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穿书七零:我靠美食征服他们

  

正愁手头上没钱,家徒四壁,两个孩子连身暖和衣服都穿不上,纪淮安负伤,家里没有收入。

两孩子一听到钱,眼睛都亮了,瞪大眼睛看着沈以沫,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宛如尸体的老母亲一出手这么惊人。

李梅花同样开了眼,“好啊!合着你跟我绕来绕去,就是惦记上补助了!”

“沈以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就想拿了这笔钱跑路!我呸!”

沈以沫不慌不忙:“妈,你可要想好了,反正我现在过得一团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大哥马上要升营长了?这要是营长的妈传出带头搞封建迷信,让公社上领导知道了……”

“不知道刚晋升的大哥,会不会受影响。”

赤裸裸的威胁,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李梅花在纪家这么些年,还没被人这么威胁过,气得嘴唇发抖,哪里还有刚才进门的气焰。

“这些钱要留给淮安做检查康复用的,你拿去做什么!”

说话虽然依旧硬气,但明显一阵底气不足。

沈以沫上前一步,眼神凶狠:“两个孩子不用吃饭?你把钱给我就是,淮安的后续治疗,我自然会负责到底!”

掷地有声的话语不容置疑,那凶神恶煞的表情逼得李梅花后退连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都开始冒汗的,这大冷的天。

这个年头搞封建迷信的事被捅出去,一个弄不好是要游街示众的。

李梅花这几天正仗着大儿子晋升到处显摆,这时候要是出这样的丑事,她在村子里还有什么脸面。

六百块,那可是六百块,她预备留着将来当棺材本的。

“哪里还有六百,这段日子淮安也没少花钱,就剩下三百了,你爱要不要。”

说到这最后一句,她小心看了眼沈以沫的脸色,到底是怕她出去告状。

“你不要,我也没别的办法,大不了,大不了就去游街,我不过好,都是一家人,你也别想快活。”

正常人或许会受李梅花的威胁,可沈以沫这么个常年躺尸的人,早已不能用正常人的性格来推断她。

所以一听沈以沫的威胁,李梅花才会害怕。

一直沉默着的纪淮安开口了:“妈,你就把钱给她吧。”

他这双腿几乎被判了死刑,即使要动手术,也要一大笔钱,所以这笔补助被李梅花吞了,他也没有二话,他一个残废,拿着钱又有什么用处?沈以沫自暴自弃,不管不顾,孩子们年幼,钱留给李梅花只当他这个儿子最后一次尽孝了。

可眼前的情况却有些不同了,沈以沫发生转变了,虽然他现在还看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上纪淮安那双幽暗的黑眸,手里拿着萝卜的李梅花僵住,对这个儿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的。

“只有三百。”

纪淮安叹气,“妈,把那六百给以沫,以后我腿的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说什么操心,从回家到现在,有谁提过一句要带他上城里医院复查的。

话说到这份上,李梅花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土豆地瓜,你们跟着你奶奶回去取钱,记得一分不少带回来。”

不等李梅花彻底松口,纪淮安转头看向两个儿子,交代他们两句,便挥挥手,让他们跟李梅花回去取钱。

六百,换在这个年代那可是一笔巨款,多少人家拿不出这些钱。

土豆和地瓜虽然年纪小,但他们接触过最多的钱就是一块,如果有了这六百,他们以后就不用饿肚子了!

“嗯嗯!爸爸,你放心,人在钱在!”

兄弟俩拍胸脯的动作一个比一个坚定用力。

土豆更是等不及拽着李梅花:“奶奶我们快点走吧,回去拿钱钱。”

李梅花的脸色比黑炭还要漆黑难看。

任是让两个孩子推着出了门。

“诶,妈,你萝卜还没放下。”

本着雁过拔毛的风格,沈以沫还没忘记上去把李梅花手里的萝卜给夺了下来,把她气得,差点压制不住大骂出声。

看着李梅花被两个孩子推着离开,沈以沫关上门,转头看向坐在厅里的纪淮安。

经过刚才的折腾,他面色微微泛白,神情难看。

两个孩子去拿钱了,沈以沫说起话来也就没了顾忌。

“你不会是生气我刚才那么威逼利诱你妈吧?”

顿了顿,沈以沫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钱也不是用在她身上,虽然是有大平层还未解锁,可食物总得有来历,就像黑钱一样,黑粮食也得洗白,一次两次还好,天天变出好吃的,万一暴露,被游街示众的就不是李梅花,是她了。

抬眸打量着男人沉默的面孔,沈以沫抿嘴,要是他是个拎不清的,真是此地不宜久留,离婚的事得提上日程,孩子一人一个,不对,他这样养的起谁啊?

就在沈以沫思考离婚后的生活时。

“不会。”

他抬起头,“你愿意振作起来改善家里,我不会有意见,只是我现在帮不了你什么。”

说到此处,他皱起了眉头。

纪淮安也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沦落成一个寄生虫,除了拖累,没有任何作用。

连妻儿的温饱也无法满足,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谁谁谁。

父母那边,有大哥的津贴,和他未婚前每月寄回的钱,即使再艰难也比土豆和地瓜好过,到现在,纪淮安也顾不了太多了。

说完这些,纪淮安想要逃避,都无法站立起身回避沈以沫火辣的目光。

短暂目光碰撞,沈以沫便收回视线,抱起桌上的被套床单,“知道了,我去洗被子,一会儿俩孩子回来,记得把钱收好。”

说完,沈以沫便脚底生风消失在纪淮安的视线当中。

他这才重新抬起头,可以有喘息的余地,手肘抵在椅子把手上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沈以沫的变化很短暂,可他本如同一潭死水的内心,似乎渗透进一缕光,只是不知能维持多久。

纪淮安看着门外的阳光,怔怔出神。

与此同时,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取钱的李梅花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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