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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蚀骨偏宠 橘瑰槐 2094 2023-12-15 09:17

  

景江会所。

温棠身穿淡粉色薄纱制的舞裙,酥胸半遮半露,腿根若隐若现。

脸蛋清纯,身材性感,媚骨天成。

温棠坐在化妆台前,单手撑着下巴,眉眼间尽显疲惫。

“你们都是第一次进顶层包厢服务,我多嘱咐几句,你们都听好了。包厢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南港各界名流,你们就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也要把人给我伺候好。另外,谢少在包厢,没事不要去招惹他,都听明白了吗?”

女孩们都应了一声。

“谢少是谁?”有人窃窃私语。

“谢沉洲,谢家的掌权人,在南港只手遮天,性子阴晴不定,手段残忍暴戾。总之没事不要去招惹他。”

温棠指尖一颤,他……他怎么来了?

她不安的攥紧裙摆,昨晚的痕迹还没有消去,下面还是疼的。

谢沉洲占有欲极强,接近变态的程度,三令五申不让她和别的男人接触。

有人拍了拍温棠的肩膀,“该去包厢了。”

温棠点点头,起身跟在了人群后面,不去,温家饶不了她。要是去了,谢沉洲会不会弄死她?

包厢里富丽堂皇,有人吞云吐雾,有人寻欢作乐,有人谈笑风生。

这就是金钱堆砌出来的行乐宫。

温棠始终低着头,指尖不安的攥紧裙摆。

谢沉洲坐在包厢正中央的沙发上。

西装剪裁得体,领带松松垮垮,双腿随意的交叠,指间夹着一根半明半灭的香烟,还是一贯的懒散放荡。

“谢少,这些女孩都是雏,又纯又骚,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谢沉洲扫了一眼,面容倏地变得阴沉,狭长的眼眸半眯,带着压迫与审视。

“那可不一定。”谢沉洲嗓音含笑,带着一股冷意。

温棠心尖一颤,这话很明显是对着她说的。

跟温棠同行的几个女孩三三两两的散开,分别去找不同的男人献媚。

她们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有的人甚至连内衣底裤都脱掉了,衣不蔽体。

只有温棠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沉洲不温不凉的扫了她一眼,旁边的人惯会察言观色,连忙向温棠招了招手。

“还不赶紧过来?”

温棠走到包厢正中央的沙发边,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谢沉洲的眼睛。

“愣着做什么?给谢少倒杯酒。”

“好。”

温棠弯腰,手指刚碰到红酒瓶,谢沉洲就按住了她的手。

“没看到别人是怎么伺候的?”

嗓音里蕴含着一股冷意。

温棠看了一眼周围,女孩们都是跪在地上,或者倒酒,或者撒娇,或者喂水果……

景江会所的一大特色就是跪式服务。

温棠双腿一弯,跪在谢沉洲脚边,膝盖碰到他的鞋尖,倒了半杯酒,细软的手指捧着杯身,小心的递给他。

谢沉洲迟迟不接,温棠就一直举着,胳膊实在酸疼的撑不住了,她才小声提醒道:“你的酒。”

谢沉洲唇角泛冷,接过酒杯,端详了片刻,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冷的渗人。

倏地,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温棠的下颚,将半杯红酒灌进了她嘴里。

猝不及防,温棠喉咙一热。

“咳咳咳……”

温棠被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微微弯着腰,胸前的风光露了一大片。

裙摆因为过度用力咳嗽,掀上去了一块,腿根肤如凝脂,黑色的底裤露出了一点,更让人想去看看那一片隐秘的风光。

谢沉洲随手扔了酒杯,居高临下的睨了温棠一眼,然后轻拍了一下大腿,“坐上来。”

温棠站起身,坐进谢沉洲的怀里,整个人仍然是忐忑不安。

“背着我来这种地方?”

谢沉洲嗓音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他将西服盖在温棠身上,大掌顺着裙摆伸进去,贴合在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不断的游走。

“不可以。”温棠细眉紧蹙。

“疼?”谢沉洲的声音不辨喜怒。

温棠点点头。

谢沉洲冷嗤一声,“疼成这样还不满足?”

温棠指尖一颤,唇边发出细碎的娇吟声。

谢沉洲不打算放过她。

“啊!”

温棠眸底一惊,似是难以相信一样。

“叫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

谢沉洲眼底毫无欲色,反而阴冷的吓人。

“我错了,你不要在这……”

温棠低声求饶。

谢沉洲冷嗤一声。

“等会再收拾你。”

蓦的,一颗药丸从温棠肚脐处滚滚而落。

温棠后脊一僵,药丸彻底融化得需要十多个小时,现在才三个小时不到。

“这是什么?”谢沉洲眼眸微眯。

温棠面色有点难堪。

一个小时前,在温家书房。

白秀珠扔给温棠一粒药丸。

“塞到你的肚脐眼,让它慢慢融化。”

长时间使用药丸,可以丰乳细腰、身材变得玲珑有致、遍体生香,但对身体的危害是极大的。轻则不孕不育,重则缩减寿命。

白秀珠想把温棠培养成高级妓女,将来接班风禾舞团,专门服务于商界权贵和各界名流,为温家笼络人心。

这些年,各种各样的药丸,温棠吃了得有上百颗。

温棠弯腰捡起,听话照做。

“景江会所顶层包厢有一场盛宴,你跟着那几个待选人一起去瞧瞧,提前先了解着点,省的毕业以后进入舞团无所适从。”

“好的,妈。”

温棠低头应了一声,整个人死气沉沉的,像个冰冷麻木的机器人。

白秀珠睨了温棠一眼,声音缓慢道:“只有你足够听话,那个废人才有活路。我给他支付每个月高达几十万的医疗费,你也要给我提供价值。否则,我随时断了他的治疗。”

废人?

温棠攥紧手指,他只是生病了,那样意气风发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废人。

“我都明白。”

——

“哑巴了?”

谢沉洲偏冷的声音打断温棠的回忆。

“香丸。”

其实具体叫什么,温棠也不是清楚,白秀珠不准她多问。

叮叮咚咚的铃声响起,谢沉洲划开接听,看样子,那边还挺着急的。

“我先送你回学校,明天晚上来檀园。”

温棠点点头,正好有些事情也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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