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穿成穷酸小秘书?冷面老板宠我上天

  

她去了写字楼对面的小超市买了平平无奇的咖啡杯、小勺子、托盘等,一看剩了钱,给自己也挑了个马克杯。她工作这么辛苦,老板给她报销一个杯子也是应该的。最后,不情不愿还买了瓶洗洁精和洗碗布。

没办法,虎落平阳,有些事只能忍忍。为了生活,该干的不愿干也得放低姿态干。这一点,文晓静倒是突然想明白了。没什么大不了,真正的牛人都是能屈能伸的。

回到办公室,把杯子什么的都洗干净,把杂乱无章的茶水间桌面也整理了一番。虽没干过活,但她不喜欢乱。没干过不等于没见过,凭她的智商和学习能力,整理个东西算什么?她要真认真干起来,都没保洁阿姨什么事儿!对自己评价颇高的文秘书,满意地微微笑了笑。

她把剩下的两块钱还给了娄逸晟。

娄逸晟盯着那皱巴巴的两元钱,“行了,你留着买棒棒糖吃吧。”

文晓静翻了个白眼,“我不吃那种东西。”

娄逸晟扫兴地嘁了一声,接过两块钱随手扔进抽屉里。

“买好了?”

“嗯。我给自己也买了个杯子,花了你五十块钱。”

“什么杯子这么贵?你倒是挺不见外。”

娄逸晟瞥了她一眼,这人不会是把他当冤大头了吧?可是,他立刻晃了晃脑袋,否认了这个想法。虽然没什么实际根据,但她真不像那种有小心思的人,她给人的感觉出奇的坦荡荡。

果然,文晓静坦荡荡地淡淡道:“五十块的杯子而已,这不算什么。”

行吧,脸皮够厚。娄逸晟自觉败下阵来。

在新任文秘书的淫威下,下班前娄逸晟召开了全体员工大会,宣布了公司考勤方面和着装方面的新规定。所有员工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向宽容到没边儿的小老板怎么突然一板一眼定起了其他公司那样的鸡毛规则。

放在门口当摆设落了几层灰的打卡机重出江湖。文晓静没见过这么古老的打卡机,但这难不倒各项技能点满格的她。也就研究了几分钟,便彻底玩儿转打卡机。随后,在一张张打卡纸上醒目地写上每个员工的名字,按部门分类好,整齐摆放到了打卡机旁边。

还得买点能插入这些考勤纸的小挂件贴在墙上才行。

文晓静这样想,便又去找娄逸晟要钱。

娄逸晟刚要下班,见文晓静又一脸严肃地找他,莫名有些害怕,担心又被她抓来聊工作的事情,耽误他下班。好在文晓静只是跟他要钱,他也就爽快地掏了五百块钱给她,然后说了句“文秘书你也别太辛苦,早点下班回家休息,下周见!”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公司。

文晓静拿着五百元钱,想起今天她已经跟对方要了七百元,可刚看到娄逸晟钱包里似乎还是鼓鼓囊囊,顿时心里有些不忿。这么个草包都比她有钱!

文晓静不着急回家,那个破房子待着还不如在外面舒适。今天意外领到了上个星期的工资,还恢复了工作,文晓静难得心情舒畅,之前的那些焦虑与躁动减轻了不少。她淡定地走进一家西餐厅,美美吃了顿牛排。虽然牛排品质一般,但已经是这段时间她吃的最香的一顿饭了。

就是刚进去时候服务员没什么眼力见地问她,“小姐,您几位?”文晓静回答就她自己,服务员还“啊?”了一声,表现出一丝丝惊讶。

“怎么?一个人不可以吃饭?”

服务员见文晓静虽然打扮朴实,但眼神冰冰冷冷一副不太好惹的样子,识趣地赶紧道歉。

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文晓静很习惯,照样吃得香喷喷。

吃完饭她溜达到超市和办公用品店里购置了一些办公用品,开好发票,然后打车回了自己那间贫民窟一样的出租房。

回家发现合租的女孩难得回了家。女孩是个考研一族,平时不上班号称一心备考。四月的天气又不热,她却已经穿上了吊带睡裙在屋里晃悠,丰满的身材十分辣眼。好在她见文晓静进来就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立马回自己房间啪嗒锁上了门。

文晓静对她也没任何好感,更没有想和她增进感情的需求,少点交集求之不得。她回房间拎上自己大红的暖瓶,出去接满自来水,然后又拎回房间,插上“热得快”开始烧水。没错,这是她新学会的技能,已经比较熟练了。她学东西就是快!

烧好水,她把水和换洗衣服毛巾等都拎去了洗手间,先用右手摸索着在墙壁附近找到一根绳子用力一拉,随着啪嗒一声,洗手间古老的灯泡放出了昏黄的光亮。文晓静转身将门锁上,然后开始艰难而别扭地洗澡。

刚洗了没两分钟,合租女过来咣咣敲门。

“你洗澡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快点儿,我急着上厕所!”

文晓静应了一声,让她等一下,可她还是几秒钟一次的频率砸门,催她快一点。

文晓静黑着脸赶紧冲完身子,用毛巾胡乱擦了两下就套上衣服,把脏衣服先装在盆里,然后赶紧给合租女开了门。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听见合租女从洗手间出来的声音。又缓了五分钟,文晓静再次进入洗手间打算洗衣服。然后……刚打开门,她便退了出来,强忍着想吐的感觉默默关上了门。

逼仄的厕所里,别说是排气扇,连个窗户都没有,这空气是一点都流通不起来呵!

这破房子真是一天都不能多待!

过了良久,她才重新鼓起勇气,用近乎悲壮的心态进入洗手间,在洗手间昏暗的灯光下用手搓洗了衣服。这也是她新学会的技能。幸亏她学习能力强,虽然不情不愿,但操作上已经基本无可挑剔。

合租女霸占了主卧的阳台,文晓静只能把衣服晾在自己的小卧室里。拧湿衣服拧得胳膊都要断了,还是架不住滴答滴水,只能拿个盆子放在地上接水。还好这破地方干燥得要命,权当是加湿器了。

睡前她趴在狭窄的劣质铁架单人床上记了会儿帐,然后,关灯睡觉。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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