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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控缠欢 晚风如诉 2097 2023-12-07 14:07

  

慕氏私人别墅。

陈妈急忙准备着醒酒汤。

“少爷,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以为你回庄园那边了呢!”

“夏秘书生病了?”慕以宴按着发痛的太阳穴,看了二楼一眼。

陈妈睫毛抖了抖,摇头,“我今晚回儿子家了,回来就见她已经睡下了。”

每个星期五晚上,她会回去看孙子,顺便和儿子儿媳一家团聚。

今晚,该不会错过什么吧?

总觉得这对冤家太闹眼睛了!

这么般配的一对,为什么不干脆睡一间房呢?

“以后留心点。”慕以宴丢下一句,就往楼上走。

陈妈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好的少爷!”

慕以宴靠在门上,沉默了一会儿,也没随便敲门。

毕竟那是女孩子的闺房。

但又担心她真的生病了有危险,毕竟,这个女人是个工作狂,熬夜感冒很正常。

想了想,他直接给江绪打电话。

江绪正抱着被子发着春梦。

一个电话,把他梦里可爱的小薇薇给吓跑了……

他于黑暗中摸起手机,迷迷糊糊的嘀咕,“不是地震,不是海啸,一定是慕以宴了~”

男人嗓音压得很低,“江医生,夏秘书今晚找过你吗?”

“啊?找我?我看看……”

江绪激动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可点开与夏乔薇的对话框,上面除了一条通过好友请求的消息,就只有他自己发的一篇小作文。

内容要多舔有多舔。

看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慕以宴等了几秒,立即就猜到夏乔薇没找过江绪。

勾起薄唇笑了一下,“打扰了。”

嘟嘟嘟……

江绪看着挂断的电话,睡意全无。

倒在床上,又给夏乔薇编辑了一条信息:[告诉你个秘密,等睡醒了,明天我还喜欢你!]

-

夏乔薇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着,迷迷糊糊的做着梦——

梦见自己回到了雨蕴春意的港城。

潮湿的微风亲吻过粉紫色的紫荆花。

花瓣纷扬飘落。

少年身形高挑,漂亮的瑞凤眼似乎氤氲了一层春意里的水汽,厌世的眸里难得的泛着柔光。

粉色花瓣飘落他肩。

花香暗涌。

少年两手插兜,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痞拽的笑意。

微微弯腰,偏过头,粉色薄唇凑近她左耳,含笑的粤语带着几分慵懒和勾人,“听说,你在找我?”

她耳朵发麻,只听到自己剧烈搏动的心跳声……

想后退,退不了。

想向前一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然后倒在地上,吃痛的看向他求救。

而少年眼中的笑意被疯狂的阴郁代替,长睫覆盖的那双眼睛,幽深如渊。

他冲她吼,“夏乔薇,你敢玩儿我?你死定了!”

“啊———”

夏乔薇身体一顿,吓得醒了过来。

慕以宴刚睡下,就听到隔壁摧毁世界的尖叫声。

眉头一皱。

这女人发什么疯?大半夜竟然扰民。

幸好有钱人一般也没有邻居。

掀开被子,他整理了一下睡衣才开门走出去,绅士的敲门。

夏乔薇虚弱的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睡衣都被冷汗浸出了湿意。

“夏乔薇,你怎么了?”

是慕以宴隔着门板的声音,有点疲倦的沙哑。“你到底有没有事?如果感冒就起来吃药。”

夏乔薇抱着自己,安静的听着,鼻尖倏然有些发酸。

曾经年少,她期待着这个男孩能来找她,把她从暗无天日的杂物房里救出去。

可现在,他却成了她最不想见的人。

她想说“我没事~”

可是张了张嘴,嗓子痛得厉害,心里也闷得发慌。

原来难过到极致,真的不想讲话。

“夏乔薇?”

男人似乎有点急了,转了下门把,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夏乔薇也不管,只默默的流泪。

脑袋昏昏沉沉的想,既然自己是个注孤生,那从此就把心门锁了吧!

“夏秘书?”陈妈找来房间门的钥匙,惊慌失措地开了门。

入眼是小姑娘像只流浪猫一样,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慕以宴抬手开了灯,下巴扬了一下,示意陈妈。

陈妈上前伸出手,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瞳孔一颤,“好烫呀!”

手背触及到她乌润的发丝,又惊呼,“夏秘书,你头发怎么是湿的?”

慕以宴听着,眉心拧起,“夏乔薇,你搞什么?不是很卷的吗?今天怎么摆烂了?”

夏乔薇看都不看他,语气冷淡,“不劳慕总费心!”

男人懒懒的靠门上,吊儿郎当的笑,“是是是,我惹不起你,奥特曼是你大哥,我打不过!”

“……”

陈妈忙拿来吹风筒,“少爷,您快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夏秘书。”

慕以宴转身要去找药箱。

却在嗅到一缕幽幽的甜香时,脚步一顿,眼眸微动。

这味道,不是小狐狸身上的么?

夏乔薇平时上班都喷香水,只有夜里换了衣服洗完澡,才能闻见属于她自己的淡淡体香。

慕以宴失神地边下楼边揉着眉心。

这熟悉的甜味 ,他不会记错。

可夏乔薇明明就不是那个女孩。

他暴躁地抓抓头发低吼了一声。

都怪那只该死的小妖精!把他吃干榨净就跑路!

他恨她都恨的出现幻觉了!

取出药箱,他翻找到感冒发烧的药,倒了一杯温水。

摇头苦叹。

堂堂一枚帅气总裁,喝多了都没个人照顾,还得反过来照顾小秘书?

说出去谁信呐?

夏乔薇吃了药,随手关了灯,依然不看他,“慕总,明天我请假,你爱去哪去哪。”

慕以宴又是一阵不爽。

请假就请假,为什么要黑着脸请?

到底谁才是老板?

宿醉的后劲来了,头痛脑热,慕以宴也没再理会她。

回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

辗转难眠,心烦意乱。

只能从被窝里揪出一个毛绒绒的兔子抱枕,把又长又软的兔耳朵覆在自己眼睛上。

整个兔子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箍的有点变形。

他鼻尖蹭了蹭兔子身上的软绒,嗅着那淡淡的甜香。

满足的勾起唇,“宝宝,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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