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死后被烧棺材板?姐这辈子只想独美

  

陆云锦自重生回来,就一刻不得闲,心里惦记的事还挺多。

比如那个签到系统,她还没摸清楚怎么用。

她跟着陆父陆母一起出门,面前的弹幕那是一波接着一波。

【我相信男主!】

【怎么感觉好像是要去打架似的。】

而签到系统的声音也在陆云锦的耳边多次响起。

【发现立屯镇钢铁厂签到地,距离偏远,请到钢铁厂附近再签到,否则,无法完成签到!】

【发现立屯镇机械厂签到地,距离偏远,请到机械厂附近再签到,否则,无法完成签到!】】

【发现立屯镇......】

无一例外的,都显示距离偏远,暂时无法签到。

陆云锦看着浮在空中的荧光绿的三角箭头,箭头指向的位置还有一个点。

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得不到,哎,玩的就是心急。

陆母见陆云锦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以为陆云锦是害怕了,她揽住女儿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怕,妈在呢。”

陆云锦回神,心想要是可以的话,等会办完事去一趟。今天要不把这些签到点都签到,她怕是得失眠。

“妈,有你和爸在,我不怕的。”

“姐,还有我呢。”陆云涛跳出来,控诉道。姐老是把我忘了,怪我,谁让我年纪太小了,也没有爸爸高,以后我要再吃多一点,长得高高壮壮的,才能保护姐姐。

赵大娘羡慕地看着陆家几人,他们家也算得上和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家比他们家的氛围好上不止十倍。

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不过我们家也不错。赵大娘这样很好,知足常乐。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郑家饭后,郑母忙里忙外的收拾着家,郑父则是和郑云帆继续刚刚到话题,而郑爱国早就吃完饭跑没了影,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你仔细说说你的打算,我听听。”

郑父虽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二儿子,但是他还是承认,这个二儿子更有心机。

原本他觉得郑云帆是痴心妄想。

虽然陆家和他们家一样是工人家庭,但是人家就是比他们家看着体面,也看着更有城里人的样子。

一个人挣工资全家人花,和三个人挣工资全家人花,那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但郑云帆跟他描述了一下成功的背后,郑家能得到什么,郑平安也不免心动。

作为父母,他当然希望家里的孩子都有出息,能让他享福。

至于郑云帆所谓的恋爱对象,不算什么。

男人嘛,最要紧的是事业和权力,女人,也只用来消遣或者服务男人的工具。

要是有权有势,什么女人找不到。

虽然郑平安的心也没那么大,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二儿子真的跟陆思远的女儿成事,那么他们家得到的好处不是一星半点。

至少,在生活上,就不那么紧张了,他的负担也没那么重了。

要说郑平安有这样的心思,为什么会找没工作的郑母做媳妇呢。

说起来,又是一桩算计人的事,很简单,因为郑平安现在的工作原来是郑母的。

郑母也不是没文化,她是初中文凭,算起来,可比郑平安有文化。

而刚刚郑平安说郑母没文化,只是刻意打压郑母。

两人没有结婚的时候,郑平安不过是个小学文凭的乡下人,与郑母相识后,他伏低做小,赢得了郑母的心。

郑母上了头,硬是跟郑平安结了婚,没多久,工作都给了郑平安。

也就是说,郑母也是个被P某A的可怜人。郑平安是个心眼小,还自卑,打压妻子的渣子。

这么一看,郑云帆打小就有心眼,人品也不咋地,看来是“家学渊源”啊。

“爸,那个陆云锦只是个会读书的书呆子,而且我有信心,别的同学长相比我好,家里太复杂,家庭好的,长得没有我好,我随了爸你,长得帅,还得感谢爸给我一副好皮囊。”

郑云帆心中厌恶,但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出,还止不住的恭维郑平安。

把郑平安哄的眉开眼笑。

其实,郑平安真是没有自知之明,郑云帆完全不像他,不是郑云帆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郑云帆像他的老丈人。

这就是为什么,郑平安一直不太喜欢郑云帆的原因。

因为郑平安觉得老丈人家根本看不起他,而他也是为了前途不得不低头。

可是郑平安的能力还是不怎么样,不然,这都快二十年了,才升了一级,十级到九级,连个小组长也没混到。

跟他一起的人,都升好几级了,可以说,他一直在原地踏步走。

“你接着说。”郑平安脸上堆着笑,语气更加和蔼了几分。

“我也不是说要骗陆云锦,我作为一个男人,肯定会对她负责的,其实,我跟你说句实话,爸,陆云锦就我一直谈的那个对象,只不过之前我一直没说过。”

郑云帆脑筋一转,当即说下了大话。

他就是想在陆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这事传出去,到时候如果陆家不同意他和陆云锦的婚事,风言风语可是能逼死陆家的,到时候即使婚事不成,他们家的名声也臭了。

当然,他还是希望能成功的,毕竟陆云锦长得好,家里条件也好,是他能抓住的条件最好的人了。

真是自作多情,说的好像陆云锦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郑平安当即大吃一惊,而后咧着嘴笑,拍着郑云帆的肩膀,“好小子,你比你爹强。你的意思是,咱们家马上就要和陆家成亲家了?”

“是的,爸,您就等着抱孙子吧。”

“哦?陆家要和郑家成亲家了?我作为陆家的当家人,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父子俩满眼算计时,屋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冷笑。

郑家父子抬头望去,只见郑母被赵大娘捂住了嘴巴,在赵大娘旁边,站着陆家一家人。

郑平安见陆父一家人到来,惊喜极了,还以为他们请赵大娘来谈两个孩子的婚事。

但是又觉得不对劲,谈婚事,为什么要捂住云帆他娘的嘴?!

