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周淮民很快就带着田大妈来了,来了的还有街道办的其他几位工作人员。
当然了,易中海这边也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了。
周淮民是烈属,聋老太太也是。
周淮民是退伍jun人,聋老太太当年还是给红军编过草鞋呢。
他们来了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横刀立马坐着在院子里八仙桌的主位了。
“老易,老刘,老阎,刚才是怎么回事?”
“谁说这房子要分配给贾张氏他们家了?贾张氏胡闹跟人家要什么房子,又是赔偿呢?”田大妈刚来就质问道。
她刚才听了周淮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以后,就立刻追过来。
要是让为祖国做过贡献的人心寒,那以后谁还能为祖国鞠躬尽瘁呢。
贾张氏平时的事情,她也没少听说,不过他们院子里的人都没说什么,她也只当是邻里之间小吵小闹了。
“误会,小田那,这都是误会,贾张氏这个人就喜欢胡搅蛮缠,就是跟淮民闹着玩。”聋老太太出来打圆场说道。
“哪有用这种事情闹着玩,刚才贾张氏连我关门都不让,这叫做开玩笑吗,刚才的人也都在看着,有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这种事要是都能拿来开玩笑的话,以后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说玩笑,这是便宜没占到,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周淮民生气道。
“田主任,我作证,刚才贾张氏就是这么跟人家说,要人家把小房子给她,或者给她赔偿的。”许大茂抢先道。
许大茂平时就和贾家不对付,这会儿,更是要趁着这机会落井下石。
“许大茂,你放屁,你就是想让贾家倒霉,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傻柱气愤不已道,说着还真要去收拾许大茂。
“田主任,您看他,他要打我呢。”
“傻柱打人了,傻柱打人了。”
“我说的是实话,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贾东旭还说人家烈属和退伍jun人的身份都是假的呢。”许大茂现在看到田主任在这,根本就不怕傻柱,反而还一边跑着一边兴奋的喊着呢。
“傻柱,你住手,邻里之间本该要和睦相处,你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呢?有没有文明了?”田主任生气道。
“田主任,您别信他的话,是他在放屁,他在污蔑人家贾家。”傻柱不好再动手了,不服气瞪着许大茂。
“我怎么污蔑贾家了,你说啊,你刚才也不是眼瞎了,也不是耳聋了,也不是不在这,你都看着呢,你还睁着眼说瞎话。”
“田主任,他和贾家是一伙儿的,他和贾家是狼狈为女干,他在包庇贾家呢。”许大茂大喊大叫道。
“田主任,这个事情确实是个误会,就是贾家和淮民开个玩笑,这不是淮民这么多年也没有回来,贾家就想着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他们家房子太小,住房紧张吗,本来是想搬进去的,没想到淮民回来了。”易中海和稀泥,解释道。
“我房子空着就空着,是谁给贾家权力住进去,那紫禁城现在也是空着呢,贾家怎么不搬进去住?”周淮民冷哼一声道。
“这是不是想占有我的个人房屋财产?”周淮民又看着田主任,问道。
“这不是没住进去吗,再说了,你不是也没给她什么吗?”易中海忍不住了。
贾张氏什么便宜也没有占到,贾东旭也被打了,周淮民还想怎么样?
聋老太太开口道:“淮民,你就当我给聋老太太这个老婆子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以后贾家肯定是不会跟你闹了,你就当他们母子俩是发了疯吧。”
聋老太太也是看贾家不顺眼,趁机骂他们母子俩发疯。
她也是因为易中海的面子,不得不出来给贾家说话。
“聋老太太是谁?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周淮民不解道。
“聋老太太也是烈属,是我们院子里老祖宗,她老人家当年也是给红军编过草鞋的。”刘海中阴沉着脸色,说道。
“那她应该是个明白人,怎么会袒护贾家这种欺压百姓的人?还为这种人说话?”周淮民冷着脸,不置可否道。
田大妈也听懂了,还真是周淮民说的那么回事,贾家看上了人家周淮民家那一直没有人住的房子。
就算是没有人住,那也是人家自己的。
什么时候轮到贾张氏想住就能住了。
而且,聋老太太向来德高望重是个明白人,搅和着贾家这浑水,这算怎么回事呢?
“周淮民,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以后你也要在这住着,和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们闹成这样,不好吧?你能不能注重点团结?”刘海中威严十足的开口道。
他觉得,自己这气势,有几分当领导的模样。
能够镇住周淮民这小年轻。
“这是包庇和纵容贾家人,不要拿团结来说事,我的合法权益受到了侵害,我还不能去找街道给我做主吗?什么都要听着你们的,任凭你们宰割才叫做团结?”周淮民淡淡道。
“刚才贾家的所作所为大家可都是看着呢,你这睁着眼说瞎话,这是在掩耳盗铃吗?你也不小了,没人陪你玩这种无聊游戏。”周卫民撇了眼刘海中,嘲讽道。
刘海中都要气死了,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周淮民这个小兔崽子,要是是他的儿子,他非要打断了这狗崽子的狗腿。
“老刘,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现在说的是贾家要分淮民房子的事情,你说人家不团结,这不是混淆视听吗?我可没有老糊涂。”田大妈眉头紧皱着,说道。
“事情呢,我也听清楚了,这原本就是人家淮民的房子,我们街道也没有允许他们家要搬进去,到底是你们谁说这房子要分配给贾家,允许他们家搬进去?”田大妈看着那三位大爷,问道。
“这事儿是他们院老易说的,老易允许的。”阎埠贵说道。
反正这事儿不能和他扯上关系。
他什么好处都没占到,凭什么连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