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病弱娇妻狂掉泪,霸道陆爷宠疯了

  

初夜之后,盛洛梨快疼死了,她不敢招惹陆肆与在车内胡闹,连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饶,“我选买衣服!”

她贴上来,柔软的团子压在陆肆与的胸膛,男人满意勾唇,奖励地亲她脸,“宝贝乖。”

晚上十一点,原本歇业的商场此刻却灯火通明,喷泉涌出的清水被周围璀璨的灯光映得晶明。

成百名优秀员工排队成列,恭敬低头,“陆总,晚上好!”

没见过大场面,盛洛梨躲在陆肆与身后,不敢吭声。

他把人拉到身边,同小丫头十指紧扣,炫耀地晃了晃,嗓音磁性朗逸:“你怕什么?我是你男人,他们是你的员工,早晚得见。”

盛洛梨听见这话,心跳如雷地松开他的手,小兔子似的跑进商场,不想被人看见她红透的脸。

看见她的背影,陆肆与只觉得未来老婆真可爱。

高级成衣店。

女Sales笑的跟朵花似的,推了一架又一架衣车到盛洛梨面前,“盛小姐,这些都是当季新款和明年春夏的秀款,慢慢挑选哦。”

盛洛梨慢吞吞地不肯选衣服,她抬起头就撞进陆先生阴鸷的眼神之中。

“你不买,她们不能下班。”陆肆与警告她。

“……”盛洛梨不情愿地选了一条红色抹胸连衣裙。

她执起吊牌放到眼前,手中的高奢礼裙骤然变成烫手山芋,“三十万?太贵了,我不能要……”

盛洛梨节约惯了,身上的衣服从不过百元,只有逢年过节表姐来帝国探望她时,才有新裙子穿。

三十万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在乡下能买一套房,怎么能做成裙子穿在身上呢。

盛洛梨抓着裙子的手在发抖,小小的身子局促不安,表情楚楚胆怯的望着陆先生。

陆肆与见不得小姑娘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他剑眉紧拧,戾气深重的拉盛洛梨走进更衣室,门被反锁。

滚烫的吻落下,他褪掉盛洛梨在餐厅被人弄破的裙子,大掌扣住她的细腰,把人扯到身前,低头逼视她。

“试个衣服要你命了?”

盛洛梨无力地解释,“我不能花你的钱,陆先生你放过我吧,很晚了让我回家吧……唔!”

陆肆与把盛洛梨按在全身上,薄唇封住她所有抗议与拒绝!

小东西实在不听话,把他睡了又不肯负责,招惹他、让他上瘾了,现在求他放过?

还想回家?做她的春秋大梦。

陆肆与发了狠要她哭。

他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肆虐,盛洛梨的嘴角被咬破了。

陆肆与疯狂极致的掠夺她唇间的沁香,直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取代那抹甜美,他才松开盛洛梨。

泪珠从她湿红的眼尾滑过,像清晨的露珠,一碰就碎。

惩罚还没有结束,陆肆与解开她黑色bra的搭扣,嗓音是未褪去的喑哑,“想穿上就试衣服,别再惹我不高兴。”

盛洛梨哭着点头,在试衣间穿上方才挑选的红色抹胸连衣裙。

陆肆与冷着脸出去,眸光掠过一排排衣架,沉声命令店员:“粉的不要、暴露的不要,其他全送进去。”

陆肆与选了几条黑丝,盛洛梨可以在卧室穿给他看。

也不止卧室,书房、浴室、阳台都行。

知道盛洛梨不舒服,陆肆与挑了舒适的全棉小裤。

他再次走进试衣间,店员们露出职业笑容,很知趣地轻手轻脚离开,把门关好。

盛洛梨哭得厉害,小小的身子发冷颤抖,陆肆与把人抱在怀中,替她擦掉眼泪,“以后不许拒绝我,不然没法疼你。”

他动作温柔地帮盛洛梨穿上bra,换上小裤,套好面料柔软的新裙装。

红裙子衬得她皮肤白皙如雪,裙子偏短,在膝盖之上,露出她修长的美腿。

镜中的小猫更漂亮了,陆肆与着迷地吻了吻她的黑发。

女Sales把全系列高定女装打包好,放进一辆辆劳斯莱斯后备箱。

坐在车内的盛洛梨抬起小脑袋看陆肆与,咬咬唇迟疑地问,“陆先生现在要带我去哪?”

“回别墅。”陆肆与拉起她柔软的小手,暗示性亲了一口:“一起洗澡,睡觉。”

“……”她心跳漏了一拍,脸颊红扑扑地求他,“今晚能不能让我先回家,我怕家里出事。”

“那明天早上结婚?”陆肆与妥协了但没完全妥协。

“结、结婚的事情还在考虑中,你先让我回家。”

盛洛梨内心惴惴不安,她在外面跟陆先生吃大餐买衣服,家里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十二点一过,还债期限就到了,肯定会有逼债的追上门。

父亲去世早,那幢小房子是远在东南亚的叔叔留给她遮风避雨的归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守住。

她坚持要回家,陆肆与突然大发慈悲,俊脸露出一抹阴戾的笑意:“行啊,小洛洛,我送你。”

劳斯莱斯车队驶入一条窄小泥泞的道路,缓缓停在80年代风格的黄绿色居民楼前。

盛洛梨准备下车,身后突然响起男人阴鸷的嗓音:“我有睡眠障碍症,没有你是睡不着的。”

她的脊背渗入刺骨的寒意,背影狠狠一僵。

陆肆与把盛洛梨压在车窗,单手环住她的细腰,薄唇贴近她的耳垂,半真半假吓她:“你不肯跟我回别墅,我就半夜闯进你的房间跟你睡。”

“你不要乱来好不好,我的房间不隔音!”盛洛梨快哭了。

她知道陆肆与有多热衷和她亲密,要是被妈妈听见,她会死的。

陆肆与很满意盛洛梨的反应,变本加厉道:“不进房间也行,我半夜抱你出来,在车上玩。”

他的长指捏住盛洛梨的下巴,低头吻住她嫣粉的唇瓣。

“陆先生!”盛洛梨一脸愤恨的握紧小拳头,还没捶到男人的胸口,车窗外响起一阵清脆响亮的破碎声!

她转头望向那幢小房子,三五个魁梧糙汉抡起石头把家里的玻璃窗砸得稀碎,掉皮的墙上写着瘆人血腥的四个大字:欠债偿命!

陆肆与透过车窗扫视居民楼外排队站着的人,拉皮条的、赌场打手的、做妓女的,社会上能见到的三教九流渣滓汇聚在一起。

是她那个妈和好哥哥留下的烂摊子。

盛洛梨躲开了陆肆与的索吻,从男人桎梏中挣脱出来,打开车门义无反顾冲向她珍重如命的小房子。

被拒绝的陆肆与摇下车窗,女孩的背影被清冷月光映得更单薄了,明明是个身娇体弱的人,却用那小小的肩膀撑起一个家。

盛洛梨穷得厉害,也坚强的可怕,遇到危险还不求他。

刚才在餐厅后厨她喊的是老板救我,不是陆先生救我。

小姑娘把这破家庭当成宝,把他当成草。

陆肆与心里不是滋味。

首席保镖林耀望了望车内后视镜,“陆总不帮盛小姐吗?”

男人用舌尖抵了抵牙关,冷冷低吼:“我要是再帮这女人一次,陆肆与三个字倒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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