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贬妻为妾?她嫁太子,一年抱三

  

屋内紫菱趴在门上,仔细辨听屋里的动静声。

芍药见紫菱如此的没规矩,伸手捏住了紫菱的耳朵,将她扯到了一边。

“哎呦,疼,疼啊……”

芍药没好气的松了手,小心瞧了一眼屋里,压低声线教训:“你胆子不小,竟敢偷听主子房中事。”

紫菱红着脸,揉着耳朵,没敢争辩。

她支支吾吾了会,偷瞄了一眼芍药。

芍药拧着眉,叉着腰看着她。

“我刚听见主子在叫唤。”

“嗯?叫唤什么?”

“这……我说不出口。”

芍药见紫菱脸红透了,甩了甩帕子道:“我还不爱听呢。”

“姐姐。”

紫菱立马攥住了芍药的袖子,忙道:“就……主子那样清冷尊贵的人儿,我着实没想到会说那样的话。”

“到底说什么了?”

“这……就……唉。就……是……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乖乖,舒服喟叹。”

“!!!”

“再有就是……叫相公,叫哥哥,喊夫君……”

“!!!”

芍药听的面红耳赤,见紫菱跟她一样臊着脸。

她气恼的伸了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恼羞道:“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腌臜话!住嘴,不许再说。”

“可是主子就是……”

“闭嘴,不许外传。”

紫菱也是委屈的不行,闷闷的应下:“哦,知道了。”

天灰蒙蒙的时候,殷稚打开了房门,淡定的跨了出去。

芍药懂事的给殷稚掌灯,含笑说:“夫人,奴婢掌灯送您回院吧!”

“好。”

临走前她看向一旁的紫菱侍女,她淡淡吩咐道:“你家公子累了,出了不少汗。你叫人备好热水,待你家公子醒来,伺候你家公子沐浴吧!”

这话落下,紫菱立即福了福身道:“是,奴婢谨遵夫人吩咐。”

回去的路上,芍药红着脸小声询问殷稚:“夫人,可要沐浴?”

“不用。”

“夫人不用体恤我们做奴婢是否会辛苦,沐浴更衣更好入眠。”

“真不用。”

“可是……会很不舒服。”

芍药虽还未出阁嫁人,但知道那事之后都要备热水清洗,宫里的娘娘都是这样的。

殷稚听后挥了挥手,不耐烦道:“真不用。”

芍药一怔,随即恍然颔首,低低道:“是。”

她心里暗暗的想:这夫人八成是想枕着太子殿下的味道入睡。折腾了那么久,定能怀上太子殿下的子嗣。

事实上殷稚压根没跟祁玄夜发生关系。

那家伙就让她窝在他怀里开手动。

这时间还蛮久的,但殷稚一点也不手酸。

所以躺下时,她还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才睡去。

翌日,祁玄夜醒来了,他全身没力气,尤其是手酸疼的抬不起来。

他难受的要死,第一次觉得活着生不如死。

紫菱见祁玄夜醒了,小心翼翼的说:“公子,已经备上热水了。”

祁玄夜下意识的蹙眉,忍着酸痛起身。

他没让紫菱搭把手,强撑着起来。

祁玄夜以为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走两步就脚软摔跤。

但结果就是……

他走了一步,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紫菱看的心惊胆战,下意识的喊:“公子!”

话音落下,伴随一声咚,祁玄夜摔在了地上。

此时的祁玄夜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一张俊秀的脸因疼痛变得狰狞。

紫菱忙上前要搀扶,被祁玄夜给拒绝了。

“不用,你退下。”

紫菱犹豫了下,最终按照祁玄夜的意思,退了出去。

她心想:太子殿下一生要强,她还是装作没看到吧!

祁玄夜在地上趴了一会,这才慢吞的起身。

屋内没什么人,他沿路靠着各种支撑物,一步步的挪去了净室。

他坐在浴桶里,温热的水蔓延到了他的胸口,他舒服的喟叹了下。

他开始静静的思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后,祁玄夜让紫菱去把严蔺给叫来。

他等到严蔺的时候,是正午。

祁玄夜见他终于肯来了,微沉的脸有些好转。

严蔺今日上午在太医院考试,考试结束后回到严府就被祁玄夜的侍女给拦下。

匆匆赶来他累的气喘,赶忙夺走了祁玄夜手里的茶盏。

他咕噜两口喝下,这才解了渴。

严蔺一屁股坐下,看向祁玄夜道:“你着急喊我来做什么啊?”

“看诊。”

祁玄夜也不废话,直接递了手,让严蔺把脉。

严蔺蹙眉半信半疑搭脉。

须臾之后,祁玄夜见严蔺表情凝重,心咯噔一下。

他心想:莫不是患有不治之症?

“如何?”

严蔺收回手,将祁玄夜的手甩开,翻了一个大白眼道:“没病。好着呢!”

“我内力全失,全身酸痛,脚软,手酸疼好似扭伤了,你确定我没事?”

“严蔺,你莫不是个庸医吧!”

严蔺一听这话,气笑了。

他没好气的说:“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可以质疑我的医术。”

“你怀疑我医术不精,我还怀疑你无病呻吟,寻思叫我过来,睹人以慰相思。”

祁玄夜一听这话,嘴角一抽道:“离谱!”

严蔺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将心中猜测与祁玄夜吐露了。

“武功全失的原因有没有可能是七日春的作用?”

“派出去的人都还没调查清楚到底是谁派人刺杀你。”

“瘫痪坐轮椅的五王爷,装疯卖傻的七王爷,不孕不育的八王爷,歪嘴中风的九王爷……”

“这些王爷很有杀你的动机。你从清宁寺回来的消息密不透风,在寺庙修行还需半年才能回宫。”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那天晚上你去窑子,也是夜里去的。”

祁玄夜也猜测过是他几个兄弟,可他又觉得是他带回来的女人问题。

他有强烈感觉到自己内力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强力吸走的,就跟换髓似的,四肢百骸都疼的要命。

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

可那女人也是他闯入某个不知名的府邸将其劫来的。

这是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所以没有害他的可能性。

严蔺迟迟不见祁玄夜说话,蹙眉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劫来解七日春的女人。”

“!!!”

“你破身了?”

“你……能别那么大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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