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台端详面前的年轻女人。
还从没有人直接杀上门找总裁的。
“您预约了吗?”
夏妩照实回答:“没有。”
“不好意思,没预约的情况下,霍总是不见客人的。”
夏妩并不意外前台的拒绝:“麻烦你跟霍总说一声,就说夏妩想见他。我想,他会同意的。”
前台眼色复杂,端详起面前的夏妩。
这女人,美貌过人,有一双能把人魂都能吸走的天生向上勾起的妩媚美眸。
看着人的时候,让人心湖忍不住一个荡漾。
这风姿美貌,别说男人,女人都招架不住。
能进霍氏集团做这种门面职位的,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可对着面前的夏妩,她忍不住自惭形秽。
这个姓夏的女人,和霍总是什么关系?
单枪匹马没预约就敢来找霍总,显然跟霍总关系不浅。
难道是……
不会的。
霍总可是个佛子性啊。
除了安家那位千金经常来缠着,身边几乎没任何莺莺燕燕的踪迹啊。
不过,前台还算精明,不敢怠慢,却也不敢随便惊扰了霍经年,先打了电话给谢朗。
那边,谢朗刚陪霍经年开完会,从会议室出来,接了电话,脸色一动,看一眼走在前面的上级:
“二爷。”
霍经年察觉到助理的异样,并没停下脚步,径直朝办公室走去:“什么事。”
谢朗低声跟上:“夏妩来了,在楼下,想找您。”
男人一时还没回过神:“什么上午下午?”
“……夏妩,夏建国的侄女。”
霍经年脚步落定。
脑海里这才勾勒出那个小尤物。
三天了吧?终于找上门了。
比他想象中来得晚了不少。
他本来以为那晚之后,她当天就会来找自己。
没想到,竟隔了几天才跑来。
怎么,这是在算计到底要找自己要多少好处?
……
楼下,夏妩正等着回复,只见有人走过来。
男人看见她,也是一讶,继而有些恼火:“你怎么在这里?”
正是徐总。
夏妩知道那晚自己拒绝了他,还跑去霍经年包厢,已经把他得罪得死死。
今天碰到估计也没好事儿。
她没回答, 将头一偏。
徐总压低嗓门:“怎么着,还想像那晚一样越级找霍总?快滚,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那晚没吃下这小贱人,他本就窝了一口气,后来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跑去隔壁包厢,霍总赶走他以后,他就气得不行,又怕这贱人对霍总说些不该说的。
没想到她竟又来了!
夏妩没有走的意思:“我找霍总跟你没关系。”
徐总见她油盐不进,抬起手就准备拨她肩膀:“臭娘儿们,还敢跟我对着干!你们明辉的单子,以后别想从我手上过!滚!”
手还没放上去,只听谢朗的呵斥传来:“住手!”
夏妩看见谢朗从电梯走出来,松了口气。
徐总看见谢朗下楼,怒不可遏的凶狠脸色稍缓和下来:“……谢助理。”
谢朗对着夏妩做了个请的手势:“夏小姐,我带你上楼见霍总。”
徐总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朝电梯走去,目瞪口呆。
霍总居然肯再次见这贱人,而且还是让谢助理亲自下楼来接?
……
看见前台放下电话,说带自己上去,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就在谢朗领着夏妩进电梯的一刻,旁边,另一架电梯门开了。
一个年轻女人出来,刚好看见夏妩被前台陪同进了电梯。
女人一身名牌套裙,精心做的长卷发,妆容精致,每个装扮都恰到好处,无懈可击。
正是安家千金安俏彤。
她做了点儿自制的小点心,跑来霍氏打算送给霍经年。
没想到上楼后就被霍经年的秘书挡住了,说霍总还在开会。
她说那她等会儿,秘书又说这场会估计要开到晚上。
她心里明白是霍经年的意思,只能讪讪打道回府。
这会儿,安俏彤看到夏妩的侧影,一惊,快速走到前台处,问另一个前台小姐:
“刚才你同事领谁上楼了?找谁的?”
前台当然认识安俏彤,恭敬回答:“是一位叫夏妩的小姐,说是来找霍总的。”
夏妩。
果然是那女人。
安俏彤娇容稍稍一变。
三天前的晚上,她收到风,得知霍经年会去霍氏旗下酒店的长订包厢,喜滋滋地提前过去。
她在酒店收买了个员工,帮自己通风报信。这晚霍经年过去,就是这员工告诉她的。
过去后,她又让那员工帮自己在端进去给霍经年的酒里下了点药。
这药是她找家人开夜店的姐妹手里拿的。
据说是目前夜店里颇受猎艳男女追捧的一种药,坊间称‘半滴倒’。
一旦服下,再清心寡欲的神袛都能拉下神坛!
她实在等不了了。
依这霍家二爷拒女色于千里的禁欲佛子性,她要不采取点激进手段,只怕等成老姑婆都没戏!
然后,她在酒店外等着。
按姐妹的意思,那药大概也就十五分钟能起效。
十五分钟后,等她去了包厢,却发现谢朗在外面守着,死活都不让她进去。
她也预料到会被阻拦,说自己只是经过,进去跟二爷打声招呼。
没想到谢朗仍旧拒绝了,最后只说二爷包厢里有客人,不方便。
安俏彤当下就懵了,不是说他一个人来的吗?怎么有客人?
她追问是谁在里面,谢朗的嘴巴却比铁桶还硬,就是不说。
她怕再问下去,谢朗会起疑,只能先离开,一边走一边还担心送进去的酒水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局面,取车时,正好遇到也在取车的徐总,正骂骂咧咧。
她过去一问,才知道,进了霍经年包厢的,居然是个女人。
好像是霍氏下面一个小合作商家的侄女,叫夏妩。
她大惊失色。
无如意外,霍经年应该已经喝下了那杯酒。
岂不是便宜了那女人?
可这会儿要是闯进去阻止两人,不就是亲口承认自己给霍经年下过药吗?
依霍经年的脾气,她以后怕是连他的面都难见到了。
这一晚,安俏彤又嫉又怕,夜不能寐,只能祈祷那个叫夏妩的女人没那么好的命!
她不停安慰自己,或许霍经年没喝下那杯酒?
或许他意志力强,就算喝了也能不可能一个陌生女人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