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人又笑着往里走,两人还没有走几步,薛迎就迎面走了过来。
宁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怎么来这里了。”温婧牵起了宁梦的手。
薛迎睡了宁梦的哥哥宁远,前不久两人在朋友圈官宣了。
宁远是宁梦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宁梦家是重组家庭,宁远是她继母的儿子,随着宁母改嫁到她家后改了姓。
宁梦对宁远要只是兄妹情谊,她现在也不会这么的难受。
宁梦喜欢宁远好多年了,她知道这份爱恋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这么些年她一直都努力隐藏着自己的爱意。
直到上个星期,她喝多了醉意朦胧时没有安耐住心里的喜欢亲了宁远,将多年的爱意都无意间泄露了。
也是在那之后没过多久,薛迎和宁远的床照就被曝了出来,宁远随即就在朋友圈官宣了薛迎是她女朋友的事。
宁梦不心碎那是假的。
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薛迎,薛迎这个女人心术不正贪慕虚荣,宁梦和她一直不对付。
此刻薛迎正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宁梦走了过来。
宁梦的心事这些年一直隐藏的很好,除了跟温婧说过,没有人知道,要不是那一次醉酒意外,宁远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哟~小姑子啊,原来你在这里啊,叔叔阿姨都着急坏了找你好几天了。”
宁梦不想搭理她便拉着温婧就要走,谁想薛迎一把抓住了宁梦的手。
“放开!”
温婧侧过头去瞪着薛迎怒吼了一声。
温婧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把薛迎吓了一跳。
温婧将薛迎的手从宁梦身上打掉。
“薛小姐,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可以见面熟聊的程度吧。”
温婧眼神冰冷,将宁梦护在身后
“温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现在宁远是我的了,劝你们早点打消可笑的念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温婧身子微微一怔,这三个字就似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啪!”宁梦快步上前一耳光狠狠扇在了薛迎脸上,欺负她她可以忍,但是欺负温婧,那不能够!
“姓薛的搞清楚你的身份!”
在三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宁远又从酒吧外走了进来,温婧她们此时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宁远进来了。
薛迎远远的看见了宁远,顺势柔弱到底,捂着宁梦的脸,满脸的委屈可怜。
“宁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喜欢温婧,可是我和你哥哥是真心相爱的,如果打我可以让你们消气的话,你就打吧,没事的。”
“贱人,你又在那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宁梦说着就要上前,宁远突然出现,握住宁梦扬起的手:“梦儿够了!是我要跟她在一起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宁远握着宁梦的手用力一甩,宁梦连连后退踉跄不稳,温婧上前将她护住。
“宁远你是心盲眼瞎了吗!”温婧很是心疼宁梦。
这一推彻底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从小到大宁远从来没有推过她,今天居然为了这么个女的跟她急了。
宁梦脸上还挂着泪,眼底却带着一丝微笑,她手指轻轻勾掉脸颊上的泪水,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宁远,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宁梦说完便毅然决然的跑了出去。
温婧转头狠狠的剜了宁远一眼:“懦夫!”,骂完温婧赶忙跑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一群小混混把宁梦围住,脸上全是猥琐的笑容。
“小妞这么晚了让爷好好疼疼你啊!”
“滚开!”宁梦用力将她面前的小混混推开,温婧见状随手捡起一旁的空瓶瓶,将酒瓶底部敲碎,握着破碎的酒瓶闯进去,将宁梦护在身后。
“都给老娘滚!”
温婧眼里全是杀意,用酒瓶指着面前的混混,不想混混不但不怕还异常兴奋起来。
温婧眼里没有半点怕意,打趴这几个小混混,温婧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眼神冷漠又异常冷静,伸手将宁梦护在身后,附在宁梦耳边小声道:“闭上眼。”
宁梦是个单纯的女孩,温婧不想让她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
就在宁梦准备动手的时候,她看到纪战正向她们走来。
就这么片刻的瞬间,她陷入了极度的为难,她到底要不要动手,要是动手了,就会在纪战面前暴露了。
但是如果不动手,她不能保证纪战会出手帮她们。
“还不快滚!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纪战对着那群混混大吼,并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点了出来亮给他们看。
但这些混混哪里把纪战放在眼里,毕竟他们人那么多纪战就一个人。
“敢报警!我让你报警!”
混混转身就去打纪战,宁梦刚想动手,却见纪战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那混混摔倒在地。
然后若无其事的来到温婧身边。
“你没事吧。”
温婧摇摇头,这时酒吧的经理带着保镖走了出来。
“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见保镖来了,所有的混混的气焰都怂了下来。
纪战向温婧走去,这时身后一混混突然拿起板砖向纪战砸了过来,温婧来不及提醒,只能大步上前将纪战推开,自己帮他挨了一下。
混混一转头拍在了温婧后脑勺,她只觉头晕便昏死了过去。
纪战看着到底的温婧生平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他赶忙将她抱起,身后的混混也被酒吧的保镖制服,警察也赶了过来。
纪战急匆匆的将温婧带去了医院。
他活了三十年,身边的人要不是需要他护着的,就是想要他命的,这样舍命护他的人,温婧还是头一个。
那一刻他坚硬的心开始逐渐融化。
翌日。
纪战在她床边守了一夜,由于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所以没有等温婧醒就离开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温婧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眉宇紧皱额间布满细汗,嘴里不断呢喃。
“走开,走开!不要过来!”
“......”
“不要....,不要,妈!”
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温婧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已经不记得这些年来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了。
做了一夜的梦她只觉此刻十分的疲倦,并没有休息一夜之后的清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昨晚的梦境更加的真实,即使已经清醒,还是会被梦中点点无力感包围,头也浑浑沉的。
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她才慢慢清醒。