母亲忽视她,她知道什么?至于成亲那么久也没跟她圆房,是他自己决定的。

他不能允许一丝毫不利于母亲的存在,难道她是因为这个所以就记恨上了母亲?

薛辞旧一点儿也不想再听他说话,想来让他写放妻书的事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达到的。

她没心情跟这家人再纠缠下去,不如回房睡觉。

淡定起身站了起来:“你多虑了,你想去哪尽管去。”只要不来找她就行。

她转身往屋外走去。

凌渝见她毫不留恋,心中惊异,还未来得及细想,手已经伸出去拉住了她的衣袖。

“。。。”薛辞旧被冷不丁拉住,只皱眉回头,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冷意。

“你在发什么脾气?”他现在完全相信了春妈妈所言,一副她不讲理的样子。

“呵。。”她正想说话。

身后的花氏却突然低声痛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辞旧,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身体累及你们,家中实在无钱。。你不愿借钱给母亲,母亲也不怪你,只要你跟渝儿好好的,母亲就算是死了也心安。。”

她埋头痛哭,但薛辞旧还是从她指缝中看到她脸上的一丝狠厉。

她哭着哭着突然往后一翻,倒在了床上昏了过去。

凌渝见状,本来拉着她衣袖的手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臂,眉宇中尽是怒意:“薛辞旧!你干的好事!”

他目眦欲裂,须发冲冠,看起来十分的骇人,一点儿也看不到平日里清贵公子的端方。

“你给母亲跪下,向她请罪,请求她原谅!”他推了她一把,把她往花氏的方向推去。

薛辞旧被他猛力一推,差点没摔倒在花氏的床前,幸好她狠力抓住了床沿才让自己没跪下来。

她心中发冷,被恨意一点一点吞噬,勉强稳定了身形后,她抓住了床沿缓缓地向上爬。

再抬头时,那股恨意已经被她掩饰得没有一丝痕迹,素白的小脸上只剩下不安的神色。

“母亲,母亲。。”她作哀哀状,用最尖的指甲死命地掐向花氏的人中,“别吓儿媳。”

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没多久花氏保养得当的脸上涌上了一阵血红,人中处更是被掐出了一道血印子。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