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冷不丁被人捏住了后颈,被迫仰起头张开嘴唇的初栀,在短时间的懵逼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愤怒了。
她开始挣扎了,手脚并用着。
她伸出两只手使劲推搡着对方的胸膛,薄薄的迷彩服下面是对方蓬勃的胸肌,任凭她用出吃奶的力气来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半分。
她伸出自己的一条腿来,使劲往对方的小腿上踹,对方就连小腿上都是满满的肌肉,踹得她脚尖发疼。
她一下又一下的使劲踢着,就连脚趾甲盖都踹翻了。
但是任由她如何挣扎,还是无法逃脱对方的桎梏。
对方的吻实在是太激烈了,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逼得初栀连连后退。
也不知道吻了有多长的时间,对方这才尽兴了一般,放开了初栀。
被他放开之后,初栀睁着眼睛、咬着牙,毫不犹豫的朝着对方的脸颊一巴掌挥了过去。
初栀觉得她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恨过,这一巴掌足足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啪!”
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祁宴整个人被对方打的脑袋都歪了过去。
祁宴歪着头,先是侧眼看了小姑娘一眼,这一巴掌够狠的,直接把他的唇角给打破了。
他轻舔了一下自己被打破的唇角,伤口碰上唾液之后蛰的有点疼,他却丝毫一点也不在乎。
他伸出手来,直接再次把小姑娘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挑了挑眉直言道。
“这么够劲啊?我喜欢!”
初栀被气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就连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她从未见过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的人。
初栀觉得说对方是流氓,都侮辱了流氓这两个字。
从被对方再次拽过去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挣扎了。
但是对方这种实打实从军队里面一天天练出来的人,浑身都是结实的腱子肉,她这种小女生怎么可能挣扎得过。
“你,你放开我!”实在是气急了,初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从她的牙关里面硬生生挤出来的。
“我说了,我说只要你开门,我跟你保证不发脾气的。”
祁宴说话的时候嗓音沙哑而又低沉,隐隐约约还有一些压制不住的火气,往外冒着。
“来,你看着我。”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掌,捏着初栀的下巴抬了起来,强迫对方的眼睛看向他自己。
初栀的个子不低,一米七六,但是祁宴的个子更高,足足达到了一米九六。
对于初栀而言,对于这样的王八蛋,她哪怕看一眼都觉得是脏的,是恶心的。
所以当对方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她与对方对视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宁愿闭上眼睛也不要看到这种脏东西。
祁宴几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小姑娘的想法,小姑娘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到在他的眼里简直不染尘埃。
“你敢闭眼你试试看,老子有得是办法对付你。”
初栀从小的家庭条件不太好,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她从来没有跟像对方这样阶级的人接触过。
她对有钱人的认知,仅限于言情电视剧,以及她的好闺蜜张桂芬。
她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而对方是一个能够在闹市区公然用武器轰开别人家门的暴徒。
面对这样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初栀抬头望向对方,双眼赤红,眼底也慢慢沁上了一层水雾。
“你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祁宴看出小姑娘隐隐约约已经有一点服软了,堵在他心口的那口气也出来了不少。
他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看了几眼之后,突然俯下身,把面前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初栀害怕极了,她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就连眼睛上的睫毛也是。
不停的眨呀眨的,对于祁宴来讲,这些长而卷翘的睫毛就像是一只扑闪着翅膀的蝴蝶一般。
从他的心口上划过,又酥又麻的。
初栀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想到,她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句话,说是女孩子在遭遇胁迫的时候。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眼享受吧,忍过去之后全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当时她还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吐槽这句话,这么恶劣的事情,怎么能当做被狗咬了之后就算了呢?
但是当这种事情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的,她除了能当做被狗咬了之外,还能怎样呢?
祁宴抱着对方径直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组长沙发上赫然躺着闺蜜张桂芬的身影。
祁宴直接抱着对方坐在了另一边的单人小沙发上,他把初栀的双腿分开,面对面跨坐在自己的腰间。
看到小姑娘彻底乖下来之后,祁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吗?”他说。
初栀不愿意去看他,低垂着眼睑,盯着对方迷彩服最上方的一个纽扣看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初栀再次问道。
她不想再和对方磨蹭下去了,这种人渣能不能离她远远的啊。
祁宴缓缓把自己的大手移到了对方的腰间,他歪着头,一双黑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看。
他薄唇微启:“你说呢?”
“把好友加回来,然后做我女朋友吧。”
听到对方的要求之后,初栀整个后背都瞬间变得紧绷了起来。
祁宴放在对方腰间的手,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对方的状况。
他轻笑一声:“怎么,不愿意吗?”
初栀挣扎着从对方的腿上站了起来,又往后退了两步,站在距离对方挤不远的位置之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
初栀的长相属于那种稍微有点清冷,说话的语调也有点凉。
但是性格跟她的长相却有着一定的反差感,可能是原生家庭的关系,她的性格比较温婉一些。
她虽然性格腼腆,但是坚强,内心强大,是个很漂亮,生命力又非常顽强的女孩。
早在对方从他腿上挣扎着走下来的时候,祁宴的表情就已经变了。
在听到对方口中拒绝的话之后,之前消失的阴鸷情绪立马翻滚而来,甚至比上一次来的更加猛烈了。
他一整张脸都黑沉了下来,因为生气脖子上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着。
祁宴伸手摸到后腰处,把插在那里的武器给拔了出来,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拒绝?你没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