郑平安连忙上前,“陆同志,欢迎欢迎,怎么突然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郑平安意有所指。

赵大娘这才放开了郑母,郑母只有一米六,虽然不算矮,但是赵大娘高呀,一下子就把住了她,郑母动弹不得。

郑母得了自由,一个蹦子跳开了几步,然后跳起来指着赵大娘就是破口大骂,“你们是强盗啊,一上来就把我的嘴捂住,老头子,你可得替我做主。”

“你胡说什么。”郑平安怒吼一声,脸都扭曲了,他将郑母吼得一愣,她顿时沉默了。

郑母的心很难受,就像是泡在黄莲里,好像比黄莲还苦。

也是第一次,郑母有了疑问,这个男人,真的能靠得住吗?!他以前是不是都在骗我?!

郑母被打压的竟然,连自我都失去了。直到这一刻,仿佛有了清醒的可能。

“不好意思,陆同志,你们快进来坐。”郑平安吼完之后,对着外人一脸和气,仿佛刚才怒吼的人不是他。

郑平安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陆家后面跟着一串黑压压的人头,大部分他都认识,还有自家这栋楼的邻居,纷纷都探出头看热闹。

郑平安心里咯噔一声,顿感不妙。

陆思远怎么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这是要干什么?!如果不愿意结亲,何必找一大堆人来找晦气。

郑平安狠狠地瞪了一眼郑云帆,那眼神凶的可怕,仿佛郑云帆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仇人似的。

而郑云帆到底还是年轻,见陆家一家人和赵大娘一起来找上门来,登时就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刚刚跟郑平安讲得头头是道,一愣一愣的,现在是六神无主。

他脸色苍白,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即便是现在,郑云帆还在作戏,他委屈的看着陆云锦,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爱情。

给陆云锦看懵了,不知道,还以为陆云锦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

陆母见到郑云帆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嫌恶,不着痕迹地将陆云锦挡在身后,隔开了郑云帆的视线。

“郑平安同志,我来,是有一件事想确认一下,你的儿子找赵梅花同志,说他和我女儿建立了恋爱关系,并请赵梅花在我们夫妻俩不在的时候上门提亲,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吗?”

陆思远表情严肃,但说的话却不急不缓,听上去威严。

此时,周围的气氛异常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楼道里的灯光昏暗,但周围邻居们的眼睛亮的吓人。

他们的脸上充满兴奋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陆家几人与郑家几人,不禁屏住呼吸,生怕错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或表情。

他们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打扰到其他人。

但又忍不住因为陆思远的话,窃窃私语起来,偷偷议论着,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吃瓜人的快乐就在于此。

“哎呦,陆家姑娘竟然和郑云帆处对象呢,我们都不知道,瞒的可真紧。”

“不可能,陆家小姑娘我看着长大的。”

“啥情况啊,这是好事啊,为啥陆思远一副找人算账的模样。”

“郑云帆这孩子还不错呀,两个孩子不是挺合适的吗,这是闹什么呢?!”

“郑家这个老二确实还不错。”

郑云帆装的很成功,不然其中大部分人说的话都是向着他的。

【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男主品德高尚,不可能如此恶毒。】

【陆云锦她爸也太霸道了吧?】

【你们不觉得陆云锦的爸爸很帅吗?!】

陆云锦:当然,我爸天下第一帅!

陆思远显然也听在耳里,心中怒火更甚,以前他就不喜欢郑家这小子,感觉这小子人不大,心眼子不少。

其实有点心机并不是坏事,但是如果心思不放到正路上,那就是好事变坏事。

“这…陆同志,两个孩子的事,我们好好商量,如果不结婚,先定下亲事也可以嘛。”郑平安脸上更是和气。

不管事实如何,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郑平安势必要把这件事板上钉钉,让陆思远吃了这个暗亏。

郑平安心里不仅对儿子恼怒,对陆思远一家也恼怒极了。

这么一点事,不能私下里好好说嘛,非要闹的人尽皆知。

郑平安可真是玩的一手好双标。

他儿子计谋破坏陆云锦的名声,算计陆云锦不得不嫁给郑云帆可以,陆思远当面质问郑平安却不可以。

但现在的场景,有一种陆思远欺负郑平安,郑云帆的感觉。

陆思远气极反笑,脸色一缓,笑呵呵说道,“抱歉,是我说错了,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也是请各位街坊邻居做个见证,我家女儿陆云锦跟郑同志的儿子郑云帆并不相识,两个孩子连话都没有说过。这个,郑云帆小同志,承认吧?!”

陆思远现在的语气可是温和多了,可是温和中却带着坚定,不自觉让人信服。

【我就说嘛,根本没见过这俩孩子在一起过。】

【没准俩孩子是私下里好的呢。】

周围吃瓜群众又开始窃窃私语。

然后他们的视线放到了郑云帆身上。

郑家客厅亮着灯,人们可以将郑云帆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就好像他们在一个戏台子下面看戏,戏台子上打着光,离得近的,都可以看得到唱戏的人的毛孔。

大家都在等郑云帆的回答。

郑云帆十分不自在,虽然他享受别人的目光,但只限于别人或称赞,或认同的目光,而不是现在带着戏谑,甚至不屑的目光。

他经营了十来年,在别人家的小孩六七岁,只知道尿尿和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那种要超过所有人的意识,哪怕是表面上。

郑云帆一脸被逼迫的模样,让某些邻居不禁怀疑,陆家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哎呦,你这是什么眼神,好像别人在逼你做什么坏事,你到底和陆云锦是不是相熟,不就一句话的事吗?!这么为难吗?”赵大娘拍着手催促道。

“是呀,云帆,你放心,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人品,你直说就是。”

“云帆,别怕,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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